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穿过星河舰队太空舱般的长廊,走进一个有着明亮灯光的雪白房间,里面有一排排雪白明亮的沙发等会客用具。龙一、龙二、龙三正坐在两张造型奇特的沙发上等着大伙。
“一会儿给大家一人一个小礼物,感谢大家一路上对我们的照顾。”冯剑冲大家拱拱手说道,“也没啥重礼,就是我们身上的防弹衣,我们叫它‘生物护甲’;具体的一会儿龙一和龙六会给大家解释。这样吧,男士跟龙一、龙二、龙三|去换衣服;女士和龙六去。”
王阿贵正要跟着大伙一起走,冯剑在后面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留下。王阿贵会意,故意走在最后直到大家出了会客室的门分成四队走向四个不同的甬道。
“来这里。”冯剑也不多解释,带着王阿贵走向另一条甬道,一直来到一个像是实验室的地方。
推开门进去,王阿贵看见龙钰正坐在一张圆形的椅子上在一个金属盒中捣鼓着什么;桌子旁边有两张什么仪器似的床。王阿贵看了眼龙钰那双轻柔、灵巧又不失优雅的纤纤素手心中不由地赞叹。
“龙钰,做完了吗?”冯剑问道。金属盒中散发着丝丝冷气,在龙钰的素手下泛着淡淡的蓝光。看那不大的金属盒如此精致,就说明冯剑这份礼物不会轻。
“只差最后激活了。”龙钰仍然是那么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清明的眸子突然抬起来看了眼王阿贵,眼神中五味杂陈。但是王阿贵只顾着看盒子里的东西,没有看到这双意味深长的目光。
“嗯,好,阿贵。”冯剑请王阿贵坐下来,自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这是特别送给你的礼物,这可值钱的很哦,要比那些破烂货值钱多了。”
“冯老,那些就够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也不会用,弄坏了咋办?”一听说值钱的贵重货,王阿贵就有些发虚,有了那台生物发动机,就已经足够自己驰骋天下了,再要的多,就显得自己很没意思。冯剑仁,自己也得义,不值钱的东西多要点没什么,这值钱的东西可不敢随便要。
“把你单独叫过来可不是让你枉费老朽一片心意的啊。”冯剑摆出一副长辈生气的样子,训小孩般地看着王阿贵。
“好,那就谢过冯老了!”王阿贵无奈道。其实要说不想要那是假的,有最好,没有也无所谓,王阿贵就这心态,末世已经让他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脱光衣服,趴床上。”冯剑有些尴尬地说道。
“什......什么?脱光了?”王阿贵浑身一哆嗦,眼睛瞄了一眼旁边把头侧一边装没听见的龙钰。
“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冯剑咳嗽了两声说道。
“那她——?”王阿贵看了眼龙钰,脸部有些发烧。
“我不看。”龙钰轻盈地一转身面壁去了,在她一转身的一瞬间,王阿贵看见了一张通红的脸。
“那好吧。”王阿贵无奈道,看样子真的要在龙钰在场的情况下上演一场脱衣秀了,至于冯剑为什么要龙钰在场,王阿贵也没多想,想着可能只有龙钰和他们建立起来信任了,找其他人不方便吧。
王阿贵满脸通红地趴在松软的床上,按照冯剑的要求双臂伸直像游泳一般老老实实地爬上一张床趴好。难不成要给我做基因变种手术?然后我醒来就变成金刚狼了?王阿贵这样想到,他实在猜不出冯剑要把他怎样,他们这种人很单纯,如果真有什么坏心眼的话根本瞒不住;再者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利用的东西吧?
