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贵跳够了,坐在摩托车上点燃一根烟,笑看着丧尸慢慢地围来,离得近的几个丧尸直接被54手枪爆头。看着衣衫褴褛、浑身青灰的丧尸那被风吹动的头发、残缺不全的黄牙、干瘪的肌肉,王阿贵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蔑。
“哟呵,美女丧尸啊。”王阿贵眼睛突然一直,看见了一个蹒跚而来的女丧尸有了兴趣。这个女丧尸身架挺不错,一米七的身高,长长的头发随着北风飘扬,稍有干瘪的脸庞仍能看出来以前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女丧尸身上的运动衣还能遮体,脚上的旅游鞋鞋带系得还挺死竟然没有松开,虽然衣服脏兮兮的,但仍然能看出这是一身质量上好的衣服。这不知道是从哪晃荡过来的丧尸,看衣着肯定不是这附近的,应该是从西安市区游荡过来的。
王阿贵弹飞烟头,抽出骑兵刀信步走到女丧尸面前,挑衅地看着它,不管它以前是谁,它现在就是个丧尸;如果说死者为大,死者的尸体需要受到尊重,可这丧尸算什么?它需要受到尊重吗?王阿贵不觉得。
“刺啦!”骑兵刀闪过几道光影,女丧尸的上衣顿时被切成了数块,黑色的文胸带着丰满的雪团弹了出来,王阿贵伸出骑兵刀,用刀尖拨拉了一下女丧尸的前胸,挺有弹性的,接着骑兵刀刀尖猛地一挑,蕾丝文胸的几根带子被挑断,随着破碎的上衣一起被北风吹落在地,女丧尸青灰色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王阿贵眼前;女丧尸竟然还本能地收回胳膊护了一下前胸。
“不好看。”看着那对还算丰满的、青灰色的Ru房,王阿贵摇了摇头,弯腰躲过女丧尸愤怒的一击;步履轻盈地躲到女丧尸背后,看着丧尸的翘臀心道:唉,可怜了这个会保养的女人了。
骑兵刀再次挥过,女丧尸的裤子被从后面削成碎布,王阿贵连拉带挑地把褴褛的裤子用刀尖一点一点地挑开。女丧尸那双修长的青腿顿时暴露在风中,纤腰下的黑色蕾丝内裤也随之暴露出来。接连被挑衅,女丧尸已经抓狂,双臂挥动的频率也在加快,樱桃小口中的黑色液体也不再流出,只是拼命地嘶吼着,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调戏它的人活吃掉;可是它的每一次攻击都无法给王阿贵带来任何伤害,王阿贵轻盈的步伐让它得不到任何可乘之机。
“腿不错。小屁股也挺结实。”王阿贵YD地笑了笑,用刀身猛地在女丧尸的翘臀上抽了一下,那双结实的翘臀顿时跟着颤了颤,女丧尸恼羞成怒,回过身来就是一胳膊,王阿贵躲过去之后看看周围的丧尸围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就此收工,“来吧,看看最后的。”
骑兵刀接连挥动两下,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女丧尸的双腿徐徐飘落在地上,一块仍然保持着雪白色的卫生巾被北风捡起,扔向空中游荡去了。女丧尸依旧丰满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毛发依旧纷飞着,女丧尸又是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那姿势还真有些性感。
“咔嚓!”王阿贵手中的数码相机闪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在女丧尸最性感的一瞬间,王阿贵拍下了一张美轮美奂的丧尸娇羞图。
“咦哈哈!跟老子来吧。”王阿贵拧动油门,踏上摩托车飞驰而去;留下那头女丧尸绝望地捂着下体对天长吼;只是王阿贵没有看见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丧尸突然不再对王阿贵的光脊梁感兴趣,它停了下来,因为它发现了更令它感兴趣的事情。
就这样,王阿贵走走停停,不断吆喝着,渐渐的他身后跟了浩浩荡荡一群丧尸,数量足有数百头,直到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铜山基地时,天已经快黑了。
“阿贵,我来也!”陈二狗的摩托车带着滚滚烟尘从远处冲过,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丧尸部队。接着金雨堂、曾绍洋、徐少川也带着一批丧尸赶了过来,远处还有密密麻麻的丧尸在围过来,尸吼声越来越响亮——这声音听着真悦耳啊。
......
夜晚时分,城墙上的巡逻兵正在优哉游哉地晃荡着,反正在这儿巡逻更多是为了应付差事混口饭吃而已。
“棍子,来,哥这儿还有半根烟。”一个巡逻兵小声喊着一个叫棍子的兵,挥手让他过来,然后神秘兮兮地往军大衣袖子里指了指。
“我操,怎么都来了?”拿烟的巡逻兵骂了一句,只见围过来的不是棍子一个,还有两个嬉着脸的兵猥琐地拖着步枪跟了过来,“一人一口,谁也不许多抽。”
“嘿嘿嘿,就一口,就一口。”那两个兵嬉着脸讨好道,他们的烟已经断顿很久了。
“TM的那群官老爷们搂着妞抽着烟不知道多舒坦,看咱哥几个冻得跟**似的。”
“就是就是,一根烟还得几个人抽。”一个兵想起来自己的架子床上那个等着他回去的女大学生,心里就是一阵激动。
“小声点,当心明天不让你吃饭。”
“该我了,该我了,TM的谁让你抽第二口的——咦?啥声音?”
