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脾气绝对算不上好。
不说他娘先皇后还世时候,就算燕国做质子那会儿,脾气也是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如今因为慕容沅受了赵煜折磨,得了失心疯,这才变得小心翼翼、温温柔柔,但也只针对慕容沅一人。
而眼下,慕容沅娇媚喊那么一句,“将军,你别这样。”可是彻彻底底刺激到他,岂止炸毛,人都要炸了。
宇文极没有见过他们当时情景,自动脑补成和现一样,两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对,红绡帐内一片旖旎肉*色****!他抚摸她,亲她,挑弄她,甚至……,还可能和自己一眼探过路了。
而所谓“你别这样”,未必就是真拒绝,也可能是欲迎还拒,也可能是两人**话语,浓浓嫉妒,像是泼向怒火上面汽油,“腾腾腾”,越燃烧,火焰越炽热越高!
她轻声喊着他名字,……床上。
宇文极觉得愤怒、嫉妒、痛恨,他握紧了双拳,额头青筋直跳,x下家伙是怒目睁睁挺立着,情*欲和恨意一刻达到了高*潮!
“好热……”慕容沅烦躁扭来扭去,随着时间推移,药效渐渐达到顶峰,她脸颊嫣红,媚眼如丝呢喃,“唔……,我好难受。”
宇文极“呼啦”一下,掀开被子,露出了那一片躺锦绣堆上春*色,他俯x下去,捞起那一双纤细白皙**,放自己肩头,低头看去,那一片私密之处神秘诱人,欲*火几乎要将他炸开,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完完全全占有她!——
纵使被她怨恨,也要做。
“热……”慕容沅还低声呢喃。
宇文极欺身压了上去,用自己x下那硬*梆*梆家伙,顶住她私密之处,寻找入口,——阿沅,你等等,做了我女人就不难受了。
慕容沅觉得****之间被异物冲撞着,还黏糊糊,带着湿热,隐隐觉得不对,可是身体却不拒绝这种感觉,只剩下无力呻*吟,“将军,不要……”
“不要再喊他了!!”宇文极从未像此刻这样愤怒过,他咬牙切齿,“你是我宇文极女人,永远都是!”怒火将他彻底淹没,情*欲也奇异达到了顶峰,x下欲*望突突跳,忽地一滑,再次进入那个温暖湿热花*径里面。
之前那一次探路冲撞,他还顾及慕容沅怕痛,留了力气,而这一次完全没有!
“阿沅,你是我!”宇文极抓住了她光滑香肩,扣紧,稳稳,俯身含住了她嘴,趁着唇舌****,猛地发动腰力向前一挺!是了,只要自己彻底占有了她,就不会再失去她了。
“啊!好痛。”慕容沅尖声叫起,感觉到身体被一个巨大东西撕裂,痛得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你欺负我。”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泪光迷蒙睁开眼,软绵绵带了哭腔,“你欺负我……,好痛。”
“阿沅……”宇文极呼吸粗重,身上不停抽*送,嘶哑道:“你是我!”
慕容沅身体像是风雨中小舟,不停摇晃,青丝散了一床,细细汗水从她鬓角冒出,沾湿了额前碎发,黏白皙皮肤上,黑白分明,而嘴唇却是微微红肿,水润晶莹,带着难以描绘娇艳妩媚。
宇文极将她那雪白**放肩膀上,却因晃动太厉害,而滑到了自己臂弯,配合着她胸前浑圆玉*乳,一起撞击中不停摇晃着,再低头往下看去,她身体含住了自己粗长欲*望,不停吞吐,画面刺激香艳淫*靡。
原本结实沉重楠木大床,发出“吱呀”响声。
慕容沅觉得自己要被颠簸散了。
迷药劲头上来,除了初那一阵子疼痛以外,后面因为他进入和摩擦,反倒缓解了心里难受,身体有一种被填满充实感,甚至……,还有一股股小小电流划过身体。忍不住伴着余痛呻*吟起来,“唔……”声音断断续续不成句,低低,媚媚,好似催*情乐,一片肉色交*合中撩人心弦。
宇文极听得身体紧绷,血脉贲张,越发用力狠狠抽*送起来。
屋里温度不低,他又做着体力劳动,加上憋着一口气不肯把自己交出去,汗水越来越多,从眉角、鼻尖,顺着俊美脸庞一直滑到下颌,“啪……”,一滴汗水跌落下去,浸润那雪白一片玉*乳,生出别样潮湿****。
“唔……”慕容沅一声妩媚呻*吟逸出,帐内温度高,雪白少女身体,娇弱、柔软,颤巍巍承受着男女之事。