就在王阿贵胡思乱想的时候,龙钰转过了身,看着王阿贵雕塑般的肌肉略略哆嗦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从散发着丝丝冷气的金属盒中捧出一条长四十多公分、宽三十多公分像是蜈蚣般的东西,同样是黑乎乎的。那上百条触角和布满燎泡、像鼻涕一样软的东西让王阿贵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要怕,这东西就是给你的礼物,这东西我们称为‘母体’,也就是生物控制装置。如果没有它,那些生物发动机只是一团废肉而已,毫无价值可言;而只有你才能控制这个属于你的‘母体’。”冯剑恢复了那副淡定从容而又不容反驳的气度,有些凝重地对王阿贵说道。
“这母体的能量来源于我的身体么?”王阿贵感到浑身哆嗦,想到身上有个这东西王阿贵有种嗷一嗓子撒腿就跑的冲动。
“对,生物发动机的能量源于母体,而母体的能量来源于你的精神。你可能以前也听说过‘精神能量’这个词语吧?精神能量近乎无穷,可是因为无法利用而白白浪费掉;而这种生物却恰恰可以吸收并转化精神能量,于是我们就把它作为这些生物机器的能源供应终端。”冯剑解释道。
“这个说法倒是听说过,也就是说人的大脑无时无刻都在向四周散发着类似电磁波和辐射这样的能量,虽然杂乱无章,却是近乎无穷,除非人死掉。而‘母体’这种生物却能够将这种能量变成可以使用的形态,通过某种传输系统供应这些生物机器运转,而生物机器则是‘有奶便是娘’,谁给吃的听谁的话,是这个意思吧?”王阿贵想起了曾经看过一本这样的科普杂志,里面提到过如果人类能够利用白白浪费的精神能量,地球将会永远解决能量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些生物其实很简单,就像宠物一样,谁养着它它跟谁亲。”冯剑对王阿贵的分析很满意,“好了,龙钰,开始吧——阿贵,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疼,它要和你的神经系统融合为一体。我先出去,龙钰在这里陪着你。”
“哎......!”王阿贵本想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算什么?哥们还光着呢!可是冯剑理也不理的走出了大门,自动门“哗啦”一下拉上,房间里留下尴尬的王阿贵和小脸通红的龙钰。
王阿贵紧张地看着龙钰把母体放在他背上,调整好位置后松开了手;那条生物体软不拉几地瘫着,凉凉的、软软的,也够恶心的。
“咔哒——咔哒!”四声金属撞击的声音,王阿贵发现的手腕、脚腕被四个从床里面伸出来的铁环牢牢地铐住,王阿贵就这么伸着胳膊蹬着腿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闭上眼睛,别乱看!”龙钰通红着脸,有些激动又有些娇嗔地对王阿贵说道;王阿贵赶紧闭上双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多少已经猜到了。
“刺啦。”一声响,王阿贵听出来这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旁边的床上传来一声轻轻的挤压声——龙钰在另外一张床上!王阿贵想睁开眼看看,可是又怕龙钰看见了骂他流氓,其他女人骂他到无所谓,但是龙钰这么纯洁的女孩骂自己,王阿贵有一种罪恶感。
听着耳边“稀稀疏疏”的声音,好像什么轻薄的衣料和皮肤摩擦的声音,王阿贵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跳,死死地把脑袋摁在双臂间,他尽力让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可是龙钰那秀美的身姿仍然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于是某个地方开始有了反应。王阿贵马上放松呼吸,调整念头,努力起去想丧尸溃烂的脸、生物发动机恶心的燎泡和蠕动的触角,这才慢慢地收回了反应。
“噼里啪啦!”王阿贵听见一阵淡淡地火花声,好像龙钰和自己之间产生了电流一般,王阿贵感到背上的母体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动弹,软不拉几的身体蠕动起来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毛。
只见那黑乎乎的母体从休眠状态中被激活,开始慢慢地蠕动,上百条触角慢慢地伸展开来好像在四处探寻着什么,那些恐怖的燎泡里发出“嘶嘶”的声音,那种恐怖而又恶心的感觉,像极了美国《异型》里的镜头。
“叽!”母体好像确定了目标似的,兴奋地发出一声鸣叫,上百条触角对准王阿贵厚实的背部肌肉深深地扎了进去;随着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王阿贵疼得猛地抬起头来,额头上瞬间青筋暴露、冷汗直流,面部肌肉狰狞地抽搐着,胳膊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王阿贵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龙钰就在旁边,他怕吓住龙钰,也不想在龙钰面前丢人。