“风声?——迫击炮!——卧倒!”一个老兵听出了空中的哨音,迅速拽着几个战友向地上趴去。
“轰隆——轰隆——轰隆!”三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夹杂着巨大的气浪把几个正在羡慕人家有烟抽的兵当场掀翻;三枚迫,击,炮,弹在城墙前面炸响;紧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尸吼声滚滚而来。城墙上的巡逻兵迅速打开探照灯,几道雪亮的探照灯打向城墙前方数百米的警戒区,探照兵和城墙上所有的巡逻兵额头生出一层冷汗——只见探照灯下,密密麻麻的丧尸不知何时集结成庞大的丧尸群正向城墙慢慢走来,看那阵势足有上万。
“呜——呜——呜”城墙上的警报器疯狂地嘶鸣,接着基地里的警报器接二连三地跟着嘶鸣开,正在值班的士兵马上集结。正在兵营里搂着女人睡觉的兵猛地从梦中惊醒,条件反射似的穿衣服拿枪。
“嗯嗯啊啊——怎么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运动,却突然发现那根东西一下子软了。
“躺着别动,老子回来继续干你。”男人猛地窜出架子床外围着的布帘,不顾的得下身依然保持着直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拿着武装带猛抽另外几个拉着布帘还在震动的铁架子床:“别TM干了,赶紧起来!”
于是一个个赤*裸的精壮汉子从上下铺上跳下来,拼命地穿着衣服,布帘里,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就那么叉着腿一动不敢动,愣愣地看着衣服都没穿好就向门外冲去的男人。
大队大队的士兵扛着枪迅速集结,急行军向发出警报的城墙冲去,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不断有挡路的幸存者被枪托揍趴下。
一辆接一辆的弹药车呼啸着冲到城墙下,赶来的士兵疯了一般向城墙上搬运着弹药,一挺挺重机枪被架起;一门门迫击炮在调整角度;一箱箱手雷和炮弹打开盖子放在他们身边。一个个军官挥舞着武装带和手枪扯着嗓子喊着自己的兵,一个个兵扛着八一杠、95式疯狂地奔向各自的阵地,城墙上顿时陷入一片嘈杂。
本来以为食物就要到口了丧尸群却发现这五个食物跑得特别快,一把把骑兵刀挥舞着就让数十颗同伴的脑袋搬了家,然后一溜烟便消失在黑暗中。就在丧尸群沮丧地想要散开时,三枚迫,击,炮,弹给它们指引了道路,看见城墙上突然亮起的灯光和大批鲜肉,丧尸们再次转入兴奋,怒吼地扑向这些它们根本吃不着的鲜肉。
此时的城墙上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挺挺重机枪喷吐着火舌,一枚枚迫击炮向天空发出怒吼;一条条步枪向外倾洒着子弹;一颗颗手雷被抛入尸群;守城的士兵们必须赶在丧尸搭起尸梯前把丧尸歼灭在城墙下,至少也不能让它们搭筑成功。
.......
小清河依然在静静的流淌,仿佛城墙以东震天的爆炸声和尸吼声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突然间,宽三十多米的河面泛起一股浪花,一个长11米多、宽.6米的巨大物体浮出了水面,这个物体只露出水面不到半米,然后就稳稳地停在了水中。
“我操,真TM臭!”物体前方被掀起一个半米见方的密封盖子,一个人捂着鼻子钻了出来。
“少废话,赶紧跳上岸。”又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前面那个人猛地一跃,跳上了河岸;紧接着五个人影迅速地跃上了河岸趴在地上,那个巨大的物体盖上盖子迅速地消失在漂浮着各种垃圾和死尸的小清河中。
“岗楼上只剩一个人,大部队可能都被调到前线去了。”陈二狗低声说道。
“好,等探照灯的间隙,咱们去岗楼底下。”王阿贵看着徐徐划过警戒区的探照灯下达命令。
当两个探照灯分开的一刹那,王阿贵和陈二狗金雨堂先窜了出去,00米的距离一个冲刺就被他们甩在了身后;接着邱国兴和刘伟也跟着过来,从他们敏捷的动作中可以看出这两人不是吃干饭的,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兵。
“你们的体能太厉害了,00米还能冲这么快。”邱国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眼前这仨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轻轻松松挂微笑。
“让你在丧尸堆里活几天你也能冲这么快不带喘气的。”金雨堂笑了一下,在丧尸堆中生存,跑得快和充沛的体能绝对是最重要的,装备不足必须要用强悍的体能来弥补,这点是在军营里没有任何死亡威胁的邱国兴、刘伟根本做不到的——人,只有在死亡的威胁下才能挖掘出潜能;和平时期的训练再严格终究会有尽头,想突破这层天花板只有死亡的威胁才能做到。
