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在闲谈,只听得广场上咚咚咚一通鼓响,周围的人们都纷纷向擂台涌去,显示着比武即将开始。
祺清道:“我们走吧。”又分别斜了韩山虎和曲白一眼道:“今个儿比武没你们的份儿,是我和项飞云的,怎么样,羡慕吧。”
曲白道:“只怕某人不要待会儿比武输了哭鼻子才好。”
祺清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娃娃吗,动不动就哭鼻子。再,他想赢我,那是做梦!”
韩山虎道:“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打赌如何,如果清儿你输了,今天的午饭你请。”
曲白附和道:“好主意,如果清儿你能赢了项兄,今天的午饭算我的。”
祺清道:“好,咱们一言为定!项飞云,你意下如何?”
项飞云苦笑道:“适才在下早已和曲兄言明,今次比武,我是必输无疑。”
韩山虎道:“项兄怎可如此没有自信,我和曲兄都看好你。项兄你临场才智之高学艺之快,山虎大为佩服。”
曲白道:“清儿你最好心一,莫要一上场,你的家传绝学就被项兄学了去,反以之打败了你,那时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祺清道:“死白你给我闭嘴,等我赢了之后再下来和你算账。”嘴上这么,心中对项飞云临场学艺的本事倒也颇为忌惮,转向项飞云道:“你这子为何如此古怪,总是在场上偷学别人本领?”
项飞云脸上一红,道:“实不相瞒,我也是迫不得已。飞云自幼家贫,无缘拜师,却又心切学武,无奈下只有想出了这个笨法,到处找人打架比试,以期从中获益提高。”
祺清道:“那岂非开始时会被人打得极惨?”
项飞云苦笑道:“那于飞云已是家常便饭。”
祺清噗嗤笑道:“你这人想必肉皮子整天痒得很,否则怎会时时想去找人挨揍。”
曲白道:“非也非也,项兄弟刚开始时也许是人揍我,到后来则便是我揍人了。”
祺清似是对他最是有气,闻言斥道:“非你个头,今天他肯定只有挨揍的份儿。”
话间四人已来到广场中心二十丈方的山河擂台前,举目四望,只见这占地约五十公顷的日照大广场上已密密麻麻挤满了观看的人群。曲烈祺瑞韩庚这三名帝国赫赫有名的战将亦在一众亲兵卫士的陪同下,于广场北面搭起的大看台上入席安坐。三人交头接耳不时出爽朗的笑声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四人正自观看,只听得擂台两侧又是咚咚咚三通鼓响,每侧十来个壮汉腰扎红带**上身,奋力抡锤猛击。随着鼓响,今次望日城“山河擂台赛选拔赛”的主持者佟垣大将步上台来。这佟垣虽较曲烈祺瑞等职衔声望略低,但亦是望日城不可多得的大将。今年四十出头,身形威猛粗壮,方口大脸,步履沉稳,双眼精芒闪烁,一看就是那种精明强干久经战阵的骁勇大将。
只见他清了一下嗓音先止息台下民众的喧哗,然后朗声道:“各位帝国子民,我们望日城一年一度的‘山河擂台晋级选拔赛’时至今日已即将接近尾声。在这一个月来,望日城的年轻后进们纷纷登台献艺,他们没有辜负我们的希望,在国家为难之际挺身而出,勇挑重担力保家园,我们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帝国的希望和美好的明天!我提议,先让我们为这些满腔热血的年轻剑手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佟垣话擅于抓住民众的心理,兼且语言极富煽动性,话未完整片广场已爆起热烈的欢呼和掌声。佟垣停顿一会儿,待掌声稍息,复又道:“昨日两场比武,年轻剑手曲白和韩山虎分别战胜对手胜出,已成功晋身前三甲,今日之余最后一场,由剩余的两名选手项飞云和祺清擂台比试,争夺前三甲这最后一个名额。之于谁能最终胜出获此殊荣,让我们拭目以待。最后我再强调一下,由于我们‘山河擂台’比武的宗旨是挖掘新人为国家选拔人才,所以比武当中切记到为止,不得伤及对手性命,否则予以除名并剥夺其比赛资格。最后,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两位选手登台!”
罢广场上又爆起一阵如海掌声。佟垣迈步退下台去。
曲白对祺清和项飞云道:“该你们上场了。”
祺清嘴角一撇:“还用你。”一拉项飞云左手两人同时飞身而起,及至到了擂台上方,手掌一撞身子分开,轻飘飘各自落于擂台一侧,姿态优美飘逸之极。台下不由又是一阵采声。更有人欢呼“祺清必胜”、“项飞云必胜”呼声经久不绝。
祺清看着项飞云一脸紧张严肃的样子,噗哧一笑,娇声道:“我要出招了,你给我心,不要只是呆看人家。”项飞云闻言一荡,祺清紫剑已到面前,急甩头闪避,哪知剑尖闪动却又变成刺向他前胸,项飞云身子仰躺堪堪避过,祺清紫清软剑已划向他左肋,项飞云吸一口气身子再平平右移三尺,祺清不予他有仰身的机会,剑光一闪,飞身而上,直削他双腿。
刹那间项飞云先机尽失迭遇险招,却见项飞云身子上半身仰躺不动,左足撑地,右腿看也不看闪电踢出,以令人不能相信的准确性踢中紫清剑剑身。耳闻祺清一声娇笑“你上当了”,手腕一抖,用上粘力,软剑非但没被他这一踢之力荡开,反而如毒蛇盘树般卷缠住项飞云右腿,跟着使劲往回一拉。
项飞云匆忙间剑尖地,身子借力凭空疾旋,脱开软剑的卷缠,不待身子着地,左掌向下虚按,一个倒翻已到了祺清上方头,长剑递出,唰唰唰就是三剑。
这三剑一出,看台上曲烈祺瑞韩庚、台下观战的曲白韩山虎五人均是大吃一惊。原来他出手这三剑看似“天龙八击”中的“迷离”“潜踪”和“击奇”,但细微处却又被加以变化,招式更趋凌厉,威力倍增,比之昨日擂台上仓促学来之时,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而尤令人吃惊的是他的身法,那已不是“天龙百变”,但却又分明保留着“天龙百变”的丝丝痕迹,只见他左飘右移,快如鬼魅,前击后跃,迅比青烟,竟比曲白昨日的身法更胜一筹。
评审台上曲烈三人齐齐一声惊呼,互望一眼,心内都是不出的震骇。哪想得到此子只短短一日时间,非但能临阵学得曲白所使的“天龙八击”和“天龙百变”,更能熟练运用加以变化改进使之融会贯通,这等才分天资,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好半天,面相儒雅的祺瑞才深深呼出一口气道:“此子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另两人默然头。
而在台下的曲白和韩山虎,则又是另一番情景。
韩山虎瞪着台上道:“你看这子如何?”
曲白犹自惊骇未已,一条舌头伸出半截来不及缩回:“我现在才相信家父昨日所若与项飞云下次对阵的话我必输无疑这句话。”
韩山虎也不由叹道:“这项飞云真是奇才,他竟能这么快就将你的‘天龙百变’和‘天龙八击’运用得纯熟如此。”
曲白道:“非但是纯熟,还将它们加以改进使之成为自己的武功。”
韩山虎一惊更甚:“什么?”原来他既不像曲烈曲白般详知这两种武功的招式口诀,眼力又比韩庚祺瑞为逊,竟看不出来项飞云对这两种武功的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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