“我靠!”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王阿贵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背上的剧痛终于消失了。王阿贵长舒一口气,一头趴在床上紧闭着眼不动了——在趴下的一瞬间,王阿贵看见了趴在一旁的龙钰正紧张地看着他,同时看见的还有龙钰那无瑕的玉背和修长的双臂,在那晶莹剔透的背上赫然纹着一丛紫色的“勿忘我”。
母体也安静了下来,不再蠕动,王阿贵只感觉得背部有一股清凉在慢慢传遍周身,好像有一股水流冲向他全身一般。王阿贵也顾不得去想了,刚才的剧痛耗尽了他的精力。
然而事情还没完,只见母体在迅速地变大、变薄,犹如一滩墨汁般蔓延向王阿贵的全身,迅速地将他强健的身体包裹起来,头发、面孔、眼睑、脖子、胸肌、大腿........王阿贵变成了一个“黑人”。紧接着“墨汁”开始急速变淡,很快变得透明一般;王阿贵的头发丝根根弹起,“墨汁”包裹住了他的头皮,却放过了他的毛发。短短的三十秒钟,王阿贵全身就像什么也没有过一般依旧赤*裸着,仅仅留下脊椎部位一条长四十公分、宽五公分的黑色部分,只是这个黑色部分好像和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终于不再有变化了,王阿贵感到上至百汇穴、下至涌泉穴通体感到一阵清凉;丹田充满一股热流,全身上下前所未有过的舒坦。
龙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红着脸打开门喊了声“冯叔!”,然后就听见小皮靴“啪嗒啪嗒”的声音由近及远,龙钰好像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留下一个还让拷在床上的王阿贵傻不拉几的瞪着眼左顾右看。
...
“我明白了为什么龙三脸上挨了陈二狗好几拳都没事,原来有这层防护服保护着。”王阿贵一边束着腰带一边对冯剑说道。墙上的镜子里,丝毫看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包裹着,这种生物体竟然能和人体细胞完美地融合一体,王阿贵对这种高超的生物技术深感震惊。
“这个只有你看出来了,很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生物护甲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因为微小的划伤而感染丧尸病毒,仅此而已。除此之外,生物护甲仅仅是普通的防弹衣而已,防得了拳击、刀捅、枪击却防不了重炮轰炸和车辆碾压,不要对它期望太高。”冯剑提醒王阿贵不要把生物护甲当成金刚不坏之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东西可以金刚不坏。
“这也就够了,我不会傻不拉几的像超人一样任人家用重武器打。”王阿贵笑了笑说道。
“而且这种母体护甲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你见过的人中只有我、龙钰有,现在又多了一个你。陈二狗他们身上的和你的不一样,他们的是子体护甲。”冯剑来回踱着步子面色凝重地说道,“你要明白,母体护甲是一把双刃剑。”
“多谢冯老提醒,阿贵记住了。”王阿贵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道。
“融合得不错!不过这个样子不好看,你可以让它变成一个你喜欢的纹身。”冯剑看了一眼王阿贵肌肉虬结的倒三角上那条鼻涕一般的母体,换成一副乐呵的表情说道,“用你的意念去控制它,它很听话的。”
王阿贵点点头,在脑中默念着命令。只见背上的母体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地再次变成一滩墨汁,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红,渐渐地,一条栩栩如生的赤色火龙盘舞在王阿贵宽大的背部,龙身周围飞舞着大团的赤色火焰,龙眼没有眼珠,却显得精光四射,充满了毁天灭地的强横霸气。
“八荒火龙!好气势!”冯剑不禁抚掌而叹。
当王阿贵提着一个小箱子和冯剑回到会客室刚坐定,陈二狗他们就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阿贵,看我是不是瘦多了?”宋婉儿站在王阿贵面前高兴地说道。
“嗯,瘦多了,也保暖吧?以后冬天再冷也不用穿厚厚的棉衣了。”王阿贵配合地赞美道。冯剑真细心,十四个人走四条甬道果真没人发现我没和你们在一起,看来都以为我在其他甬道中;唉,冯剑,坏人都让你当了,这让郑某人如何谢你?