“刷刷刷”,三条攀墙钩钩住了六米高的院墙,在装备严重不足的末世,这种古老的方式依然在发挥着它无可替代的作用。很快,五条人影在岗楼哨兵的眼皮子地下翻进了院墙,这就是灯下黑,远处隆隆的炮火声遮盖了闯入者的声音,岗楼上的卫兵只顾担心那边的进展,虽然知道城墙固若金汤,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产生担忧;以至于眼皮子底下有人闯入他们都没有察觉。
司令部里的警卫虽然有些急躁,但是并没有乱套,看来这回招过来的丧尸有点少,想要把警卫调走的话必须得上十万的丧尸才能奏效,但是到了那个数量级铜山基地也未必可保。
王阿贵五人藏在岗楼下的旮旯里、草丛中,彼此相距不远。这里应该是警戒死角,周围的巡逻兵似乎对墙角的黑暗有种深深的恐惧,好像突然能从黑暗中扑出一头丧尸来一样,巡逻到这里的士兵有意无意地绕开这里,几个胆大的也是咋呼两声做个样子然后赶紧跑开。
进入大院四人才发现这里竟然还不是真正的核心,这里仅仅是以前驻军总部外围的居民区,这里不仅有一栋栋的平方,二层的小楼也不少见,甚至还有以前的饭店、零售店、网吧的牌子挂在小楼上,穿过这居民区后才是真正的司令部。
“我擦,我说昨天在外面看见了怎么感觉不认识呢;这是啥时候垒起来的?”刘伟骂了一句。
“我也以为他们可能改建了一些建筑我认不出来了呢;原来他们重新建了一道围墙把一部分居民区围了进来。”邱国兴看到这里的建筑才敢到有些熟悉。军区的围墙都一个模式,砖头墙、铁丝网、门岗什么的,邱国兴刘伟他们是陆航的,成年累月的还不定往这里来一次不来呢,记不清也难怪。
“我说外面那根本不像一个村子,怎么都是平房,村子再穷总有几个富户吧。原来富户的房子都被征用了。”金雨堂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被围进来来的居民区同样是黑漆漆的一片,现在应该是宵禁时候。居民区之间的柏油小路比较干净,这里应该住的是某些家属亲戚什么的。看着街上空荡荡的,原来外面戒备森严就是给人看的,他们没那么多精锐护卫这么大一片区域,仅有的巡逻兵可能也抽调到前线去了;虽然这里号称一个团的编制,但是大家都知道和平时期很多部队并不满编,加上吃空饷的、尸乱中死去的,现在这个团的兵力算上临时征召的退伍人员,能参加战斗的人员不会超过000人,这里空荡荡的也合情合理。
五人很容易地通过了这片区域,路上只有几队巡逻兵,人数之少根本无法巡逻这么大一片区域,估计也就是做个样子,撑下架子。
前面就是原驻军指挥部,就是现在所谓的“皇宫”,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这么正式对外称呼,但是外面估计已经这么喊上了,邱国兴他们四个都这样喊。看了下指挥部的占地面积,王阿贵估计那些女孩可能不在这里关押,应该在外面的某个小楼里关押着;因为原驻军指挥部的占地面积实在太小了,还有家属院、食堂、办公楼什么的,他们会腾出来一个很大的房间去关押这些女孩吗?换做王阿贵他绝对不会,因为那些女孩比起机密文件、保卫人员、武器弹药什么的要轻得多。
“抓几个舌头问问。应该就在这些小楼中,或者仓库附近。”王阿贵低声说道。
王阿贵指着一队四人的巡逻兵冲大家点了点头,众人表示明白;当这队巡逻兵懒懒散散地走近后,五条人影从黑暗中扑出,还没等惊呆了士兵喊出声来,就被捂着嘴拖进了草丛。几个兵还想挣扎,可是王阿贵三人的力气何其之大,单论力气特勤大队的都未必比得上,很快四个兵就老实了。
“哥们,女孩是他们的,小命是自己的。咱们不为难你们,说出来那些女孩关在哪,怎么去,今晚的事情和你们无关。如果还想为某人尽忠的话,用不着等中央的平叛大军开来你就已经先死了。”王阿贵一个完美的颈锁锁住一个兵的脖子,只消稍稍一使劲,就能让他的颈椎脱位或者折断。
颈锁中的兵拼命点头,王阿贵粗壮胳膊已经让他憋得脸色通红,坚强不屈?死不开口?傻呀,啥年代了,为了人家的千秋大业、姑子老婆的把自己命搭进去不是傻是什么?
“在......在前面的农家乐里关着呢;一楼是警卫,二楼三楼百多号人都在舞厅里关着呢......”那个兵竹筒倒豆子般地说道。
“行了,你闭嘴;来,你说。”陈二狗让那个兵闭嘴,让自己箍着的兵说话,“里面的兵力配备,火力,怎么走,都说清楚。”
王阿贵不想为难这些兵,所以让他们四人每个人都说了一部分信息,这样的话他们四人互有把柄让对方握着,想告密的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能把自己也陷进去。
“很好,先睡一觉吧。辛苦了。”王阿贵胳膊紧缩,被箍着的兵顿时上不过来气,很快他的大脑就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
五人把晕过去的巡逻兵捆好堵上嘴,捡起他们的军帽带上,大家穿的都是尸乱前的陆军制式军装,连衣服都不用换,扛上枪,装出一副邋遢的样子跟没吃饱饭似的向农家乐晃荡,刘伟则藏在阴暗处跟着负责接应。
...
