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文知道韦婉容遇到他就会干柴烈火似的缠绵,果然,夜深人静,韩希文来到韦婉容的香闺,把这个美丽风骚的母大虫搂进怀里,两人不需其它前奏,立即紧紧拥抱,深深亲吻。韩希文就喜欢她这样怨妇一样的热烈,好尽情享受美人的芳香舌浸。可是,韩希文品尝到另外一种滋味,她流泪了,泪水流进他的嘴里,苦苦的涩涩的。这泪水在韩希文嘴里却比蜜还甜,这说明他在她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她对他的情义越来越深。
深吻结束了,两人依然紧紧相拥。
“宝贝,不要再哭了,你老公不是回来了吗。”韩希文轻抚着韦婉容的娇背,取笑她。
韦婉容也不回话,举袖擦了擦眼泪,揭开韩希文肩头的衣领,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韩希文疼得此牙咧嘴,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捉住她的发甏,低声求饶,“姐姐饶命,嘴下留情。”
韦婉容松开利牙,后退半步,整整发饰,瞪着韩希文,恨恨的说,“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还想着回来。”
韩希文伸手往肩头一摸,湿湿的,肯定是血,疼是疼了,却恨不得,咬得越深爱得越深啊,“姐姐误会了,太子跟我吩咐了差事,办不好不能回来,我心里再急也不敢偷跑回来啊。今天既然回来,就要好好陪陪姐姐。”
韩希文伸手还想把韦婉容揽进怀,既然被她咬了一口,这个大亏肯定要讨回来。
出乎意料,韦婉容并不没有象他想象中的乖乖偎进他怀里,而是又后退一步,直视着他余恨未消的说,“小文子,今晚不能让你胡来。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去办。”
“姐姐说吧,什么事。”
韦婉容迟疑片刻,银牙一咬,从怀里掏出一片绢布,迅速塞进韩希文衣襟里,急急说,“这是一个药方,你明天想法出宫,务必给我买来。记好了,宫中任何人也不能看到,你也不能以宫里人的身份买药。要是泄露出去,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千万千万记住。”
韩希文见她神色异常慌张,不敢大意,宫里看似歌舞升平,实则暗藏杀机,立即把绢布贴身藏好,“我做事姐姐放心。”
“你先去吧,我头乱得很,买好药你明天再来。”韦婉容说着把韩希文推出香闺,不给他半点好色,她的脸色瞬间几变,显示心事重重。
还好,大姐姐不陪小姐姐陪,韩希文一拐弯溜进朱婉容的香闺。
仿佛是约定好的,朱婉容也不让韩希文胡作非为,让他老老实实坐下,陪她说话。
“今天乔贵妃说的事情,你如何打算?”
“不骗姐姐,刘贵妃跳得好唱得也好,梁山泊和祝英台又是出名的故事,今天景明宫的演出挑不出多少毛病。不过,有一点刘贵妃做不地道,她用的剧本不是她们原创的,是偷窃的。”
“你不要乱说,刘贵妃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可能不会,但不包其他人不会。那个小偷不是别人,就是从长春宫出去的姜天华,这个小阉没有本事,就来偷我写的东西。”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你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这篇梁祝是我新编的剧本,相信除了我之外东京城还没有谁能编出来。我写好后压到床席下了,刚才我检查过,有人动了我的东西,我的房间除了姜天华熟悉,其他人根本找不到。本来我想找机会献出姐姐用的,这下可完了,让那小子给偷去了。如果传出去梁祝是景明宫偷来的东西,估计她们的歌舞也不会那么风光了。”
朱婉容见韩希文跃跃跃欲试急于报复的神态,轻轻拉住他的手,柔声说,“奴家现在过得很快乐,再无心演练新奇舞曲取悦皇上。景明宫演得好,奴家只会替他们喝彩。你有心给奴家谱新剧,奴家非常高兴,可是,奴家不想看着小文子因这与人争斗。刘贵妃身份显赫,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如果你敢触犯她,当心反会伤害你。每天看到你开心的笑脸,听到你美妙的诗篇,是奴家最快乐的事情,你遇到一丁点伤害都是奴家最不开心的事情。”
韩希文抓起她柔软的小手,大嘴吧重重亲了一下,感动的说,“姐姐是我的好老婆,说什么我也要让姐姐开心,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妥善处理。”要是偷了我的东西我还替他拍手叫好,那还算男人吗,姜天华你这个小子敢偷我的东西,我肯定要让你难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