她睁开眼,看着赤*裸着精壮上身宇文极,他撑着胳膊伏自己身上,双臂肌肉凸起,□不停反复撞击。那漆黑眸子,燃着熊熊烈火一般情*欲*火焰,湿发贴他脸上,呼吸沉重,一浪浪朝着自己扑打而来。
因为身体被颠簸,视线晃来晃去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晕头转向,神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隐隐记得后,有奇妙感觉划过自己身体,接着便是一阵不自控收缩,宇文极也发出了一声沙哑低吟,伏自己身上。
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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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身何处,不知今年是几时。
慕容沅迷迷蒙蒙苏醒过来,身体还是软绵绵,药劲儿过去,脑子比之前稍微清醒一点,看着躺旁边宇文极,“你……”一开口,还是娇软妩媚声调,“你说话不算话。”
她现这副样子,又娇又媚,声音是挑逗和****。
宇文极餍足餐饱脸色却不太好,看着她眼睛,想问一句“你和端木雍容是做了什么?”,又问不出口,——自己对她做这件事,是赶上她被别人下了药,她和端木雍容一起时候,总不会也赶巧被人下药,她是清醒,他们一起卿卿我我!
嫉妒像是蛛丝一样爬满了他心房,沉溺不能自拔。
“你这是什么表情?”慕容沅觉得委屈极了,这家伙破了自己身子,为什么还像自己欠了他钱不还似?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你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
“没有。”宇文极见她委屈可怜,心软了软,脸上表情放柔和了一些,“阿沅,你想多了。”他俯身过去亲吻她耳朵,隐约还记得,从耳朵后面到肩膀,好像是她敏感区域,特别是轻轻啃噬时候,她叫得欢。
“嗯……”慕容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身子软了。
端木雍容也对你这样做过吗?宇文极想要控制自己,脑子里却铺天盖地都是这样遐想,怒火上来,下嘴便重了一些。
“痛!”慕容沅拍打他,“我不要。”
“你要。”宇文极突然翻身起来,俯视着她,“阿沅,从今往后你眼里只能有我,你心里只能装着我。”他低头,滑到锦缎被子里面,含住那粉红一点,****,吮吸,用舌尖湿湿撩拨,牙齿轻轻咬,唇舌并用,听着她妩媚好似春水一般吟*哦,娇软绵长余韵——
从今以后,只允许你我x下绽放颤抖!
将修长手指放进那温暖紧致地方,一点点探了进去,湿湿、暖暖,先前自己就是这儿**,不断摸索往前探去。
此刻迷药药劲还没有散透,不一会儿,就有黏黏爱*液分泌出来。
“你别……”慕容沅觉得脸上烫烫,心情羞羞,理智上觉得很不好意思,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嫁给他了,就算提前了一点儿,好像……,也不算是错吧。
宇文极身量比她要高出一个头,手指下面探路,人钻出了被窝,和她拥唇亲吻****起来,将舌渡进樱桃小口里面,不停吮咂。正****之间,她身体忽地剧烈抖了一下,看来是找对了地方,便用手指代替x下物事,反复撞击那处。
弄得慕容沅一阵呜呜咽咽,似哭非哭,渐渐变成了唱歌一样吟*哦。
之前****,对于她来说其实并不是太享受,疼痛多,加上少女身体刚开,不是太能承受男女之事。此刻没有了疼痛,宇文极手指又比他分*身小很多,配合还没有散迷药,反倒感觉加舒服,“我、我……,唔……”呼吸渐渐急促,脚背紧紧弓起,身体不知道该要怎么摆放。
“阿沅,阿沅。”宇文极一遍遍呼喊着她闺名,亲吻着她,手上动作不停歇,低低嘶哑道:“我什么都会给你好,你……,永远都是我。”
慕容沅身体紧绷绷,只顾大口大口呼吸,不停颤抖。
他一路不断亲吻****,滑了下去。
从唇舌、脸颊、耳朵、脖子,再到胸前丰盈,慕容沅觉得那酥酥麻麻感觉一路往下,然后来到自己腰际,又掉了一个头,脚踝、小腿、大腿,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颤栗,大脑要变成一片空白。
等等……,他怎么亲到了那里?!