“阿贵哥,这小箱子里是给以后的队员准备的吧?”韩燕小脸绯红地盯着那个箱子好奇地问道。
“嗯,是的。以后肯定还会有队员加入,这些就是给他们准备的,不过不多,只有50件,以后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咱不能贪得无厌不是?”王阿贵回答道。
看着大伙兴高采烈的样子,王阿贵会心地笑了,冯剑后来给他说的那一番话带来的愁云一扫而空,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越说越说不清,想那么多干嘛?大家高高兴兴的就行。
正当大伙高兴的时候,龙一走了进来,冲大伙笑笑,放下一个大箱子就告辞而去。冯剑示意龙六打开那只箱子,里面同样有着丝丝冷气,一百个直径两公分大小的中药丸状的东西放在一个个格子里;不用说,这就是冯剑说的生物发动机,至于怎么用,看样子只有王阿贵知道了。
...
又是一顿美味的晚餐,吃过饭后大伙和冯剑、龙六道别,而龙钰则没有再出现。走在回温泉会所的路上,王阿贵没有和大家一样兴高采烈。他和宋婉儿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眉头紧皱,似乎在想着什么。敏感的宋婉儿感觉到,此时的王阿贵已经不再是昨天那个王阿贵了,他的身上多了一丝让她感到十分陌生的东西,看来有些事情会随着这趟终南山之行而发生巨大的变化。
今天这一切这让王阿贵始料未及,这一下午的经历彻彻底底地改变了王阿贵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他开始有了一种新的变化,这种变化,是掌握着实力的人才会拥有的心态。王阿贵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想着怎么能活下去的末世哀民了,而是一个具备了一定实力的人;虽然这个实力目前微不足道,但是那个能够滚成大雪球的小雪球已经形成,接下来需要的,就是在这个大时代摸爬滚打,从一个小雪球,滚成一个大雪球。
终南捷径,这次还真是让自己踏上了一条终南捷径!冯剑,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可能你就是传说中的引路者吧。王阿贵终于明白了心中那种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从何而来,冯剑,这一切原来你都知道。也许,自己也是一个普通的子体吧,被那个终极的母体操纵着,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命运。原来终极裁决者真的无处不在,每一个人都是它的子体。
...
和大伙告别后,王阿贵和宋婉儿进入了一间套房,这是一间00平米的大套间,似乎开着暖气一般温暖如春。客厅里有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温泉池,简直可以当游泳池游泳了,清澈的泉水未经任何加工地引进池中,冒着渺渺的水雾。里面是干净整洁的卧室,书房和卫生间,这些实验室的人员还真能享受。
“婉儿,你说我们是共浴呢还是夫妻浴呢还是鸳鸯浴呢?”看着站在躺椅边不知所措的宋婉儿,王阿贵锁上门,从后面轻轻地搂住宋婉儿的娇躯,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说道。
“去死吧!”宋婉儿娇羞地低下头,红着脸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开,于是也就不再挣扎,任由王阿贵搂着,细细地感受着自己男人那双坚若磐石的臂膀带来的安全感。
“来,爱妻,和夫君共赴巫山云雨吧。”王阿贵一把把宋婉儿转过身来,看着她明亮的眸子一脸坏笑。
“嗯,为妻伺候夫君宽衣解带!”宋婉儿红着脸娇羞地说道。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她在那两张躺椅上看见了一盒不知谁那么有心留下的一盒避孕套。
随着宋婉儿身上最后一件衣衫飘落,一具让男人销魂蚀骨的玉体展现在王阿贵面前,那泛红的长发、那成熟女人的丰润和摇曳,以及那阵淡淡的处子幽香,使得王阿贵感到心旷神怡原来是这么美妙。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上次王阿贵只顾着一头浆糊,剧烈的紧张和恐惧让他根本无暇欣赏这具纯洁无暇的女.体。都说女人的身体是上帝赐给男人最宝贵的礼物,这话不假。如今,王阿贵抛却了紧张,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来去细细地欣赏、细细地品味这尊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感觉到王阿贵喘着粗气要分开她的双腿,宋婉儿轻轻地按住他的手,对傻不拉矶一脸迷惑的王阿贵指了指池边的藤椅,轻轻地说道:“用白毛巾垫上......”
...
宋婉儿全身酥软地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王阿贵的胸前,两人正浸在温暖的泉水中。王阿贵强壮的胸肌给了她强烈的安全感,女人,需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吗?
