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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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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听后脸色微变,急问他:“查案?是什么大案子竟派了你去查?”说着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回,见他完好无损,心中这才微松一口气,虽如此还是不忘问他一声,“出门这许久,没有受伤吧?”

魏光禹自是摇头:“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受伤倒是没有,母亲只管放心。”

徐氏到此才彻底放松下来,看着他道:“路途奔波,定也是累得不轻,早些回房洗洗歇息罢,再有何事也等明日再说。”

魏光禹颔首,自融春堂出来后,不曾犹豫,自然而然的去了莺鸣馆。

莺鸣馆的姐弟二人亦将将用过晚饭,正洗漱着。

许久不见亲人,玉奴对弟弟的思念不比徐氏对儿子的思念少多少,又或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饭前已经问了他好些话,眼下替他擦洗着手脸的同时,仍是不忘问他的话:“姐姐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锦过得可还好?”

三月不见,玉锦像是长高了一些,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是日渐有了血色,显得健康不少。

他对姐姐思念并不比姐姐少,点头道:“好,姐姐可好?”

想着自己一路上所遇上的事儿,玉奴便顿了一顿,片刻后才笑道:“姐姐亦好。”替他通完了头发,摸了摸他的脑袋才又道,“今日的功课可都做完了?”

见他点头,她就又摸了下他的脑袋,柔声道:“时候不早了,那便早些歇息罢。”

看着弟弟睡熟后,玉奴再替他掖了掖被子,方自他房里出来。

一出来便撞上了人,她吓了一跳:“将、将军……”

魏光禹有些恼,伸手就揽过她的细腰,道:“本将在此瞧了许久,你却此刻才发现本将,若说你心中有本将的位置,本将是半点不信。”

玉奴有些心慌,连忙轻声解释道:“玉奴只是有些疲累了,加之玉奴本就是背对着将军,没发现也是情有可原。”

魏光禹闻言便笑一笑,指腹来回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看来是这一路上本将对你过于疼宠,导致你胆量变肥,如今竟是敢反驳本将了。”

玉奴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是怒,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柔声唤他:“将军。”

魏光禹抚着她的小脸,见她小脸微白,眉间满是疲倦之色,心中不免又有些心疼。便不再逗弄她,摸了她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

漫长而又缠绵的一吻结束后,恍惚之中玉奴又被他拦腰抱起,她小脸通红,唇瓣微肿。

二人洗完澡后擦干身子,魏光禹抱着她倒在榻上,许是顾及她身子骨娇弱,今夜竟难得的没有对她行那事,只抱在怀中过了把干瘾。

玉奴被他撩得骨酥身软,哼哼唧唧似啼似哭:“将军别,不要了……”

吻去她眼角的泪,魏光禹忽地骂道:“尽会勾人的小蹄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即便是此刻疲乏极了,玉奴也免不了感到难过,原本是因被他折腾而滑落的泪,眼下倒成了伤心的泪。

未料到她会如此,魏光禹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哭个甚?本将又未说错。”

隔着朦胧水雾,玉奴看了他一眼,随后擦了脸上的泪:“将军没错,是玉奴错了,玉奴不该哭。”

魏光禹闻言,非但眉头不松,反而皱得更紧:“又委屈了?”

玉奴再抬眸看了他一眼,摇头:“玉奴不敢。”

“本将看你是很敢。”魏光禹冷哼一声,替她拉上衣裙,重新搂入怀中,“既是困倦的厉害便赶紧睡,莫再多言。”

多言的人明明是你,玉奴咬一咬唇,暗自在心里说道。

到底是乏累了,不一会儿便在他怀中睡熟了去。

日子一滑,又过去两日。

因正值腊月,气候寒冷,如今又无要务在身,魏光禹便少再出府,镇日里除了向母亲晨昏定省之外,其余时间都与小女人在一起,几乎是手不离她,时时刻刻都要将她揽在怀中。

这会儿正在书房里教她习字。

玉奴不知他这又是怎地了,突然就心血来潮的要教她认字习字,这便罢了,认错写错了还得挨罚。她自小到大便没认过字,哪里就那样容易记住,因此这短短的两日时间,她就已经挨了他数回的惩罚,这会儿手心都还疼着。

玉奴含着泪,忍着左手心的疼痛,在他的带领之下写了自个的名儿,等到拿开笔后看见纸上显出歪歪扭扭好似蚯蚓一般的两个字时,她吓得手上一抖,笔便掉了在纸上:“将军,是玉奴太笨了……”

怕他再惩罚自己,她忙将自己的两只小手藏在身后,不安的看着他。若不是被他强行固定在腿上,她眼下只怕早也跑了,哪里还会坐在这里等着他来惩罚自己。

见她蠢笨成这样,魏光禹也后知后觉自己高估了她,又见她怕成这样,当下就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好歹是本将的女人,不求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歹能认几个字,却没想你这般蠢笨,与猪差不多。”

