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的问题让刘兴余一怔,毕竟大家以前从来没朝这过,过了好一会儿,刘兴余才不是很肯定地回答道,“枪神应该不会是一个团伙吧,虽然他每次行动时都化了妆,但是每次行动只看到一个人出现啊,要是枪神是一个团伙的话怎么可能每次的行动只有一个人出现呢?”
“照您这么,这个枪神根本就没什么特征可以辨认的了?”玲忍不住问道,随着对枪神了解得越多,张楚凌、崔勇强和翁玲三个人对枪神也越来越感到好奇。
“他也不是毫无特征的,至少,他喜欢用762而且喜欢改装枪支,另外警方怀疑他的脸上有明显的可以辨认的特征,不过这没有得到证实。”刘兴余回答道。
“那他有家人或朋友么?”
“……”
一路上,翁玲和崔勇强两个人就像好奇娃娃一样,不停地询问着刘兴余和钟新贵关于枪神的问题,而刘兴余和钟新贵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们不遗余力地回答着翁玲和崔勇强两个人提出的问题。
张楚凌在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后就没有继续再问了,虽然他的耳朵同时也在倾听着他们的问答,但是他的眼睛更多的则是关注着路边的异常情况。
“我们先把车停到一边,到里面去看看吧。”走到一个比较热闹的步行街前面时。”张楚凌把警车停了下来,招呼警车上的其他人道。
听到张楚凌的招呼,刘兴余等人同时停止了攀谈,跟张楚凌并排走在一起,开始认真巡逻起来。
步行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来步行街散步地,各种身份的人都有,也正因为如此,步行街是诈骗分子和偷的温床,往往在不经意间,大家便会上当或现自己的随身物品突然不见了,所以这里也是巡警重照顾的地方。
刘兴余和钟新贵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巡警了,他们的双眼有如鹰隼一般,锐利地扫过人群。把每个人的动作都瞧在眼中,而且他们观察人特别有经验,往往对一个人只要打量一眼,他们就能够判断出这个人的大概是不是偷,当然,这种判断也并不是每次都是对的。
翁玲和崔勇强虽然没有刘兴余跟钟新贵两个老警察厉害,但是他们地体力和视力却很好地弥补了这个缺,每当他们现自己觉得可疑的人物时,他们会借机上去查问一下,检查对方的身份证。
张楚凌既没有像刘兴余和钟新贵那样敏锐地东张西望。也没有像翁玲和崔勇强那样到处盘问,他只是悠闲地在街上漫步着。似乎在感受步行街的繁华与热闹,要是脱了那身军装的话,他跟街上其他的游客没什么两样。
看到张楚凌这副表现,刘兴余等人同时皱了皱眉头,但是基于各种原因,他们却都没有开口什么。
只是有了张楚凌的表率作用,他们的工作积极性也立即降低了很多,巡逻起来也没了先前那份热忱了,而且他们还不时地拿眼光看向张楚凌,心中琢磨着张楚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是一向对张楚凌敬佩有加的翁玲,也对张楚凌地行为有不以为然。
突然之间,他们现张楚凌的眼睛一亮,接着便看到张楚凌朝一个方向走了过去。那一刻,张楚凌地神情和气势生了极大的变化,刚刚还慵懒得如一只懒猫一般的张楚凌此时已然成了一头蠢蠢欲动的猎豹。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一个方向一眨不眨地,而他的脚步却匀而隐蔽地朝着那个方向靠近。
见到张楚凌气势的突然变化,刘兴余等人几乎以为是自己眼睛的错觉,一个刚刚还漫不经心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变得如此专注起来呢?