“看什么看,你个流氓!”宋婉儿带着一丝泼辣娇羞地拍打着王阿贵强壮的胸肌,王阿贵正盯着她雪白的左胸上那道已经愈合的伤疤满眼充满怜爱。
“以后不允许你再这么伤害自己,听话!”王阿贵伸出手,轻轻地在那道伤疤上抚摸着,不用多久,这道伤疤就会下去,宋婉儿的前胸又会恢复无暇的原生态。
“嗯,知道啦!我会乖乖的。”宋婉儿红着脸搂住了王阿贵,两人的身体仍然亲密地粘合在一起。宋婉儿感到自己的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疼,回想起刚才激情的一幕,她幸福地笑了。
王阿贵拿起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嬉着脸冲宋婉儿晃了晃。看着那方白毛巾上的朵朵红梅,宋婉儿开心的笑了。看着王阿贵把那方毛巾放在鼻子上美美地闻了下,继而陶醉般地作出享受状。
“讨厌!真那么好闻?”宋婉儿“扑哧”一下笑了,娇嗔着拍打着王阿贵的肩膀。
“当然,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没事拿出来看看。”王阿贵也笑了,男人永远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那么珍贵。可以说,如果宋婉儿不是处女的话,王阿贵也会对她很好,但绝对不会像一直以来那么好,没有男人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走吧,爱妻,回房就寝。”王阿贵拦腰抱起宋婉儿的身子,抱着她走向卧室。
“还要来吗?我......我受不了了。”宋婉儿可怜兮兮的地看着王阿贵,求饶似的说道;她这样刚烈的女人估计也就在王阿贵面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和可怜的样子吧。
“有了这身生物体的保护以后我再出去打仗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王阿贵靠在床头说道,“不过要记住,生物护甲不过是个普通的防弹衣而已,别把它当成金刚不坏之体。”
“嗯,龙六提醒过的。以前你每次出去我都担心死了。”宋婉儿两手夹在大腿间蜷着身子说道。
“穿着感觉怎么样?你看什么都不影响,也看不出来,就像什么都没有一般。”王阿贵把宋婉儿搂在怀里躺下,“挺吓人的吧?”
“是挺吓人的,突然一团什么东西紧紧地裹住身子可把我们吓坏了。不过这生物真的很保暖,直接在外面套上迷彩服都不冷,不过我第一次发现不穿内衣其实也很舒服的。”宋婉儿红着脸说道。
“你以前没试过穿裙子里面不穿内裤吗?”王阿贵嬉着脸问道。
“哎呀,你个流氓。在家里无所谓,怎么能那样出去呢?让色狼偷拍了怎么办?”宋婉儿娇嗔地拍了一下王阿贵的胸膛。
“爱妻真懂得保护自己。”王阿贵从宋婉儿的双腿间拉出她的小手细细端详着,“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手上会磨出茧子了。”
“是啊,拿枪久了虎口都是茧子。我说龙钰的手怎么那么细腻呢,那皮肤跟婴儿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宋婉儿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长舒一口气,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把头伸过去看了看,“你怎么还有纹身呢?我以前没见过啊?”
“你啥时候见过我脱过衣服啊?早就纹了,在部队纹的,一般夏天我都穿背心,怕它露出来影响不好。”王阿贵开始编瞎话,有些事情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还是不要说的好。
“部队不是不让纹身吗?你还纹这么大一片不怕让开除军籍?”宋婉儿不信。
“那是新兵体检的时候才查那么细,我是提士官以后才纹的,谁管那么多啊?”王阿贵自己都觉得这瞎话编的很没水平,不过好在女人对心爱男人的瞎话从来都没有什么分辨性。
“挺有男人味的,这龙叫什么?好像不是烛九阴吧?”王阿贵趴在床上,让宋婉儿欣赏那条赤炎火龙。
“不是,是八荒火龙,我是火焰兵嘛,就选了这个。烛九阴一般是女人纹,但是能扛得动的都不是一般女人。”王阿贵给宋婉儿解释这种图腾纹身的来历。
“嘿嘿,是不是八荒火龙和烛九阴有什么典故呢?”宋婉儿干脆趴在王阿贵背上细细地看着那条红色的火龙。
“嗯,社会有这种传说,就像青龙配白虎一样,据说啊,八荒火龙和烛九阴是绝配,就像持干将莫邪剑的男女侠客相遇后要换剑联姻一样。”王阿贵的背部被宋婉儿的长发撩拨得痒痒得,看着眼前那一双坚挺的雪团和蜷着的双腿间隐秘的树林,王阿贵不由得再次激动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夫君饶了妾身吧。”宋婉儿触电般的紧紧蜷着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王阿贵讨饶到,“让你摸个够行吧?都肿了——疼。”
“肿了么?我看看......”