在和另外一个四人巡逻队擦肩而过后,四人接近了一个写着“农乡风情”的建筑物前,这农家乐装修的还挺好,一个大大的院子,里面是一个三层小楼,听这名字和这装修就知道这地儿以前就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把人都关在这里——听着后面的锅炉还在轰轰的闷响,暖气依然在供应,王阿贵苦笑了一声。
“哎,你们是哪部分的?是来换班的不?”突然从院子大门的一个角落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冲四人喊道。
“管你屁事?你哪根葱?”王阿贵急中生智,马上回嘴骂道,然后向上疾走两步拍了拍那个脑袋的肩膀小声叮嘱,“老大正在抓人上城墙呢,回去的时候躲着点。”
“你他——啊,是是是,兄弟,谢了!我说咋就来你们四个呢。”那个缩在角落打瞌睡的兵本来正想骂王阿贵,一听人家好生提醒自己小心点,赶紧改口称谢。谁都不愿意被抓壮丁上城墙,不被丧尸吓死也得累死,看着重机枪横扫丧尸挺威风,可让那后坐力和震动折腾一夜,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搬弹药的更是把人当牲口使唤。
“走吧,哥几个,回去长个眼睛,别让老大把咱逮了。”那个兵小声喊了一声,只见附近的阴影里、废弃汽车后面、竟然爬出来六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兵,个个扛着八一杠;王阿贵暗道失算,本来想着一扑而上把看到的那四个正在睡觉的哨兵砸晕,没想到竟然还有两个暗哨,幸亏没有动手,不然的话可就暴露了。王阿贵心中捏了一把汗——冒牌的特种兵终究是冒牌的,特种兵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真TM难!
“赶紧走吧,一会儿路上多磨蹭会儿就是了,东边打一个多小时了,估计也快打完了,小心点没事。”王阿贵推了把磨磨唧唧的六个兵。这六个哨兵于是开始磨蹭,回去吧,要让逮住了怎么办?不回去吧,留下来万一让巡逻兵看见回去打小报告怎么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在路上磨磨唧唧的磨蹭,打定了主意能磨蹭一会儿算一会儿。这让王阿贵又失算了,这些人不走万一里面打起来了怎么办?王阿贵想揪头发扇自己两耳光,怎么步步都失算?怎么电影里干点啥都那么轻松,真到现实中了这么难?
“得了,咱还是玩硬的的吧;玩这招咱不行的。”陈二狗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发烧,看来自己受影视剧的影响也不小啊。这几个人中也就金雨堂受过相对高等的训练,其余都是普通兵出来的从来没有进行过潜入、反潜入训练,拼蛮力、打架甚至摸哨都行,但要玩秘密潜入可差得远了。
“慢慢玩吧,玩到哪算哪;就当为以后积累经验了。”王阿贵苦笑一声,过几天抢粮的时候可着劲地玩硬的。
好不容易等那几个兵磨蹭着消失在拐角处,王阿贵把枪扔给刘伟,让他和邱国兴在门口放哨,他和陈二狗金雨堂去里面找人,里面这么黑,认识不认识那女孩都一个样。
“哥们,里面是你进的么?”又是两个脑袋从黑暗中冒出来,这回这两个暗哨王阿贵他们可看见了,直接一脚踹脸上,两个守卫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
“啊,我来撒尿,撒尿。”王阿贵一边自说自话,说给可能还有的暗哨听,一边抽出那个守卫的腰带把他绑牢,脱下他的鞋把臭烘烘的袜子塞他嘴里。这回可找到点感觉了,原来找暗哨是有道道的。按照这个道道,又在楼梯间和厕所解决了两个暗哨和一个明哨,这才清除了院子里所有的哨位。
“二狗,你一楼;老金二楼;我去三楼。老金注意二楼可能有硬茬。”王阿贵说道。王阿贵力气最大,金雨堂搏击功夫最强,那么相对比较安全的一楼就留给陈二狗了。尸乱前来过这种农家乐的王阿贵其实最清楚,真正的茬子如果有的话,一定在三楼,这么大的农家乐关押的都是连哄带骗带抢过来的女孩,不可能没有高手坐镇;凭着这身防护服王阿贵也得去最危险的三楼。
“嗯,你也小心点。”金雨堂和陈二狗点头答道,然后二人迅速隐入了楼道的黑暗中。
王阿贵窜到三楼,用手电照了下豪华的楼道,三楼果然是豪华包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里可以看见,三楼并不是漆黑一片,从门底的缝隙中可以看见淡淡的光线,这说明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管他里面有没有人,一个个地收拾就是了。王阿贵看了下表,夜里九点,东面已经打了一个半小时,估计再过一个来小时就会结束,必须得加快动作。
“排长?排长?有人找您!”王阿贵一边小声地冒充不懂事的小兵,一边轻轻地推开了第一扇厚实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房门,如果里面有人的话起码不会引起他的最高警惕,这里又不是指挥部。
