所以初长亭才会说他们又一个好的头脑,不过她干刚刚出口的时候便有些后悔了,虽然她并没有那个想法,但是她所说的话语之中的确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而这样说出来的话也的确不是很礼貌。
不过那小席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之意,反而缓缓的挠了挠头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那我就当做姑娘在夸赞我们了。”
他眼中的笑意带着村民该有的纯朴,倒是让初长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而这个时候芜冬靠近她,凑近她的耳畔,低喃道:“圣女,属下已经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周遭,我们今晚怕是只能住在这里了。”
“知道了。”初长亭微微点头,随后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卜和泽:“看来阁下恐怕也要在这里短住了。”
卜和泽这才转过身来,已经重新将那个乳白色的斗笠带到头上,微微点头。声音却是缺少了初见之时的那般温和:“在下希望这段时间与姑娘井水不犯河水。”
初长亭的唇角微微的勾起:“这也自然是我所希望的,互不相犯,便是极好。”
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早就想到一处去了,对他们来说,这的的确确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小席将初长亭同芜冬安置到一处,将卜和泽安置到另外一处,不过让初长亭有些意外的是,这客栈的费用却没有她曾想象的那般高,看来有些东西,的确不能单凭表面便开始下结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晚已然降临,外面的大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一丝,海面十分的壮阔,即使是大雨倾盆,仿佛对它来说也不过是水如河流,没有丝毫的影响和改变,唯独改变的便是这天空之中的海鸥已然不见其踪影。
初长亭的身旁已经带了一些倦意,便倚在床旁小栖一会儿,缓一缓神,芜冬便带着剑守护在门口之处,眼中虽然也有了疲倦之色,但眼神却还是锋利无比,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之处。
夜色瞒过天际,将整个屋子覆盖,突然随着一阵风流的迎来,大门突然被吹开,芜冬的眼中立即谨慎起来,手中的长剑握的生紧,只见那风流的袭来,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穴位便已然被封住,一动不动的站了远处,不能动弹分毫。
而这个时候,风流之中略过了一抹青色的痕迹,青衫划过门掩,一点点的朝着屋内驶去,刹那之间,初长亭用最快的动作直接攻下那抹影子的来源,在下一秒之中,手中的银针便已然抵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上,声音阴冷:“来者何人?”
其实那人刚刚走到门前的时候她便已经发觉了,这么多年她即使是休息也是浅眠,从来都没有睡死的时候,她一直按兵不动,为的便是不费功夫的一己击杀。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一声格外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一个多月不见,亭儿,你也不要这么寡情吗?刚见面便要急着取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