“哎呀,你个流氓;不让看——”
“等你睡着了我可着劲地看!”闹腾了一会儿王阿贵也累了,把宋婉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宋婉儿光滑的翘臀说道,“睡吧,刚才累坏了吧?今晚也不用盖被子了,咱俩就这么着睡觉,多有情趣啊。”
“不睡,我要你给我讲故事。”宋婉儿跟个孩子似的拱在王阿贵怀中撒着娇;刚烈、要强的女人撒起娇来真的很有一番韵味,“你给我说说你的初恋吧,对了,你有几个初恋啊?”
“还几个,一个还不行啊?吃醋了不是?都过去十年了还追究?”王阿贵笑着把宋婉儿往怀里紧了紧开始了回忆。
“上大二那一年,也就是001年国庆节过后,学校里要举办迎新生晚会,当时我是学校社团委员会的成员,在后台帮忙抬架子打杂什么的。就在那一天,那天晚上还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我遇见了一个女孩子,她正在后台准备自己的独舞,个子和你差不多,165cm左右,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一条黑色的舞蹈裤,一双带跟的黑色小布鞋,挽着发髻,标准的鹅蛋小脸,清秀的相貌,纤瘦的身材。她是舞蹈系的女生,是我的学姐,比我高一届,那个女孩真的很美......”
王阿贵看着宋婉儿已经沉沉地睡去,也就不再吭声,轻轻地在她的秀发间吻了一下;回想起那段美好的初恋却落得个“女朋友结婚,新郎不是我”的结果;当“成功男人”出现的时候,一句“谁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就可以抛弃相爱三年的男朋友——这怨她吗?不全是,毕竟那个时代的风气就是如此,什么爱情、什么恩爱,比起现实的残酷来说都是个屁!因此,从理智上来说那个女孩做的没错;但是从感情上来讲,既然一开始就想嫁“成功男人”,那为什么还要糟践普通男人的感情呢?
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如果不是让抛弃,王阿贵也不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踏上从军的道路,在边境地带的深山老林中用肉体的折磨换取心灵的解脱;如果不是部队里练出的一身本事,这会儿的他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想到这里王阿贵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哼,时过境迁,没想到我王阿贵也有这一天吧?
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王阿贵晃了晃脑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考虑。王阿贵闭上眼,静了静心,他试图确定一下陈二狗的位置。
背上的母体微微地动了一下,王阿贵的脑海中像卫星定位仪一样确定了陈二狗的位置,就在他隔壁不远的房间中,两个信号正紧紧地贴在一起非常努力地运动着——那一个就是代安阳,不用想都知道这俩人在干什么。嗯,定位很顺利,不需要知道太多的,能确定他们的位置就行。王阿贵有种偷窥别人隐私的罪恶感,赶紧睁开了眼睛。
“阿贵你要记住,陈二狗他们身上的生物护甲是子体,虽然和母体具有一样的防护能力,但它听从母体的命令,你不仅可以随时知道他们的位置和行动,也可以随时让他们失去任何保护;让子体变成一堆没用的烂肉,甚至——它会按照你的意志而自毁,与之同毁的,还有它包裹着的任何物事。”
“这种权力是把双刃剑,千万不要被权力欲冲昏了头脑,一定要记住,他们是你的朋友,是你的战友,是你的亲人!!”冯剑意味深长的叮嘱再次在耳边响起,王阿贵盯着漆黑的房间叹了一口气。
冯剑真是用心良苦啊,所有的一切都为自己想到了,王阿贵很感激老谋深算的冯剑。这种终极的秘密只能他一个人知道,不能给任何人说,这不公平吗?这世间又何曾有过公平?在那个道德沦丧、互相提防的年代,为了权力、为了金钱,夫妻反目、朋友成仇的事情层出不穷;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要远比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多得多。在权力、金钱面前,没有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情谊是经不住推敲的。
这些道理王阿贵都懂,除了和陈二狗是十几年的老交情外,其余的人到目前为止不过是萍水相逢,这份情谊还没有经过生死的考验,他不敢完全相信别人,可是谁又曾完全相信过他?