门刚被推开,就听见里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好像是一群人纷纷起来的样子,听声音很大、步调杂乱,而且还有高跟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这不是练家子能发出的步调,而且里面还有女人。
没听见里面答应,王阿贵猛地推开了门,一个闪身闪进了门内,回手关上门拉出格斗架势,却引起里面一阵骚动。
屋内的场景让王阿贵感到男性特有的冲动开始酝酿,鼻血有种往外冲的感觉:房间里开着灯,一盏暗黄的小灯照得房间里很有暧昧气息,一股女人房间特有的味道混杂着暖和和的热气扑面而来,有香味、有奶味、有甜味......反正都是雌,性,激,素产生的味道,很能引起随便一个男人的雄性激素加速分泌。
十五平米的房间里靠墙装着六张架子床,十二个女人正摆出礼仪小姐的姿势站在床前,被王阿贵的格斗架势吓了一跳,纷纷往回缩,于是带出了那一阵骚动。
这十二个女人——女孩,一律长发披肩,穿一件露出双臂的红色旗袍,脚下是清一色的黑色小皮鞋;红色的旗袍勾勒出女孩年轻的身材,裸露的手臂摆出奥运礼仪小姐那样的姿势,一张张畏畏缩缩的俏脸强颜微笑,眼神中却是带着无奈和恐惧。
这味道,这场景,还有女孩那开叉开到肋下的旗袍里若隐若现的大腿,都让王阿贵迅速地支起小帐篷;随着女孩被吓得不住的颤抖,王阿贵能看出这些女孩身上只有这一件遮体的旗袍。王阿贵明白了,这些女孩被训练得整齐划一就是为了随时让那些“领导们”挑选,看来这里领头的好这一口。
“谁是单瑶瑶?”王阿贵虽然冲动,但还不至于控制不住,在外面厮杀了大半年了这点定力再没有吧。虽然这十二个女孩中没有戴眼镜的,但王阿贵还是要问一下。
众女孩纷纷摇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吭气,只有拼命的摇头,可见这些女孩对男人、尤其是对穿军装的男人恐惧到了何种地步。
“我再说一遍,如果不自己站出来的话让我查到了你就等着被折腾死吧。”王阿贵开始吓唬她们,不怕找不到,就怕死不承认,这打扮就是把老邱喊过来老邱也未必认得,戴眼镜的人如果摘了眼镜,不是很熟悉的人这环境下很难迅速认清——何况又穿成这样。
唉,可怜的女孩。王阿贵叹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他管不了,一点也管不了,这种情况在末世肯定是大量存在的;就算是能管得了,他能管多少?而且他怎么就知道这些女孩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有暖气、有吃有喝有像样的床睡,无非就是陪男人睡觉而已,和外面那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比起来,这样的生活未必就是可悲又可怜的。
“谁叫单瑶瑶?赶紧出来,自觉点,别让我查出来。”下一个房间王阿贵可就没那么小心翼翼的了,直接推开门就问,看来所有的军官老爷们都去前线指挥战斗去了,没去的估计这会儿也没心思来这销魂。
一连推开了六个门,看见了形形色色的女孩,有旗袍美女、有制服诱惑、有清纯学生装、有御姐型的、人妻型的、萝莉型的,戴眼镜的不少可就是没有叫单瑶瑶的,王阿贵有点焦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很快所有的门都推开了,还是没有要找的人,王阿贵干脆一脚踹开楼道尽头的恋歌房直接闯了进去。
“谁!”一声怒喝低沉而又极富穿透力,接着一个黑影如闪电般的速度奇袭来,其速度之快让王阿贵只来得及条件反射地对着人影踢出一记正踹;然而黑影的速度实在太快,刹那间王阿贵的膝盖上就挨了重重两鞭腿,就在王阿贵腿一打晃的一瞬间他的脖子被一双钢钳般的手箍住猛然下压,紧接着一条铁膝以极高的频率和极强的力度向着他的面部猛烈撞击。
面对这闪电般的攻势,王阿贵只来得及用双臂格挡,亏得他力气大,这才将将防住对方的膝撞。在黑影的膝盖被截住的一瞬间王阿贵头部一伸猛地撞向对方的肋骨,趁黑影猛收双臂格挡时,王阿贵猛力挣脱了对方铁钳般的手,然而还没待他做出反攻,一套拳肘腿膝直奔他的面门而来,拳拳封眼,招招要害,拳如闪电、腿如疾风,王阿贵甚至连招架之功都没有,虽然他一直在试图跳出黑影的攻击范围,但是无论他如何躲避,黑影却如厉鬼缠身般死死贴着他不放。
在这一刹那王阿贵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次致命的攻击,肘肘奔要害、膝膝下死手,封眼、叉喉、折膝、断肋——黑影的招式简单毒辣——这是个实打实的高手,随便被他打中哪个地方一般人就得骨断筋折。
“咔嚓!——咔嚓!”两把实木椅子带着呼啸的破空声在王阿贵的后背上变得粉碎。
“哗啦!”一个花瓶在王阿贵头上四分五裂。
“嘭!”一台音箱在王阿贵的膝盖上变成一堆废木头。
“来呀!继续砸!那边还有凳子,老子站这儿让你砸。”让打得躲都躲不了的王阿贵干脆心一横也不再防御,一把拽掉刺满碎瓷片的军帽,额前青筋暴露、瞪着血红的眼睛对黑影怒骂道。
