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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不要碰我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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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怎么可以说这么大逆的话?”羽乔脸白了。

“难道我说错了?如果说这是传统,那么先皇之前白族的玉女都不曾嫁人?不过是嫁了两个女儿给南朝储君,就成了传统?”

诏王嘴角微撇,勾出一丝鄙夷。

“再说,如今南朝已经不在,你们却还挂记着这些所谓的‘传统’,岂不是笑话?”

“我们相信太子一定会重建南朝。”

“那腐朽的南朝,重建来何用?”

“小姐也说过,过去的南朝确实太不为百姓着想,但太子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不是那场祸端,太子坐上皇位,一定会改变南朝百姓的命运。”

“南朝己灭,这些话,不要再说。”

“太子一向是志向远大的人,怎么会如此消沉。我们白族一直等着太子重竖南朝大旗。”

诏王冷笑,是想再依附着腐朽的南朝,再作威作福,过那奢华得天愤人怨的日子吧。

白族的长老的女儿玉女只用天泉之水洗脸沐浴。

而长老和他的妻女只喝天泉水旁长的雪莲上的露水。

天泉在离南朝帝都数百里外的穿云峰之顶。

马车不能上去,全靠人来背水下山。

又说什么天泉之水不能沾地气,人的汗气。

于是在天泉旁修建屋舍。

选不易出汗的女子,被称为净女。

净女长住在天泉旁边,专门负责打水和平时收集雪莲上的露水。

为了防止她出汗,到了夏天,她要走动的地方,全部封集冰块来与她防温。

从穿云峰顶到山脚,最快的脚夫,空手也得走八个时辰。

不能沾汗气,背水之人,只能弯着腰,驮着三寸厚的玉石板,再由净女把用玉瓶装着的天泉水放在玉石板上。

天泉水不能沾地气,背水之人,自从背上天泉水,就再不能把天泉水放在地上。

这样一路背下山,再坐上马车送往帝京。

途中累死的水夫尸骨,堆成了山。

为了他们喝那点水,那些水,所用的人力,物力,财力足以养整个南朝的军队。

当年南朝灭了,白族长老把百姓丢给敌人,自己一家子逃得不见踪影。

他知道这些,恨不得一刀结果白族那老东西。

可惜他不能杀他,起码现在还不能。

南朝,他固然要再建,但与他们白族有何关系?

“现在说这些,为时为早。”

“太子如果能尽早和小姐成婚,小姐也能方便在太子身边照顾,助太子早成大业。”

“我已经有了妻子,也无意纳妾。”

羽乔早料到他会这样说,神色淡定,“那是太子为了生存,被迫与那婴孩子拜堂,作不得数。”

“我与她是拜了天地的,连天地都作不得数,什么才作得了数?白族不是向来奉天为名,怎么这会儿竟连天地都否认了?”

羽乔脸色微微一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小姐不会介意太子身边还有她人,只要太子降她为妾……”

她说到这里,突然听诏王冷笑了一声,后面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太子与小姐成了婚,宝珠自然是太子的。”

“威胁我?”

“奴婢不敢。”

“如果我不答应呢?”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太子与小姐的婚事,是在封太子那刻起就定下,太子怎么能不守信用?”

“你也说了,白族的玉女要嫁的是南朝储君,我早已经不再是南朝储君,还有什么联亲?”

“可是……”

“没有可是。”

“我家小姐非太子不能,而太子也只能娶小姐。”

“笑话,天底下哪有她白盈盈想嫁谁,谁就必须娶她的道理?”

“难道太子不想要明珠了?”

没有明珠,就算计算出神秘之门的位置,同样打不开神秘之门。

“我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如果太子这么做,李秘……应该说太子养大的那只白眼狼,就会埋尸红秀坊。”

“呃?”

“太子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他给我挽发。”

他抿着唇,不答。

“太子儿时的相貌太过秀美,宫里其他王子迷恋太子容貌。从此娘娘就令太子用面具遮面。”

诏王听到这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果然听羽乔接着道:“李秘拿了个面具来给我看,让我助她渡过难关。那面具是太子自己亲手所雕,奴婢曾随小姐去见太子,怎么会不认得?后来太子与凤浅在山中六年,能有太子儿时那面具的,除了太子本人,或许也就只有凤浅了。”

“所以你就乘机筹划盗取宝珠。”

“是。”

“你盗取宝珠,又能怎么样?”