只是王阿贵不明白,冯剑为什么要这么待他,报救命之恩?肯定不全是。而且自己这个母体也是子体,那么上面的母体还有母体,那么最终的母体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它会控制自己吗?这一想法让王阿贵有些担心。只是他实在太累了,想着想着就沉沉地睡去。
...
“阿贵,除了那个发动机和生物护甲外还有什么好东西?”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陈二狗一边往嘴里塞着馒头一边问道。
“嗯,还有那种‘空间放大仪’,以后我们可以自由的使用了。”王阿贵答道。那个空间放大仪不过是母体的衍生物,几乎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这个比生物发动机还不值钱,不过同样只有王阿贵能激活和控制,放在其他人手中就是几块烂肉而已,这种便宜货王阿贵自然乐意笑纳。不过想起这东西简单的操作方式他感到有些好笑,感情那几次冯剑他们在车里爬进爬出的就是装个样子而已;不过那会儿大家确实还没有建立起足够的信任。
“没了?”陈二狗故意扯了扯衣襟,露出里面的发达的胸肌。
“你还想要啥?知足吧啊。”王阿贵白了陈二狗一眼,“把你的领口系好,有没有点军容军姿?”
...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安安稳稳地吃早饭了,在终南山休整了三天之后,今天大伙就要离开终南山,重新踏上未知的征程,大家不敢待的太久,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趁着还没懒下来赶紧走吧,况且这里真的不属于自己。
吃过早饭后,众人来到冷冷清清的停车场,三辆车子孤零零的停在昔日拥挤的停车场,二十几个实验室的技术人员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人正在拆卸里面的发动机。
按照王阿贵的要求,重汽斯太尔88军卡已经被彻底改造过了,不仅保险杠什么的加宽加粗,车体传动轴和支撑系统也被一种不知什么成分构成的黑色材料全部包裹起来,这样可以极大地避免丧尸的残肢断臂卡住传动系统。八个越野轮胎被更换成更宽、更大的型号、轮轴被加长,车体着地面积被扩大,稳定性提高,本身就是越野军卡的斯太尔卡车经过改装,越野能力变得更加强悍。
令王阿贵没有想到的是,军卡被改造成9式轮式步兵战车一样的两栖战车,车体的龙骨两侧增加了两个涡轮式推进器,所有的门窗加装了密封措施;车厢两边加装了内嵌式浮筒。原本不相连的车厢和驾驶室也被打通连在一起,车内加装了空气压缩机,军卡必要时可进行短距离、短时间、小深度的潜航,当然速度不会快,但是能做到隐藏在水里躲避打击也就够了。本来改装成两栖战车王阿贵只是当笑话说了句,冯剑点着头说没问题王阿贵也当笑话了,没想到人家真有这技术。
龙三告诉王阿贵,军卡的一些大件都被更换过了,用的都是实验室里的废旧材料改造的;没法换的也向钢材里面加注了增强剂;并且解释说,如果不是实验室物资紧张,完全可以同比例用新材料再给他们另造一台,让王阿贵别嫌弃。
王阿贵赶紧道谢,他可不敢嫌弃;他完全相信这车上最硬的钢料都比不上人家的废旧材料耐折腾;至于让人家另造一台,虽然知道对这些人来说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但是拿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还要台车,这也太显得自己没出息了。
另外车头加装了大型探照灯和榴弹自动发射器;车厢被降低高度半米,上面增加了不规则的防护工事,还加装了两个轻型迫击炮位;车厢两侧也加装了两个重机枪位,各装一挺67式重机枪,四个机枪位后面有和车厢相连的密封门,弹药补给可以从车厢直接出入。
为了能让车厢装入较大的车辆,车厢入口处被改装成自动伸缩式,这样体积大于车厢入口的车辆也可以开入一层车库,这为以后增加车辆提供了方便。
原本三层的巨大空间被保留原样,居住区按照王阿贵的设计重新做隔断,按照营房的大体格局分为男舍女舍两大区域,男女区宿舍大门统一开向两个宽大的楼梯。每间房间0平米按照四人间的标准隔出;统一的水房、卫生间、浴室,回水系统全部设计安装完毕。水房和浴室通过一种叫做“阳光引入系统”的设备把车外的光线引入到密封的车内,除了不能开窗户吹风外,一切和真阳台一样,晾衣服什么的互不耽误;晚上看月亮、看星星也不再是梦想。
