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附到了白倾颜的耳边,小声的耳语了几番。
白倾颜眉头先是紧皱着,随即嘴角又重新上扬了起来。
“我就说总会有人隐藏不住的,你看,这么快,就有人露出马脚来了。”
冷月看着白倾颜的脸,和她相视一笑。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就在白倾颜开夏家的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不大不小的风波。
三姨娘的院落前,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站在了三姨娘的门前,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像是一幅整装待发的样子。
很快,三姨娘的院落的大门就被人狠狠的推开了。
看门的侍卫被这番阵容吓了一跳,他赶忙走到了前面,将那些人拦在了身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三姨娘还在养胎之中,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惊扰到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你们吃罪的起吗?”
带头的老妈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不善的模样。
“不好意思了三姨娘,奴才几个也是奉命行事,希望你不要见怪。”
老妈子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奉了谁的命令,竟然胆敢在三姨娘的院落前面撒野,若是惊扰到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你们谁也别想活命。”
说话的正是春桃,她此时刚刚推开三姨娘的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领头的老妈子目光不善的看着小桃,“姑娘可别拿我们当仇人看一样,在这府中做事,可不都是要看主子的意思么,今天大夫人祖传的玉镯丢了,心痛不已+,有人指正了,正是姑娘您假借着给大夫人送香囊的事情,偷偷顺走的,所以我们奴才几个就奉命来姑娘这里悄悄,看看究竟是不是姑娘手长,顺手拿了过去呢。”
春桃当即被气得脸色发红,“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事天上来,这几日我一椅子寸步不离的守着三姨娘,从未去给大夫人送过什么香囊,更没有见过大夫人什么祖传的玉镯,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平白无故的冤枉了好人?“
“冤枉你?你多大的脸面夫人平白无故的会冤枉你,我看分明是你做做贼心虚还想抵赖。”
另外一个老妈子则是说道:“何必与她争论这些嘴皮子上的功夫,以我所见,既然她偷了这镯子,只要还没出门,就以一定还在这院子里面,要说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让我们搜查一下便知道了。”
“真是荒唐,仅凭你们一面之词,就像搜查我们的院落,到底是谁给你们的权利?”
“是我!”
远远的听到了一阵雍容华贵又带着几分慵懒的气息,之间大夫人众星捧月一般的走过来了。
大夫人来到了院子里面,先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全场,随后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直接打在了春桃的脸上。
“大胆贱婢,竟然敢质疑我的命令。”
春桃被她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倒在地,捂着脸趴在了地上,身子使劲的开始发抖了起来。
"
“三姨娘呢,怎么还不出来,没看到我找她有要事相商吗?”
看门小厮在蒋媛的威压之下不敢不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朝着三姨娘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大腹便便的三姨娘就在人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
“大清早的,不知道夫人过来,是为了何事?”
这几日三姨娘的身脸日渐丰腴,肚子也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长大,现在她的
脸也逐渐变得显得富态,身上又显得用臃肿不堪。
现在孩子已经快要五个月了,看起来却也十分的稳固,虽然也只是表面现象。
不是她那圆滚滚的肚子,也足以让蒋媛恨得牙齿"
“我是看你初次有孕,十分辛苦所以我才对你百般容忍,可是你对身边人的管教也太疏忽职守了,她竟然偷东西偷到我头上来了,实在是让人无法容忍。”
蒋媛言辞激烈的对着三姨娘说道。
春桃爬着来到了三姨娘的脚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般。
“三姨娘,你要相信奴婢,奴婢是被冤枉的。”
春桃乃是三姨娘的心腹,更是忠心耿耿的,三姨娘无论如何也不要相信她会去偷东西。
“春桃一直都是跟着我的,我十分相信她的品行,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蒋媛冷哼了一声:“有没有什么误解,一搜便知道了。”
“春桃的房间在哪,你们给我过去搜。”
“是!”
几个丫鬟婆子领命,开始朝着春桃的房间鱼贯而入。
“夫人找到了。”
哪个主事的婆子飞快的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直青色的镯子,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
蒋媛将那镯子接过来一看,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我丢失的那件镯子,你是从哪找出来的?”
那粗实婆娘当即朝着春桃所在的方向一指:“不出夫人所料,正是从那小丫头片子的枕头底下搜出来的、”
春桃的脸色当即就变得煞白:“你胡说八道,那东西我见都没有见过,怎么能说是从我房间里面找出来的、”
“现如今已经人赃并获,你竟然还在我面前嘴硬。
蒋媛面无表情,脸色冰冷的说道。
“我们白家一向是治家严禁,绝对不容许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混入进来,按照白家家规,这个春桃就交由我来处置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