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笑着转身就跑,只几步,便被时雨追上,一把抓住,伸手到婷婷腰间,婷婷怕痒,忙笑着求饶,时雨得意的道:“老实交待,否则大刑侍候。”
婷婷笑道:“我来的时候,雷哥正在练拳,我就对雷哥说,今天早上把你借给我用一下,雷哥就答应了,然后就走了。”
时雨“哼”了一声道:“把我当东西借来借去的。”
婷婷吃吃笑道:“就是,难道你不是东西?”
时雨把手放在嘴上呵了一下,笑道:“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在婷婷的腰间抓了二下,婷婷哈哈的笑着绝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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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当兵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一日,钟正涛夫妇在家里请启雷吃饭,以感谢启雷教时雨功夫。启雷第一次跟钟书记坐在一起吃饭,开始时心里未免有些紧张,后来,发觉堂堂的市委书记大人也挺会吹牛的,说起自己当年在部队的壮举之类的话,夸夸其谈,顿时紧张之意渐去,也是有说有笑起来,虽然这一餐饭礼节性的成份据多,但也算是比较尽兴。
饭后,启雷告辞,时雨送启雷出来,二人在一条铺满落叶的马路上边走边说。时雨笑道:“雷哥,你挺厉害的,和我老爸居然还敢开玩笑。”
启雷笑道:“我觉得你老爸挺好的,一开始我还有些紧张,后来见你老爸也没什么架子,心里就没什么顾忌了,没想到你老爸还挺风趣的。”
时雨笑道:“你不知道,这是表面现象,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老爸在我们面前从来不怎么笑的,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在我们家相反,是重女轻男,我老爸对我老姐都是客客气气的,对我,简直就是实行法西斯专政,那个走廊,我都不知道罚站过多少回了,所以,我见到我爸,确切的说是采用毛主席老人家的游击战术,敌进我退,能躲则躲。”
启雷笑骂道:“你这小子,有你这么说你老爸的吗,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肯定是干过不少坏事,自己不争气,还怪到父亲身上去,还好意思把毛主席老人家抬出来,毛主席要是知道你这么运用他老人家的游击战术,保证气的大喝一声:把这小子的屁股打烂。”
时雨笑道:“毛主席老人家说不定表扬我也有可能的。”
启雷抬手在时雨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时雨见启雷抬手,便知自己的脑袋要遭秧,急忙想躲,仍然没能躲开,苦丧着脸有些泄气,练了这么长时间,还依然躲不开,这家伙是不是还留了一手,有所保留,真是卑鄙。
启雷全然不知道这宝贝徒弟自己不争气,还怪到他头上,依摆着师傅的威风说道:“还表扬你?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我都想好好的揍你一顿,你老爸请我吃饭,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时雨笑道:“那有什么奇怪的,我毕竟是我老爸唯一的儿子。”二人笑了一会,时雨跃起身,在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做了一个扔飞刀的动作,启雷捶了时雨一拳,细细的讲解了一遍动作,时雨又演练了一遍,启雷这才点点头。
“雷哥,我过几天就要走了,都还没见过我们师门重地,你这几天带我去看一下,好不好。”时雨突然想起还没去过这土财主经常说的那个神奇地方,以前也提过几次,都被搪塞,现在再次提出,应该差不多了吧,再不去看,也不知要等到什么了。
启雷笑道:“你都没叫过师傅,不算正式徒弟,那个地方还不能去。”
时雨跳起来叫道:“那有这种道理的,是你不让我叫的,又不是我不叫,我现在就叫你师傅。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说着,弯腰下去,屁股翘的半天高。
启雷在时雨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道:“别装模作样了,到那儿去很远的,几天都到不了,你以为有这么方便那,我现在都不怎么敢去,等你把师门的功夫练好了再说。”
时雨道:“雷哥你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你的功夫还是稀松平常,怕师傅他老人家怪你,你不是说,师傅他老人家把那地方留给你,走了吗,人不在了,还怕他干什么?”
启雷骂道:“你小子平时不好好学,练功夫是为了给师傅瞧的吗?我们练功夫讲的是自己要勤,我不敢去,那是觉得我的功夫还没练好,你小子以后到部队去,没我指点了,更要好好练,知道不知道,否则,那个地方你永远去不了。”
时雨伸伸舌头,启雷道:“好了,你回去吧,明天早上继续,我教你一些自练的方法,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时雨答应了一声,腆着脸说要再送启雷一程,启雷不让,时雨只好有些不舍的回家。
几日以后的一个上午,军分区大院,时雨在敲锣打鼓声中,登上大客车,告别父老乡亲,走上从军之路,去送行的有好多人,时雨看到一脸严肃的老爸,流泪的老妈、老姐、婷婷,还有微笑的文定、启雷……
送走了时雨,启雷心里有些失落,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虽然名为师徒,其实更象是朋友,自己也是越来越有点喜欢这个活宝,二人刚有了点默契,就分开,启雷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叹什么气呢?”突然有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启雷回头一看,见是文定,笑了笑摇摇头。文定笑道:“舍不得宝贝徒弟?”
启雷笑道:“是啊,是有些舍不得,我当师傅才刚有些体会,尝到了一些甜头,就这么没了。”
文定也笑道:“原来是当师傅当上瘾了,要不,你教我练武,我给你当徒弟得了。”
启雷摇头笑道:“得了,你还是饶了我吧,你是我老大,我教你练功,骂不得,训不了,还得侍候你,我才不自己找罪受。”
文定笑道:“这是什么话,你教我练功了,你就是师傅,怎么骂不得,训不了,我要是不听,你扁都可以。”
启雷苦笑道:“看到你我就紧张,你说我敢吗?”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众人渐渐散去,钟母、钟灵、婷婷都过来和文定、启雷打招呼,文定让自己的司机先送她们离开,自己刚跟启雷一起,在大院的一处露天石椅子坐下,连等边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