他们自然不会认为张楚凌是在做戏给他们看,因为张楚凌的眼光自始至终就没看过他们,同样他们不会认为张楚凌是因为看到一个美女而双眼放光,因为张楚凌地眼中不但没有丝毫的**,反而露出了一股杀意。
顺着张楚凌的目光,他们一齐看了过去,然后他们看到了两个孩追逐的身影,正当他们不以为然准备收回自己地目光时,其中一个孩突然间撞到了一个中年人的身上,把中年人的衣角给掀开了,从中年人地腰间露出了一个黑黑的枪托。
见到那个黑色的枪托,刘兴余等人的脑门立即就冒汗了
对枪械的控制是非常严格的,他们此时已经顾不得张现那个中年人的可疑了,他们现在的要任务是把那个中年人给稳住,然后查明他的身份,要是那个中年人没有佩带枪支权限的话,中年人就有可能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在闹市中有这么一个危险人物的存在,自己等人居然没有现,漫不经心的张队长反而现了,刘兴余等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歉然之情,看来张队长不是没有认真巡逻,而是他巡逻的技巧更高和隐蔽。
想到这里,刘兴余等人也跟张楚凌一样,迅地朝中年人靠过去,刘兴余和钟新贵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后,更是从另外一个方向绕着朝中年人靠近,希望能够把中年人给包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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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中年人对于自己被撞显得很敏感,他粗暴地把孩给推到一边,结果孩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惹得一边的两个家长破口大骂,可是当那两个家长看到中年人腰中的枪支时,他们就立即脸色苍白地闭嘴了,只剩下那个孩还在一个劲地大喊“坏蛋……坏蛋的”,吓得那两个家长使劲用手捂住孩的嘴巴。
中年人听到孩一个劲地叫“坏蛋”,他勃然大怒,伸手就朝自己的腰间放去,眼看就有杀人的迹象。
正朝中年人靠近的翁玲见状大喊一声,“前面的那个穿黑衣服的朋友,请掏出你的身份证来。”
听到翁玲的叫喊,中年人的眼睛一瞄,立即看到了迅朝自己靠近的张楚凌等人,他鼻子中冷哼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枪就朝孩所在的方向开了一枪,然后飞快地朝另外一个方向逃逸而去。
孩的家长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中年人朝自己孩开枪,所以在中年人刚掏枪时,他就迅地把孩扑倒在地,让孩躲过了这一劫,可是孩旁边的另外一个游客却腿部中枪倒在了血泊中。
“糟糕!”听到翁玲的出声,张楚凌心中暗呼不妙,他的身形突然加快,朝中年人逃逸的方向追了下去,而刘兴余、钟新贵和钟新贵也立即追了下去,只有翁玲留在了现场负责处理现场生的事情。
可惜的是,随着一声枪响,刚刚还井然有序的人群立即变得慌乱起来,他们大喊大叫着到处乱跑,开枪的中年人可以粗暴地把那些游客随意地推搡到一边,张楚凌等人却不敢对游客使用暴力,就这样,几分钟后,张楚凌等人的眼中已然失去了中年人的身影。
不甘心地搜寻了几分钟后,几个人同时聚到了一块,一齐摇了摇头,然后才朝翁玲所在的地方赶去。
此时重案组和枪械鉴证科的人已经赶到了现场,而那个中枪的游客也被送往了医院,现场就剩下翁玲和那个孩子的家长在配合重案组的同事做笔录。
看到张楚凌归来,刘彦博朝他了头,“怎么样,人追到了么?”
张楚凌摇了摇头道,“当时距离那个凶手太远,街上人太多,我不敢开枪,所以让凶手给逃脱了。”
张楚凌是怀着非常遗憾的口气这句话的,假如刚才不是翁玲突然出声惊醒了那个中年人的话,张楚凌有绝对的把握在救下孩的同时把那个中年人给制服,不过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张楚凌也怪不得翁玲。
“凶手居然能够从你的手中逃脱,实在是他走了狗屎运。”刘彦博看到张楚凌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微笑着拍了拍张楚凌的肩膀,安慰了他一句就去处理别的事情去了。
跟随在张楚凌身边的刘兴余等人在听到刘彦博和张楚凌的对话后,眼睛瞪得老大,刘彦博的身份他们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张楚凌在重案组呆过一段时间他们自然也知道,只是他们以为张楚凌被借到重案组也就是打打杂,做一些琐碎性的事务,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刘彦博的,可是从刚才刘彦博和张楚凌的对话来看,张楚凌不但接触到了刘彦博,而且刘彦博对张楚凌的影响似乎还很深的样子。
难道,自己的队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见刘彦博对张楚凌这么看重,刘兴余等人的心中同时涌出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