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歆能够幡然悔悟,那就不错,无天想尽一切办法要保住依莲,因此在造物主面前为依莲求情,说:“父神,依莲她有过在先,确实是该罚,按照依莲的做法,罢免她樊歆之职,一点问题也没有,可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既然她知道自己错了,还有改过之心,父神能不能大发慈悲,给依莲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依莲她没用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里,父神不在,依莲与我共同努力,为世界的繁荣稳定费劲了心力,虽然依莲她犯了错,可她的功劳也是有的,您能不能看在这方面饶她一次,没有不犯错的人,知错能改,汲取教训,以后才不至于犯错,您说是不是,您就饶她一次吧”。
蔡锋说的这话是相当的有分量,确实,樊歆的功劳非常大,你造物主创造出世界后就消失了,管理世界的还不是她俩,她是有过错,可她的这个过错对于他的功劳来说,并不太大,她要是有错还不承认,执迷不悟,那该严厉的处罚,如今她已经知道错了,再加上她对世界做出的贡献,饶她一次,给一次机会,这应该是可以的。
造物主听了什么反映,他问至上法则,“依莲这件事该怎么办”,至上法则怎样回答的,“依法办事”,就这一句话,就决定了依莲的命运,依莲犯了错,那就要受到惩罚,她有功劳是有功劳,功劳并不能跟过错相抵消,要是能这样做,那世界还不乱了套,樊歆的这份功劳,可以在别处给予补偿,可在她犯错的问题上,是不容许宽大处理的,该怎办还怎办,这就是至上法则的做事态度,他是不容许徇私的。
至上法则这么说,那就要按照至上法则说的,罢免依莲的樊歆之职,这个时候,水蓝的那些手下也给依莲求情,让至上法则放依莲一马,应该说,他们是非常痛恨樊歆的,不光是樊歆,蔡锋他们也恨。
正是因为他们这些世界的管理者,他们才不得不潜伏,忍气吞声的活了无数年,他们能没用怨气吗,他们能不恨圣尊吗,圣尊出事,他们当然会拍手称快。
可真到了关头,至上法则和造物主要惩罚圣尊,他们又免不了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圣尊在整个世界的生灵看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对于造物主和至上法则而言,想要收拾他们,也只是挥挥手的事。
那他们呢,圣尊想要收拾他们也只是挥挥手,要是至上法则和造物主要收拾他们呢,那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们的心能好受吗,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弄清楚了原因,那就是要他们归隐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圣尊,而是至上法则。
至上法则要消灭他们,让他们归隐,那也是为了让世界更稳定,从这点上来说,圣尊并没有错,至上法则也没错,他们没用记恨的余地,而且他们也没死,还活着,那他们就没用记恨的地方,他们不明白世界的大势,可以恨,他们明白了,那就恨不得了,既然不很圣尊了,圣尊对世界又有功,那当然要为其说情,保上一保。
他们能摒弃成见,替樊歆求情,那也是难能可贵的,在造物主这,造物主就有这个心,说到底,他并不想对樊歆怎样,她不犯错,怎么都好说,她错就错在本身就有错,还不知错,以为背后有了靠山就敢对自己不敬,这是造物主最生气的地方。
她是樊歆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他的体内有自己的血脉,如今樊歆这么做,无疑就是背叛自己,她本身有错,又不知错,还要背叛自己,那造物主能不生气吗,因为造物主非常生气,才要严厉处罚樊歆。
樊歆知道错了,服软了,造物主也就动了恻隐之心,同时再加上无天替她求情,他也就有这种心,但是这种心并不坚决,所以他才问至上法则,至上法则坚持依法办事。
造物主还是要尊重至上法则的意思,按照至上法则的要求做,而那些远古的存在替圣尊求情了,那就要另说了,他们是整个世界的高端力量,对于整个世界有不可估量的影响,他们能替本来非常憎恨的圣尊求情,那是多么难能可贵的。
团结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世界的上层力量能够团结,对于整个世界实力的发展有巨大的好处,原本圣尊与那些远古存在不和,就令造物主很苦恼,因为他们不和,造物主就要有取舍,是取远古存在们,还是取圣尊,如今圣尊能够与远古存在们和谐共处,那就再好不过了,因此,造物主看在远古存在们为她求情的面子上,准备赦免樊歆的罪行。
造物主还是要征询至上法则的意思,至上法则什么意思,还是那个意思,依法办事,这就让造物主的脸色很不好看,造物主又要做取舍了,是取至上法则还是取世界的团结,至上法则对于这个世界是非常重要的,可圣尊和那些远古的存在们对于这个世界也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现在,世界之战在即,他们对于世界更是重要,两方都重要,而两方的意见相悖,该怎办,这是个痛苦的抉择。
