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淫*心吧?”慕容沅还生气,根本接受到宇文极深情款款电波,背转过身子去,不理他,恼火抱怨道:“你等着瞧吧,太后那边不会就这么罢休,指不定哪天就来找我麻烦。你是皇帝,被人弹劾几句便完事儿,谁敢老虎嘴上捋毛?我呢?远嫁过来公主,无依无靠……”她越说越像个怨妇,“到时候就是被人算计死了,也没人管。”
“我怎么会不管你。”宇文极她身后说道。
“你没良心,占我便宜,还赖刘瑾升那个太监。”慕容沅只顾自己说,不听他解释和安慰,絮絮叨叨委屈很,“给我惹麻烦不说,而且第一次本来就很痛,还哄得我折腾好几回,到这会儿,我浑身上下还是酸酸涨涨,胳膊都抬不起来……”
宇文极原本心里还有嫉妒和怨气,被她念念叨叨,反倒宽松一些,——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和自己这般亲密,又是婚后,只因为守孝期间就如此反抗,怎么会跟端木雍容婚前卿卿我我?多半是端木雍容强迫她,她不愿意。
可这事儿,只能等她清醒了以后再问。
话说到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骗她、占有她,怕是要闹翻天,而且万一她喜欢端木雍容呢?这个念头,像是毒药一样时不时蹦出来,越想越中毒,只能量压心底,强行让自己不去想。
“你哑巴了?”慕容沅说了半天,没听他吭声儿,越发气恼,扭回头恨恨道:“翻脸不认人,给我滚出去!”要说吵架这事儿,把火发出来就好了,就怕遇着对方是棉花团儿,一拳打过去没动静,越想越憋气,火就大了,“再不走,看怎么揍你!”
“打吧。”宇文极不怕她骂,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会自己,“你想怎么打都行,记得使劲儿。”姑娘打骂几句不算什么,她较真儿,那是肯跟你生气,真恨你,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来,使劲儿。”
“我怕手疼。”慕容沅瞪了他一眼。
“那就用脚踹。”
“……”慕容沅上上下下打量他,“当了皇帝,别本事没有学到,脸皮倒是越来越厚。”威胁他,“你以为我不会踹啊?现是没力气,存着,等我回头休息好,看我不打你鼻青脸肿。”
宇文极被她气呼呼样子逗乐了,笑道:“那我也乐意。”
慕容沅彻底无言,“还要脸不要?”
“阿沅。”宇文极到底是刚解男女之事少年,心里脑补端木雍容,吃醋吃得酸死了,可是靠近心上人,身体又不受大脑控制了。又从耳朵开始,细细亲她,情不自禁说道:“不是抱怨身上酸吗?哪儿?我帮你揉揉。”
“不要脸!”慕容沅喝斥了一句,想起他昨天揉那些地方,再想想自己被弄得哼哼乱叫,顿时涨红了脸,“你走开,我好很呢。”
对于宇文极来说,有了那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也没啥避忌害臊了。不等她答应,手就伸进了被窝里,往那暖暖衣服里面摸去,“一会儿就好了。”不顾慕容沅挣扎扭动,搂紧了她,哄她道:“就亲一会儿。”
“****……”慕容沅抱怨含含糊糊,嘴被封住,舌头被缠住,暖暖湿湿纠缠起来,胸前有电流悠然划过,不由颤栗,“唔……”呼吸渐渐急促,被他又揉又亲,很软做了一滩春水。
心下抱怨,这身体怎地如此敏感易被撩拨?药劲儿不是早过了。
宇文极心情愉悦起来,她身体喜欢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彼此一种配合默契吧?只要这样继续下去,就算她将来真想起什么,这生米不仅煮成熟饭,都熬成了糨糊,她也会慢慢喜欢自己。
要是再有一个孩子……
对于二十岁宇文极来说,孩子还只是一个抽象概念,谈不上父爱,但是却盼着有个孩子,能够留住孩子娘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越觉得不错,x下欲*望就开始慢慢抬头,先前“只睡觉,不欺负人”话全丢脑后,卿卿我我了一会儿,两人又共赴了一回巫山**。
这一次,慕容沅神智是清楚,清楚感觉到那一瞬间之后,自己x下不自控痉挛收缩,一跳一跳。大约是把宇文极夹紧了,他也把持不住,速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洒了自己身体深处。
看来大自然对人体构造设计,是讲科学,咳咳……,这女人高*潮了,收缩那么几下下子,男人就越发把持不住,然后双双共赴极乐美妙之境。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目光担心,娇软道:“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宇文极还她身上低低喘息,怔了一下,诧异道:“怀孕,当然生下来。”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