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云勋这才回头,不得不说,作揖淡笑道:“使者大人莫怪,这舞姬姑娘的舞姿的确是忍不住让人不禁沉迷于此。”
“即是如此,我们何不将那姑娘唤来,这近距离的美不是更加让人向往吗?”景暮放肆一笑,便挥挥手,下面的人知会,酒馆的老板连忙领着方才台上的舞姬走了过来。
那酒馆老板连忙朝着景暮和谈云勋的方向恭敬一拜:“两位大人光临鄙人的馆子,实属了是给了鄙人天大的面子。”
景暮倒是一笑:“老板,不知你身旁的这个容貌如同仙子一般的姑娘该如何称呼?”
“这位姑娘是……”老板还为来得及开口,那舞姬便盈盈一礼,动作娇慵倦怠,明明是行走在风尘之中的女子,但身上却偏偏多带了些清雪之气,她淡抿唇瓣:“小女子施丹烟见过两位大人。”
谈云勋上前一步,眸子之中带着明显的痴迷之意:“姑娘这名字果真是配得上姑娘绝世的容颜,更配得上这世间罕见的舞姿。”
“大人过奖了,小女子万万不敢担得起大人这般的赞美。”施丹烟又是一礼,蓦然一笑,倾国倾城。
景暮笑着摆摆手:“施姑娘可就不要过谦了,谈大人方才可是因为姑娘险些痴迷了半分呢?”
谈云勋礼貌性的淡笑:“我只觉得姑娘方才的所舞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哦?莫非大人也懂舞曲?”施丹烟微绽梨涡,稍有兴趣道:“方才小女子所舞的“盼烟归”,这舞曲的年头虽然已经很久远了,但是这舞步之中却藏着一种莫名的伤情,我很是喜欢,所以今日才在此地献丑了。”
“盼烟归?”谈云勋的眸子明显晃了半分,随后才恢复正常:“我哪里懂得什么舞曲,只是姑娘舞的好罢了!”
“那小女子便只得再次谢过大人了,不知大人往后可否再次赏光?”施丹烟笑的妩媚,眸子之中却是朦胧了几分。
而另一旁的朴柳看着自家大人脸上已经微醺,心中实在是不放心,故而上前:“大人,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和使者大人一起回去吧!”
谈云勋听后便看向景暮的方向,问道:“我同使者大人共饮过酒,共赏过这美妙的舞姿,却还为来得及请教大人名讳。”
景暮不经意间把弄着手中的折扇,一双长眸半是嬉笑半是慵懒笑:“对了,我还未曾向大人自报家名。”随之他便故意挺直了几分脊梁,半笑道:“在下姓氏景,单名一个沐字。”
“大人姓景?”谈云勋的眼中明显正色了半分:“据闻贵国的国姓便是景字,不知景大人可曾……”
谈云勋还未曾问道,又引来景暮一阵大笑,他执起一旁的酒壶,便饮了一大口:“说实话,这话不仅仅是谈大人第一次问我了,我倒是想与我朝陛下有些关系,可惜啊!我这姓氏终究还是普普通通,不带半分的分量。”
“景大人过谦了,既然贵国肯派大人为使者前来,但大人定是有过人之处的。”谈云勋看着大笑的景暮,心中的那根弦隐隐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