王阿贵长这么大打的架不计其数,除了上次让金雨堂给制得只有招架之功外,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简直是毫无招架的余地、让人家随便朝死里打,要不是生物护甲和自身体格强悍他早就报销了。黑影速度之快、力气之大、下手之狠也同样让王阿贵震惊——单是那三十多斤一把的椅子黑影就能瞬间在他身上砸碎两把,这速度、这力气,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各种东西碎裂的声音,黑影开始喘气了,当手中最后一个酒瓶子在王阿贵太阳穴上碎裂,身边最后一把椅子在他膝盖处爆碎,黑影已经气喘如牛。
“哥们,累了吧?你歇会儿该我了。”王阿贵幽幽地说道,瞪着血红的眼睛一步步地朝黑影走去,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穿着呢子军大衣的军人,大衣里面穿的不是迷彩服而是常服,没有戴帽子,脚上一双军靴,身高一米七几,身材和金雨堂一样精悍、劲爆,军大衣上的肩章表明这是个上尉,黑影此刻正瞪着惊恐的眼睛拿着半拉椅子开始哆嗦,他没有枪,或者说他的枪不在身上,此时手中的半拉椅子是他唯一的武器。
“金钟罩铁布衫!不可能,现在不可能还有人会这功夫......你是人还是鬼!”黑影哆嗦着叫道。
“特勤大队。”王阿贵感觉自己太侮辱这个称号了,特勤队的如果都他这样慢的话干脆洗洗睡觉解散拉到。
“你你你你是那个——”黑影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喊道,身形却是一闪胳膊一抖一根峨眉刺寒光一闪直奔王阿贵的眼睛而来,他要做殊死抵抗。
“去你M的。”黑影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已经有了戒备的王阿贵直接一个正蹬直直踹在黑影身上,黑影嗷一嗓子飞了出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再次站起,只见黑影双臂一抖,两柄闪动着寒光的峨眉刺从袖管中滑出。刚才那一腿挨的不轻,黑影已经有些打晃,在昏暗的灯光下黑影的嘴角开始流出血丝,但仍旧顽强地站着,不过他眼中闪动的,已经不再是腾腾的杀气,而是一种绝望的恐惧。
王阿贵微微一笑,黑影已经泄气了,当一个人泄了气,他就已经丧失了斗志,没有斗志支撑的格斗必输无疑。王阿贵拉过一把实木椅子在地上拖动着,椅子腿在大理石地板上划过碎木屑、碎瓷器、碎玻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王阿贵拖着椅子朝黑影慢慢走去。
“嗨!”黑影一个纵跃双刺齐出一刺奔面门、一刺奔胸口,整个身体带着风像子弹一般射过来,这是他最后的一击。
悄声无息的两下,两把峨眉刺一个刺在王阿贵喉咙、一个刺在腹部,软绵绵的,却再也捅不进去分毫,黑影惊恐地看着能把实木大门扎个洞的峨眉刺却像刺到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力气,黑影彻底泄气了,两把峨眉刺落地发出金属撞击声。
“咔嚓!”一把实木的椅子在黑影背上碎裂。
“哗啦!”一个半人高的花瓶在黑影头上变成碎片。
王阿贵抓起黑影的头发,双腿猛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加快脚步,生生拖动着黑影一百多斤的身体向着一堵墙猛冲过去。
“嘭!”黑影的头颅硬生生撞在墙上,雪白的墙壁顿时溅满了鲜血。黑影在地上打着摆,抽搐着,战士的本能还在支撑着他慢慢爬起,但是浑身的剧痛已经让他奄奄一息,黑影时日无多。
“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人。”王阿贵走上前去,再次抓起了黑影的头发,他看见了那个大理石做成的茶几。
....
当茶几变成两半压在黑影头上时,王阿贵这才看清偌大的恋歌房里竟然还有五个一丝不挂的女孩,破碎的衣物扔得满地都是,啤酒、果盘、零食洒得满地。五个女孩正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脸色煞白地看着王阿贵衣衫褴褛地走来。五具粘贴在一起的玉体像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轻轻的抽泣声嘤嘤传来,死死搂抱的玉臂,修长的玉腿,还有此起彼伏的酥胸、以及湿漉漉的密林,让正在怒火冲冠的王阿贵有一种狠狠蹂躏她们的强烈冲动;甚至有两个女孩已经颤抖着张开了双腿,露出粉嫩的下身——她们知道,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魔鬼消去那一身恐怖的杀气。
“谁叫单瑶瑶?”王阿贵黑着脸问道,众女孩还是摇头,拼着命的摇头,这里面还是没有。
“一号,快走,找到了!”门外传来金雨堂的声音,当金雨堂推开恋歌房的门,看到地上像爆炸过后的场景时,他惊呆了,特警的本能让他迅速明白王阿贵真的碰上了高手。
“走!”王阿贵看了眼五个娇嫩的身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三楼;对天花板角落里那个一直闪着红灯的摄像头视而不见,就是知道他长什么样又如何?