另外居住区也根据王阿贵的要求隔出了储物间、医务室、会议室等配套设施,尽可能利用好这么大的居住空间。不过居住区的一切生活用具都得王阿贵他们自己去寻找。
“唉,这做工、这技术,比我们这三把刀干的漂亮多了。”王阿贵看着居住区感慨道,人家这专业人员果然� ��的不错,这门是门、地板是地板的。
“郑队长,我本来还想在这个地方规划个花园,可是冯叔不让我做,我不理解,他说让我问你呢。”王阿贵和龙三|去看居住区改造结果时,一个正在做最后检查的技术员问道。
“小兄弟,冯老说的没错;因为我们的生活总是处在生死边缘,太安逸的环境反而会增加人的惰性,其实这些单间我都觉得太奢侈了,艰苦的生活才能磨练人的意志啊。”王阿贵看着这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小技术员说道。
“郑队长说的不错,如果你和我们一样在那种环境中生活上一两周你就会明白。”龙三拍了拍这个一米八七的技术员很有感触的说道。龙三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少不更事的“神童”了。
“我听****姐说过(指龙六,她的名字发音不是王阿贵能听懂的),那种生活提心吊胆的。我本来以为都是历史书上瞎编的,人怎么可能在那种环境下生存呢,没想发现都是真的呢。”小伙子皱着眉头说道。
“犀利咔嚓——”龙三关掉翻译机皱着眉头用他们的语言骂了小伙子两句,小伙子知道错了般低下了头。
“小兄弟,人其实很坚强;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王阿贵没有搭理他们的举动而是继续说道,“因为欲界的实质就是苦,甜不过如鱼鹰掠水般短暂,我们到这个世界就是受苦来的。”
小技术员似懂非懂地皱着眉头走了,龙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感慨地说道:“经历过才会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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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郑队长,现在可以放生物发动机了。”一个满手、满脸是油污的黑衣小伙子冲王阿贵俏皮地笑笑,单纯的笑容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呀,这活做的太漂亮了!兄弟,谢了!”王阿贵拍拍小伙子的肩膀。听到这句感谢,小伙子高兴的笑了,仿佛这句认同他工作的口头表扬要比任何物质奖励都强得多。
唉,什么时候我们的社会能达到这种程度啊。王阿贵心中暗叹一句,爬上军卡的车轮,冲宋婉儿说道:“婉儿,给我拿一个发动机出来吧。”
宋婉儿把小箱子轻轻地放在腿上,从冒着寒气的箱子中拿出一个药丸递给王阿贵,那柔情似水的样子让陈二狗一干人大跌眼镜——这还是那个要强的、大姐型的宋婉儿吗?一晚上就能变成这样?一干色狼会心地互相看了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笑了。
王阿贵感受到了那几道“会心”的微笑,搞得他有点汗颜,只能装不知道。宋婉儿此刻全心思都放在王阿贵身上,丝毫没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微笑。
王阿贵拿着那颗药丸放在了原先发动机的位置上,用意念命令母体激活它,一阵“噼里啪啦”声音响过,生物发动机被激活,生物细胞开始迅速分裂。那个药丸大小的生物开始像团肥皂泡似的慢慢膨胀,一根根触角也伸了出来,一条条粗大的腕足也不断变长,黑黑的身体上一个个燎泡也在往外长。
十五分钟后,一个像一团黑色橡皮泥一样的东西长成了,填满了原来发动机的位置,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着还在蠕动的触角,整个发动机也像心脏般不断搏动;不时从上面分泌出的液体和腥臭味让人感到恶心。可能有了共鸣吧,王阿贵倒觉得这东西很可爱,就像他的宠物一般,不过可苦了踮着脚尖、趴在一旁好奇地瞅着的韩燕,看到这东西的模样,韩燕直接跑路边吐去了,搞得金雨堂赶紧解释这和他没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