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中黑影划过,我脸上腥红的液体从面颊流下,那人在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块冷的发蓝光的刀片,片刻功夫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我觉得整张脸都被刀片兵解一样。
有毒那个人要退后时被我一记弹腿踹出半米,藏在黑袍下的脸吓得我了方寸大乱。那人占了一张抽象的猫脸,七分是人三分是猫,漆黑色皮毛让我想起了被胖子打死的黑猫。难不成眼前的人是一只大黑猫夺舍。
在山里面有这样的说法,进了山林后听到扮人的黄大仙问你我像人吗?,如果说了像后头颅就会被黄大仙割掉。
到月圆之夜成了精怪的就顶着头颅拜月,然后掏空路人的身体,钻进人皮里顶着那颗头颅。这只怪物一路尾随我们一伙进来马王墓,对它感到毛骨悚然。
“猫脸老太?”胖子被那张猫脸吓得花容失色。猫脸左手抓向胖子的脖子,胖子舍去了那把帅气的钢刀,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刺向冒蓝光的刀片。猫脸一招不成闪电般的躲在了陪葬坑里,成千上万的尸体里静的可怕。
“胖子”我大惊喊到,心里暗道不好,果然胖子被我吸引了注意后猫脸鬼魅一样抓向胖子,颇有厉鬼索命的形象,胖子伸出右手挡在胸前,那五爪的爪钩直接陷进胖子的皮层。
胖子双眼一瞪,一把拍掉那只猫爪,右手顿时血淋淋的一片,一丝寒光从猫脸身后,他那把合金匕首直接刺穿了怪物左脸,脸上本身脆弱,那一刀刺了一条一指长两指宽的口子,距离最近的胖子吞了口唾沫,从猫脸上滴下粘稠腥臭的血珠从削尖的下巴滴落。
一滴,两滴……
我甚至能看到粘稠的血液缓慢在血管,一层皮后面是一层脆弱的血痂。
“***”非人非鬼的凄厉惨叫刺穿我的耳膜,狠狠的震慑我的心神“****”猫脸不知在说什么,快了不止一倍扑向我夹在它两指间的刀片闪烁着蓝色的寒光。
一步两步,等猫脸到了五步之内,我藏在宽大衣袖的抢对准它的头顶,火药味扑鼻而来,我的手随之被后坐力震的麻痹猫脸的肩膀被子弹打穿了个血窟窿。惊的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艹你二大爷的。”胖子急红了眼匕首在猫脸身上宰出了两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洞胖子一身破衣烂衫的很是狼狈。
“滚”猫脸喉咙里像塞了刀片,我抓起被胖子踢过来的钢刀,追在猫脸的背后一刀劈了下去,猫脸被我一刀劈了个踉跄,鬼魅似的钻进墙角消失了。
“追”胖子用袖子抹了把脸,喘着粗气拔腿就追,我把钢刀背在背后追着地上猩红的血迹追去,我追到胖子时胖子木着脸蹲在一堵墙前面。
“胖子猫脸呢?”我问
“丢了!”胖子一脸的懊恼呲牙说道,胖子说他跟着猫脸的血迹追到尽头时被困在这堵墙里,期间还饶了两个弯弯又走到了这堵破墙前面。胖子发现不对劲喊我别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妈的这是让鬼打墙了”胖子憋红了脸骂娘道,在民间鬼打墙不算啥子,被鬼打墙的人只要等到了太阳**或者公鸡打鸣就好了,亦或被阳气浓郁的活人喊一下也可以走出鬼打墙。可在百米之下的深山腹内就成了必输无疑。
“老二,咱还是本八爷来想办法吧!”胖子沮丧的说。
我看他低下的眼睛却是一片清明,我疑惑的看向胖子的嘴形才发现死胖子张嘴的频率与字数不符,胖子嘴皮子张了几下鬼在上面。如果不是我跟胖子脸打脸面朝面都发现不了胖子(深藏不露的腹语术)。
(墓室梁顶上点了两根发出暗黄光晕的蜡烛)我头反应的抬起生硬的磕下来,胖子坐在地上胡扯巴拉,看胖子嘴皮子我能翻译个大概。
准备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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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一滴水滴在紧密的甬道,我灵异的鼻子嗅到了一丝熟悉不过的腥臭味儿。胖子略显臃肿的身体敏捷的跳上了那堵墙,他在墙头一张抽象猫脸就贴近胖子。胖子被吓得一个激灵险些从石墙上掉下来,一缕蓝光划过胖子那右臂划出一道**,猫脸被胖子一脚踢在墙上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是一伙强拆队。
胖子也没占到便宜,从三米高摔下来看的我都肉痛,不过也幸亏了那身筋肉在身上,胖子到时很快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流血不止的右臂,颤颤巍巍的走到昏厥猫脸。
“***”猫脸从地上跳起来,眼中血雾,头撞在胖子的胸口,胖子一声闷哼,因为长期的透支体力,他腿肚子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猫脸红的滴血的眼珠眯起,即使瘸了一条腿跑照样能去跑马拉松。
胖子把手搭在我左肩上,贼眉鼠眼的看向那看不到镜头的漆黑甬道,声音虚弱又激动:“老二,咱都到这里了,空手走一趟也对不起万宝斋啊!”
我沉思了一下,下来一趟累死累活最后空手而归确实挺掉面儿的,正担心着时心里一阵抽搐,一秒后心脏又恢复到了正常幅度,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脸上白的像抹了一层白面粉一样。
“我们,进去,看看。”说完,我强迫自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劲。
“胖子,先休息会,打开很费劲。”我不管胖子坐在地上,墓室的解析每一秒都在。我没看到的是胖子在背对我蹲下后整张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面红耳赤半张脸都像流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