在一楼处,陈二狗正拉着一个穿着一身西装短裙白领装扮、露出一双丝袜小腿、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藏在黑暗里焦急地等着王阿贵他们下来。
陈二狗看了看女孩那及膝的紧身短裙,抽出一把电工刀递给她:“一会要跑路。”
女孩见陈二狗看着她的短裙,想也没想接过电工刀扯起短裙两侧迅速割开,短裙瞬间变成了两片前后耷拉的破布,白皙修长的丝袜美腿瞬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只是陈二狗不会去看,这是兄弟的女人;女孩也没有羞愧,和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找到了人后,六个人原路返回,一直跑到高墙下。单瑶瑶为了奔跑迅速,直接踢掉高跟鞋,赤着脚、穿着丝袜奔跑了数百� �,当王阿贵背着她翻过高墙落地时,单瑶瑶的小脚已经血肉模糊,但是女孩仍然坚强地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军卡巨大的车身再次悄悄浮出水面,王阿贵拦腰扛着单瑶瑶跑完了这最后00米。车厢里,白恒涛抱着单瑶瑶失声痛哭,围观的众人无不感到心酸;几个女人都在悄悄的抹着眼泪,张煜趴在宋婉儿的怀中颤抖着娇弱双肩;失而复得,绝处逢生,这里面哪个女人没有相似的经历?哪个不是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
“队长!老金、老许!谢谢你们!”白恒涛扶起单瑶瑶来到王阿贵他们面前,小两口不断九十度的鞠躬向他们表示最真挚的谢意。
“别谢我们,是老金找到遥遥的。”王阿贵和陈二狗赶紧指明正主,这个大礼他们可受不起。
“算了算了,别这样,别这样。”小两口的鞠躬让金雨堂有些不知所措,王阿贵他们这些人一贯被人欺压惯了使唤惯了,哪受过这么大的礼?
这一次的营救行动给每一个队员、哪怕如今还是老光棍的队员都吃了定心丸——不论是他们,还是他们的家属,只要队员中有人落难,其余的人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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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卡在小清河里调头、转向,慢慢地回到铜山基地以东,然后沉入水底开始休整。躲在小清河里要比在这毫无遮挡的黄土高原瞎跑安全多了。
“婉儿,咱最大射程的迫击炮是哪个型号的?”王阿贵换了一身干净的迷彩服问宋婉儿。
“W87型的,最大射程5560米。”宋婉儿看了眼电脑回答,“另外上次搞来的迷彩服已经没有了,这回还得拿点衣服来,消耗量太大。”
“嗯,知道了。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吧?”王阿贵听见外面的枪炮声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看样子丧尸主力部队已经全部被消灭,只剩下零星的丧尸而已,部队的战斗力绝对不是一般的强悍,“邵洋,到天快亮的时候上浮,用迫击炮骚扰他们。”
“OK!”曾绍洋看了看表笑了;大家开始从弹药库往外扛87迫击炮。王阿贵打得主意就是不断地骚扰基地士兵,让他们疲于应付,顺便吸引周边的丧尸群给他们再来一次丧尸围城——被人胁迫还差点惨遭毒手,这个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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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时分,铜山基地里,原驻军指挥部如今的皇宫中,明亮的白炽灯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看着一盘监控记录,额头上已经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个大肚翩翩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大气不敢喘地看着电脑屏幕,他们同样感到胆战心惊。一个身材矮壮、留着寸发、双眼精光四射的警卫员双手后背呈跨立姿势看着屏幕不断转换着心思,浓密的剑眉紧紧皱成一团,因为他在第二个电脑屏幕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第一个电脑屏幕上,一个穿呢子大衣的警卫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在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身上连碎七把实木椅子、三个花瓶、两个音箱,四个啤酒瓶;那个男人却毫发无损,最后干脆站在原地任由警卫在他身上狂轰滥炸。
第二个电脑屏幕中,两个人正在全力周旋。其中一人光着膀子、军裤军靴,他是一个警卫员,手中持有一根长一米四、通体精钢打造的棍刀;那个和他搏斗的精瘦男人同样一身迷彩服,双手握着一条摘掉弹夹、上了刺刀的八一杠。光膀子警卫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上身,那个迷彩服男人浑身上下的衣服也被划得七零八落处处露肉,但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而迷彩服男人在拼力护着一个白领打扮、黑框眼镜的女孩,那女孩正缩在沙发角落里浑身颤抖。
“这根本就不是人!”一个中年军官满脸是汗地看着老头,“司令,连‘金鼎’、‘银镖’都栽了,中央可是铁了心的要咱们的命啊。”
“是啊,司令,他们可警卫连第三第四的高手,咱们可怎么办?第一波让咱们炸死,这第二波又进来抢人,这到底要干什么?”