这个时候,水蓝又说话了,水蓝知道当前的情况,水蓝对至上法则说:“樊歆无罪”,水蓝这么说,就是冲至上法则去的,至上法则一直要求依法办事,怎么依法办事,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就是法,樊歆有罪,那该罚,她要是没用罪呢,你就不能罚她,他这么说是全了双方,不说赦免不赦免,而说有没有罪,一旦樊歆无罪,那就不用说赦免了,不用赦免,至上法则那就好说了,造物主和蔡锋,那些远古的存在们也都好说了。
水蓝说话,那是相当的有分量,就是造物主和至上法则,都想要听水蓝什么意思,他敢说樊歆无罪,那就有她无罪的原因,水蓝是什么级别的存在,造物主心中有数,知道他不能乱说,他既然敢说,那就是有把握,樊歆真的没有错,那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水蓝对于大势的变化,有非常敏锐的洞察力,他不会无故说这种话的。
水蓝说樊歆无罪,那有什么原因,造物主很奇怪,问道:“怎么说”?水蓝接着说:“樊歆有过,但她无罪”,水蓝的这句话就解释了一切,樊歆是有错,但他绝对没有罪。
罪和错是两个概念,他们是有区别的,大的过错才能被称之为罪,小的过错就不是罪了,过错要比罪轻的多,人都会犯错的,犯了错,改了就是,但人不一定都能犯罪,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区别,罪比过错严重多了,他们在一些情况下是可以通用的,但是还是有区分的。
如今,水蓝就这么说,他可以说是咬文嚼字,咬住樊歆有错这点,因为错比罪轻,真的要处罚的话,远比罪处理的轻,在水蓝的眼中,过,错与罪都是有区别的,在至上法则的眼中,这些则没有区别,都可以被称之为罪,只不过处理的过程中轻重不同而已。
这也就是因人而易,在水蓝看来他们有不同,至上法则看来却是相同,只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就有可能保住樊歆,这也是水蓝能想出的办法了,他不光在大势上有非常高的把握程度,在小的方面也行,这就是一个方面。
水蓝这么说,就是冲至上法则去的,要治樊歆的罪,那就是咬住樊歆有罪,她要是没罪,那就不能治她的罪,至上法则要做的就是公正,平等,对整个世界的万事万物,上至圣尊,下至蝼蚁,他都要保持公正,有功要赏,有罪要罚。
这里说的就是罪,要是有错,可以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先不予处罚,要说樊歆有罪,那必须受到处罚,而说她没罪,她就不用受到处罚,而说她一点过错都没有,那也不可能,樊歆的所作所为,明眼人都很清楚怎么回事,说她就是一点错都没有,那不可能,那就是自欺欺人。
水蓝呢,避重就轻,说樊歆无罪,但她有过,这就是给樊歆开脱了,过,错和罪,三者最严重的要属罪,最轻的要数过,三者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轻重不同。
水蓝就抓住这点,用过表达罪的意思,而用过在处罚的过程中又是最轻的,这样处理起来,樊歆就能够得到最大的保全,这也是目前能做的最好的办法了,不然,让水蓝违心的说樊歆没有罪,那是不可能的,水蓝这种心境不允许他这么做,以他那种状态,说的话都记录在案的,他不能乱说话乱许诺的,他就违心的说了,他就会受到因果的报应,这是极为不好的。
水蓝用过,代替了至上法则订的罪,意思是一样的,至上法则也说不出什么来,过和罪在至上法则看来,都是一个意思,有罪和有错都要受罚,他想看看,水蓝接下来怎么为樊歆开脱。
水蓝打的算盘,至上法则又怎能不知呢,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处罚樊歆是最好的,可是他至上法则是公正平等的代表,他绝对不能有失公正平等,法规就是法规,是不容许通融的,不能因为别人求情而就破坏了法规,处罚樊歆他也不想。
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处罚樊歆的好时机,天地大劫还没有过去,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在这种条件下,多做就意味着增加了风险,没事的话尽量什么也不做,等大劫过去后再说。
可是,事赶事,事到临头,不做也不成,樊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水蓝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就去找水蓝的麻烦了,水蓝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吗,不知死活的过去,那还能有你的好,你还给水蓝治罪,你不这么做,他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可你倒好,不是蔡锋,却给别人治罪,你本身有罪都不清楚还这么做,这要是再不处理你,那还得了,你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不将你解决了,在大劫中将会凭添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