玉奴难堪得满面通红,小声为自己辩解道:“玉奴会好好学的,只是……只是要慢一点,将军息怒。”

魏光禹恨铁不成钢,沉着脸道:“将手拿过来。”

玉奴吓得不轻,忙央求他:“将军不能再打了,若是再打,玉奴的手就该废了。”

魏光禹并不为之动容,仍然沉着脸:“少废话,本将命你将手拿过来。”

终究不敢违逆他,即使再怕疼,玉奴还是将藏于身后的手慢慢露了出来。

魏光禹捉来她的左手,却没有再打,不过是吓唬她罢了:“要本将不打你也可,今夜若是伺候的好了,便可将今日之错一笔带过。反之,便休怪本将加倍惩罚于你。”

玉奴看着自己被他打了两次的手,瑟缩了一下小身子,硬着头皮道:“将军,玉奴小日子来了……”今日刚来,还不多,若不然她也不敢坐在他腿上。

魏光禹顿时脸色一阴。

玉奴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推了出去,若不是她手快扶住了桌案,眼下只怕是早已跌在了地上。踉跄了一步,她扶着桌案惊魂未定,小脸微白。稳了一会儿,她屈膝行告退礼,低着头:“玉奴告退。”

魏光禹看着她离开后,便立即起身,回房就换了身衣袍。

当日夜里,玉奴自弟弟房中出来不久,便褪了外衣上榻歇下。因小日子来了,眼下的她不仅脸色发白,腹部还痛,一阵一阵的痛意袭来,令她在这即便是打通了地龙的寝屋内,依然手脚冰凉,身体发寒。

就在她实在受不住,想吩咐喜儿再送一碗汤药来时,那喜怒无常的魏将军便来了。

玉奴没想到他今夜还会再来,依照白日里他对自己的嫌恶程度,她只当今夜是见不着他了,却没想有些意外。

因为身子不适,她也没打算逞强,只爬起来靠坐在床头低低喊了他一声:“将军。”

态度明显要比平时冷淡不少,魏光禹自然猜得出缘由,事后他心中莫名的也有些不舒坦,这才会在此刻出现在此。

“小脸这样白?身子不舒坦?”魏光禹语气亦淡,立在榻前盯着她看。

玉奴则回道:“不打紧。”

魏光禹莫名有些怒:“小脸都苍白成这样了,还说不打紧。”

时日久了,不论是该的还是不该的都会生出些感情来,小女人对他而言亦是如此,不论是多是少,总归心中都是有了她的地位,她又生得如此娇嫩柔弱,任他再硬的心肠,时不时难免也会不受控制的生出些怜惜之意来。

想到自己堂堂男儿竟跟个小女人置气,他便觉着丢脸可笑,因此走上前准备摸她的长发。

玉奴一下偏过头,不让他碰。

手上一落空,魏光禹不免恼道:“你这是在做甚?”

藏在被中的双手攥了又攥,玉奴压下不安,硬着头皮道:“玉奴身子脏,怕脏了将军的手。”

魏光禹负手静立许久,沉着脸又盯了她几眼后,破天荒的让了一步,他叹道:“白日里是本将不对,莫再置气了。”说着坐上榻,欲将她揽进入怀中。

玉奴绷着小身子,仍然不肯,委屈不已:“玉奴身份卑微,在将军眼里只怕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将军一时待玉奴冷,一时又待玉奴热,玉奴蠢笨的很,总也分不清将军的喜怒与真假。时常以为将军待玉奴好一些了,可谁又能想到,前一刻还亲密着,下一刻却能一把推开,那样的冷漠疏离……”

她说着不由悲从中来,自进了将军府后,她就没有过过一日的安生日子,不是提心吊胆,便是惴惴不安。面对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她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他待自己好时,她便担心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对她翻脸无情;他待自己不好时,她更要担忧自己与小锦的安危。

她如此坦言,魏光禹心中不由更生怜惜之意,揽她入怀:“本将答应你就是,日后定会多加注意。”

玉奴仍有些抗拒:“将军说的话,玉奴不敢信。”

魏光禹本是渐渐舒展开的眉头一下又拧在一起,不耐烦道:“你还待如何?若不是心中怜你,信不信本将立刻就办了你。”

玉奴眼眶一红,靠在他怀里说:“将军才说了要多加注意的,怎地就……”对上他阴沉的脸,玉奴没敢再说下去。

安静良久,在她畏怯的目光中,魏光禹摸着她的头发,道:“小没良心的,本将说归说,可你哪回看见本将真的趁你身子不好时办了你?”