羽乔脸色微微发白,“太子如果奉守传……”她偷看了诏王一眼,硬生生地把‘统’字咽了回去,“如果太子能如我家小姐的愿,明珠自然是太子的,而李秘离开红秀坊前,会一直是李秘。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女儿身。”

女子冒充义员混进红秀坊是死罪。

诏王忽地撇脸笑了,“你敢吗?”

羽乔的脸又白了几分,眼里却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奴婢为了小姐,什么都可以做。”

诏王淡瞥着她,“你不介意用全白族的性命给她做陪葬,我也不介意用白族的血洗一洗手。”

羽乔身体晃了晃,及时扶住窗台,才没有摔倒,“难道太子连娘娘也不顾了吗?”

“当年,虞金彪用我娘来威胁于我,我娘逼我用她的钗子亲手刺进她的胸膛。你可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做?”

“娘娘是不想受虞金彪凌辱。”

诏王冷笑,被南朝先皇捧在手心里的白族人,自以为是地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该为他们奉献一切,怎么能懂得人心。

“我娘是让我懂得,不可能受人要挟。”

羽乔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僵住。

“从那以后,我就发过誓,再不允许任何威胁我。我念在白族于我娘有恩的份上,这些年一直供养着白族,虽然没有那劳子的天泉水供你们折腾,但也算让你们白族衣食无忧。羽乔,这次,你做得过了。”

羽乔呼吸一窒,恐惧慢慢地袭来,很快把她整个包裹住。

诏王冷笑了一下,“或许是白族的人过得太过于舒适,也或许就是太过舒适,无需为生存奔波,所以才闲得想东想西,折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每说一句,羽乔心里的恐惧就多一分。

“太子的恩情,羽乔一刻没能忘,所以这些年也是拼命为太子卖命。”

他的小妻子是他的软肋,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不肯就此放弃。

“太子就算杀尽了白族的人,她也不可能再活过来,太子难道甘心?”

“她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的凤浅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她死了,我不过是失去一颗好棋,仅此而己。”

“不可能……你骗我……如果你不在意的,今天也不会来见我。”

如果他不在意凤浅,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孤身一人。

别说娶妻,就是防房丫头都没有一个。

“本王今天来,不过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给白族最后一次机会,要怎么做,随你。”

“我不信……”

“你信与不信,本王没有兴趣理会。”

诏王说完,忽地抬头,看向头顶房梁,“听完了,是不是该滚了?”

羽乔吃了一惊,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梁后露出被水泡过烂得不成样子的纸扇子遮了半边的邪媚面庞,竟是无颜。

无颜冲诏王眨了下眼,“次次都这样,你就不能不同一次?”

诏王皱眉,“你还想哪样?”

“好歹让人家听点新鲜的东西,次次都炒冷饭,好没意思的。”

诏王好气又好笑,偷听了这半天,还嫌人家说的东西不够新鲜。

他一进这屋,就发现他藏在梁上。

如果不是不想惊动羽乔,还能让他听到现在?

“滚。”

“别这样,我身子骨弱,不比得你身强体壮,来去如风,爬上来一回容易吗?你走你的,我歇一歇,喘口气再走。”

他穿着一身大老远就能看见的艳亮衣裳,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房梁上。

连暗门第一影杀羽乔都不能察觉,还身子骨弱?

“一!”诏王勾唇笑了一下,明明是春风和柳一样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冷入骨子。

无颜收了破纸扇,往下指了诏王,“喂,不带这么不近人情的。”

“二!”诏王嘴角笑意渐渐收去,冷冷地睨着梁上绿油油的一个人,视线落在他手里捏着的绿帽子上。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无颜随他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绿帽子,神色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这上面的鸡血玉,羽乔姑娘借把剪刀来,我剪下上面的鸡血玉,立刻就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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