“金钟罩、铁布衫、拼刺刀——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几种功夫。”老头长叹一口气,身边的旗袍少女赶紧拿出一方白手帕给老头擦汗。旁边的警卫员看了眼那个女孩,眼神中五味杂陈,那个身材高挑、容貌秀丽的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垂下了头。
“钢索,你对这两个人怎么看?”老头转脸问那个站在一旁的警卫员。
“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代号叫“钢索”的警卫沉吟了一下,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一直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然后大步走向电脑屏幕指着那个已经抓着呢子大衣警卫的脑袋往墙上猛,撞的男人说道,“这个人膂力奇大,一张实木椅子有三十多斤,要达到把椅子砸的粉碎的速度,以金鼎的力气还得双手抡动;但是这人单手就能抡到那种速度。此等膂力不说‘扛鼎力士’也差不多。”
“这个人,显然受过正规军事化训练,身手敏捷,招式简单,下手狠辣,绝对是从死地摸爬滚打出来的。”钢索指着那个手持八一杠的男人,此时他已经把八一刺深深刺入被他们称为“银镖”的警卫体内,“而且这个人对拼刺刀有着极深的研究,而且是绝对的实践派,没有上千条人命练不成这种境界——而且,他故意不开枪就是为了和银镖拼冷兵器磨练技艺。”
“现在竟然还有会拼刺刀的?八一杠都能用的这么好。”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军官很不可思议地说道。
“岂止是会!这根本就是上过战场的人,而且他竟然知道摘弹夹,这种意识和最后那几下死手只有真正的战场上才能学到,这年轻人不简单啊。”老头眉头皱了一下,这个精悍的男人从年龄上来说只有可能参加过一场战争,老头感觉压力越来越大,自己好像惹了最好不要惹的人,“钢索,继续说。”
“这个人看不出有什么闪光点,但是枪法一定奇好,你们看他的手晃动的位置和手势,哪怕是逗弄女人的时候都能保持最快的掏枪射击姿势,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钢索指着第三台电脑屏幕上那个吊儿郎当用左手手指抬起一个女孩下巴正在欣赏的男人,他的右手一直在枪套的附近转悠,悠然自得却又机警异常。
“这种枪法我和铁甲自愧不如。没有几千条人命、大量的弹药供应和死亡的威胁根本做不到。”钢索结束了分析。
“金鼎和银镖为什么不用枪?”一个中年军官问道,有枪不用却非得用冷兵器,这不是傻么。
“这个人进来时就是赤手空拳,金鼎还把枪给拆了。”钢锁指了指屏幕中五个赤裸女孩中的一个,女孩颤抖的臀部旁就是金鼎的枪套和一堆零件,而那根细细的枪管此时正在女孩娇嫩的下体中随着女孩一起颤抖。
“而银镖却压根没有机会拿枪,这个人是拿着步枪进来的,银镖大意了。”钢索指着另一个屏幕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人不是任何基地任何部队能训练出来的,完全是在绝境中练就的身手。”
“绝境中?你是说——”老头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对,我认为这些人和第一波人不是一回事,在空空导弹的轰炸下没有炸不坏的卡车,就算是那些特种兵幸存下来几个,那几十吨上百吨塌方的黄土也能把他们憋死。”钢索继续分析道,“而这些人只有一个受过正规的特种训练,其余的两个、还有外面放哨的两个,最多也就是受过普通士兵的训练,因此我认为他们并不是中央派来的,而是在外面生存的残兵游勇集结成的小团体,到基地来可能就是为了那个女孩,从他们的表现看他们有枪有刀,却一直没使用,这说明他们不想和咱们发生什么冲突。”
“不可能!如果说有幸存者我相信,但是不可能有人在活死人的世界中活得这么舒坦!看他们那体格,少得了吃吗?他们从哪来的吃喝?难不成他们能进村子城市搜集以前剩下来的物资?哪个基地有这种人?钢锁你不要危言耸听!”一个胖的满脸虚肉的中年军官跳着脚地指着钢锁。
“坐下!瞧你那熊样。”老头一声怒喝,胖军官吓得立马坐到沙发上不敢吭气。
“还真有这种人?我一直认为这种人只存在于美国电影上。”老头深吸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喃喃地说道。
“肯定有。能让他们练就这身本事的只有外面数不清的活死人。但是能生存下来还能活成这个样子的人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他们体内的潜力被极大的开发出来。你们看这人穿的衣服,只有薄薄的一层迷彩服;现在夜间的室外气温可是零下十几度,部队中即便是从内蒙、东北过来的兵这个温度也绝对不敢穿成这个样子。这种人十分棘手,而且我们只见到了五个,是不是还有更多我们无法确定;我觉得还是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的好,毕竟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既然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进基地的可能性不大。”钢索根本无视那个中年军官。
“你是说我们就这样算了?钢索你是何居心?他们可是杀了我们两个精锐!”那个胖军官又开始暴跳如雷。
“嚷什么嚷?要不你出基地去找他们?你知道他们藏在哪?这不是一辆车,这是几个人!我们的燃油不多了!”老头一拍桌子,横眉冷对中年军官,中年军官一听说要他带人出基地马上就蔫了。
“只要他们不再进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老头无奈地挥了挥手,钢索敬礼后走了出去。
钢索走出办公室,长舒一口气,对着一个笔直地跨立在门口保持警戒的矮壮警卫小声说道:“铁甲,晚上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笔直跨立的矮壮警卫突然流着口水傻呵呵的笑了,刚才精光四射的目光瞬间变成了飘散却清亮澈底的眼神,只见他梗着脖子一缩一缩地傻笑道:“嫂嫂也走,嫂嫂也走。”
钢索心疼地拿出一方手帕走过去擦了擦铁甲的嘴角,露出兄长慈爱的笑容:“嗯,清儿也走,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
凌晨时分,刚刚打完丧尸的守备部队睡得正香,昨晚那场持续到凌晨的战斗让他们耗尽了体力,上万头丧尸对于具有庞大火力储备的基地来说虽然并不算什么,但是整夜的战斗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消耗这些营养不良的士兵们全部的体力。
“轰——轰!”两声巨响,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把每一个睡得沉沉的士兵从梦乡中拽起,头疼欲裂的士兵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起床穿衣服;还没迷瞪过来的士兵一边说着梦话一边本能地穿衣服;昨晚回来精神亢奋正在女人身上发泄的士兵摇摇晃晃地再次抽出那根依然坚,挺的,东西骂骂咧咧地找衣服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