那温暖潮湿舌头,私密之处****,出现他手指上方,****着那突出来柔软小核,一刹那,顿时全身酥麻感觉都涌了过去!像是要炸开一般,身体抖得跟风中落叶似,不由娇喘连连,“不,不要……”
宇文极自动执行“不要停”,这种事他是第一次做,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此刻却什么都顾不得,只想让她乐、绽放,让她永永远远都记住自己,让她知道,自己是这个世上对她好——
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
有潮湿****流入口中,管不了,不敢停,继续轻咬慢舔,脑海里回想看过几次****图,听着她娇*吟声音大小,判断方法是否对症。
“阿兰若!”慕容沅睁大了眼睛,水汪汪,高声喊着他名字,颤巍巍声调欲迎还拒,“你……,你别……”话音未落,x下便绽开了一朵绚丽情*欲之花。
极致感来临那一刹那,不自控全身绷紧,酥麻电流像浪潮一样,一浪,一浪,再接一浪,几浪扑打之后方才渐渐褪去,余韵轻轻荡漾。
她紧紧抱住那个精壮身体,闭着眼睛,颤抖着不停喘息。
“喜欢吗?”宇文极喘息着抬起头,唇色鲜艳,红润欲滴,让他原本就是俊美无匹面容,添一抹别样妖冶,带着暗夜罂粟之花蛊惑味道。
慕容沅涨红了脸,不敢看他,赶忙伸手捂住他眼睛,“不许问了。”
宇文极一点点拨开她手指,看着那如玉一般容颜,妩媚眼睛,心底却高兴不起来,——眼下她是神智还没清醒,迷药作用还,等到褪去再仔细想想,她本身就是大夫,肯定会发现其中端倪。
这还是其次,依照现她状态可能就是发发脾气,跟自己闹闹小性子。
可是……,等到她真从失忆症中醒来时,当她知道取巧娶了她,还借着迷药将她身子占为己有,生米煮成熟饭,只怕不是发发脾气就能解决。可是阿沅,你爱要是我,恨也是我,你一切都是我。
就算你将来恨我,我也决不放弃一生一世和你痴缠!
既然眼前蜜可能是镜花水月,那就再甜蜜一些,就这样****下去,宇文极起身屈膝跪坐,将她****抬了起来。手指摸向她下面私密之处,还带着刚才湿润,就连床褥上都湿了一片,低声哄道:“阿沅,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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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慕容沅可算是被折腾够呛。
除了第一次疼痛迷糊外,宇文极手指下绽放了一次,他再要了自己一次,折腾了半宿,刚破瓜身体实承受不住,后不得不告饶,还被他又哄又骗,将大腿并拢来了一次,做完以后浑身都散架了。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慕容沅睁眼一看,外面都已经青光大亮了。
可乐进来服侍时候,看着屋里床帐一片狼藉,不由烧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公主殿下,奴、奴婢预备了热水,皇上吩咐。”
热水?大清早沐浴?慕容沅浑身酸痛,挪动了□子,慢慢爬起来,身上居然是光溜溜!赶紧躺回去,却发现了被褥上面点点元红,一点点回想,总算想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就发热,然后就被宇文极床上折腾了一宿——
他给自己下药了!
想起昨天那些淫*靡画面,慕容沅不由恼羞成怒,又是委屈,咬牙切齿道:“宇文极人呢?叫他给我滚进来!”
可乐脸色煞白,她、她她……,居然直呼皇上名讳!
“我问你话呢?”慕容沅十分生气,就算宇文极想做那种事,也应该等自己心甘情愿点头才是,怎么可以给自己下药?挣扎摸了中衣穿上,每做一个动作,身上就酸涩不行,不由急道:“过来帮我穿衣服!”
可乐和七喜都慌忙过去,哆哆嗦嗦帮忙,七喜小声道:“皇上去上早朝了。”
慕容沅啐道:“混帐!”
没人敢得罪她,可乐、七喜都只能听着她发脾气,低了头,服侍她穿戴梳洗,见她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样子,又不敢远离躲开。
一屋子宫人都是战战兢兢,只盼皇帝早点回来。
结果皇帝没盼到,却另外有人先到了,来得人记录彤史两名女官,开口便是,“听说皇上昨儿宿朝云宫,特来记录。”
几个大宫女里面,要数雪碧性子稳重一些,她知道刘瑾升有可能下药,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眼下皇帝还三年孝期,若是临幸嫔妃,先前为父守孝三年岂不成了笑话?皇帝可能只是被非议,还不要紧,这位主子麻烦可就大了。
两名女官一胖一瘦,胖胖那个又问,“请问沁水公主殿下,昨夜皇上可有临幸于你?若有,奴婢们是要如实记录。”
雪碧赶忙道:“没有事,昨儿公主殿下有些不舒服,皇上照顾了一宿。”然后退了回去,慕容沅耳畔低声,“皇上还三年孝期。”
胖女官上前笑道:“那请公主把手臂上守宫砂露出来。”
慕容沅气不打一处来,宇文极吃干抹净刚走,太后这边就派人过来搞幺蛾子!还有他这个混蛋,就不知道这事儿会给自己惹麻烦吗?精*虫上脑家伙,只顾吃得欢却不顾收拾,回来饶不了他!
“公主殿下,请把守宫砂让奴婢一观。”
“一观?!”答话人是宇文极,早上赶着去朝会上点了个卯,“哗啦啦”处理完毕,就心急火燎赶回来。正好赶上这一出,脸色阴沉道:“谁给你们胆子?!居然赶朝云宫撒野!”
胖女官不想皇帝回来这么,哆嗦道:“奴婢等人也是奉命行事。”搬出正主儿,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皇上恕罪。”
宇文极喝斥道:“给朕从朝云宫滚出去!”
“是是……”两名彤史女官当即连滚带爬,忙不迭告退。
宇文极转身道:“阿沅……”
慕容沅面若冰霜,眼里却冒火,“你也给我滚出去!”
殿内宫人都是瞠目结舌,乖乖,这是连皇帝一块儿骂了,底下做奴才又算个什么东西?再者说了,沁水公主骂皇帝那是打情骂俏,可是奴才们听了,保不齐皇帝就恼羞成怒,因而全都自动悄声退下。
宇文极对此是早有心里准备,面不改色,走到她身边站着,——随便她又掐又拧,反正那点力气跟小猫挠痒痒似。昨夜可是被她刺激不轻,心下打定主意,不管用强,还是死缠烂打,都是要把她留自己身边,揉进身体里去。
别男人,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你死人呀!”慕容沅折腾了一阵,自己先没劲儿了,本来身上就酸痛酸痛,这下子是软绵绵,倒是“扑通”栽他身上。
宇文极伸手扶她,“当心。”
“放开我!”慕容沅恼羞成怒挣扎,啐道:“下流坯子!居然对我用下三滥东西,我恨死你了。”可是……,昨夜自己还主动缠着他,就算被下了迷药,也觉得抹不开脸去,羞恼之下,各种委屈都悉数涌上心头,“你不要脸。”
对于宇文极来说,这点小风小浪根本不算什么,他担心,是将来慕容沅真正清醒过来以后,可不是现撒娇打闹就会完事。不过与其去担心还没发生事,不如好好珍惜眼前,努力对她好,她总会明白自己一片真心。
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里面走,“躺着歇歇。”
“我不要!”
“不欺负你,是真让你歇一歇。”宇文极一面哄她,一面解释道:“药不是我下,是刘瑾升,只是我说了你也不信,好了,别生气了。”
“有什么区别?”慕容沅他怀里炸毛,拧他脸,啐道:“该做事,还不都是你自己做?你赖一个没根太监,有意思吗?”
“好好,我不赖。”宇文极拖着宽大玄色衣袖,抱着她进了内室,轻巧放床上,然后眉眼带出一点温暖笑意,“认打认罚,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是真没想折腾她,给盖了被子,“好了,再躺一会儿。”
慕容沅冷哼道:“呸!少装好人!”
可是却拿他没办法,自己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那件事早晚都会进行,虽然他借着迷药……,做不对,但也赔礼道歉了,还能怎样呢?——
男人真是无耻!
宇文极她掌心里面亲吻,声音漂浮,仿若云端之上,“阿沅……,你用心看一看,就会看到我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写到十度怎么样?~~
这两章是不是肥腻了一点?其实简体是要河蟹掉肉肉,这段是剧情需要,所以写得多了点~~本来还想上点剧情,下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