玉奴还是怕他,与那小耗子见着猫儿似的,畏畏缩缩。

魏光禹气笑了,拍了下她的小脑袋:“当真是个蠢笨的,本将今日便同你直说,本将脾气虽不太温和,但到底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心中还是有着分寸与原则。对于旁人都可如此,更何况是你这小女人,好歹在本将身边伺候这许久,便是无功劳也有苦劳,本将自然念你的好。你日后权可不必提心吊胆,只要你不行出背叛本将的事,本将就是脾气再坏,还能真的将你杀了剐了?”

玉奴听完就道:“玉奴不会背叛将军。”他如今是她唯一的靠山,哪里会敢背叛他。

魏光禹颔首,之后关心起她的身子来:“可是因本将不在身边,你才这般手足发凉?”

玉奴点头不是摇头不是,没吭声。

她不吭声,魏光禹便当她是默认,遂将她抱得更紧。

玉奴不自在的挣了一挣,小声道:“将军,玉奴身子脏的很,恐将军沾了晦气。”

“还在置气?”魏光禹吻着她的小脸,一路下移,吻上她白皙纤弱的玉颈,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则贴在她的腹部,“倘若不是见你乖巧,本将心生怜惜,即便是在此等特殊时候,本将照样可以横冲直闯。”

玉奴让他说得一阵疼起来,夹紧双腿,小脸泛白:“将、将军……”生怕他突然兴起要失了分寸对她乱来,她便急忙转移话题,“玉奴不舒坦的厉害,要喝汤药。”

魏光禹便如了她意,吩咐下去。

不久喜儿便送了一碗专治痛经的滚烫汤药进来,魏光禹接过后便命她退下去,亲自喂小女人喝。

边喂着,边皱眉道:“你这身子着实太弱,姝儿与你同样为女子,本将从未听她呼过痛,怎地到了你这处就月月呼痛?”

玉奴脸色淡漠:“殷小姐金枝玉叶,出身名门,自来养尊处优,玉奴哪里敢与她相比,只怕是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要不如。”

“你如今是本将的女人,这等自贬之言别再让本将听见第二回。”

玉奴垂了垂眼帘,没有吭声。

魏光禹并未恼,喂她喝完汤药后,替她擦了小嘴,才又开口:“两日后是个黄道吉日,本将在誉州府时对你许下的诺言一直作数,那日便抬你做姨娘。”

玉奴听完便愣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不安的道:“可是长公主与魏夫人那处……”

“你只管点头答应,其余事不必你操心,本将自会处理。”魏光禹截断她的话,语气忽然又有些着恼,“又非娶妻,仅是纳妾,在你心中本将就这般没用,便是连纳妾的权利都没了?”

玉奴连忙摇头:“将军莫要误解,玉奴只是心中不安,担忧而已。”

“不必担忧不安,你只需养好身子,早日为本将怀上骨肉。”

“骨肉?!”玉奴震惊不已,久久无法回神。

这一宿,玉奴都没怎么睡着,她枕在他宽阔的怀里,耳畔仍然回响着他的那一句话。

——不必担忧不安,你只需养好身子,早日为本将怀上骨肉。

已是深夜,除了耳边平稳的呼吸声外,四处都静谧无声,寂静极了,她却半点也入不了眠。

只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很可能就要怀上他的骨肉,她这心中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在悄声蔓延,先是震惊与难以置信,过后才是惊慌忐忑与隐隐约约的期待和欣喜……

在这世间她唯有小锦一个亲人,口蜜腹剑的舅父与舅母自然早被她排除在亲人的行列之外。

如今知道自己日后很可能会一个亲生骨肉,她整个人一开始都是懵的,过了许久才勉强消化过来,包括现下都还有些难以相信,心内激动而惶恐,久久不能平复。

究竟是何时睡去的她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次日醒来时,便对上他一张戏谑的脸,下颌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她被迫抬起下巴,撞上他幽深黑沉的眼:“看来你这小东西也并非半点心思没有,昨夜本将不过略提一回,你便彻夜难眠,趁着本将睡了,一夜都在思甚?”

玉奴面露惶恐,摇头解释道:“玉奴没有思甚。”话毕,又忍不住苦涩道,“将军既是说了只是提一提,那玉奴就更加不可能胡思乱想,只是当时有一点震惊罢了。眼下……眼下倒是松了口气。”

闻言,魏光禹莫名有些不悦:“不愿为本将生孩子?”

玉奴自是摇头:“没、没有。”

魏光禹并不打算放过她:“那你是因何松了口气?”

“因为害怕疼,听嬷嬷们道生孩子便等同于去鬼门关上走了一趟,痛苦的很。”她低垂着眼帘,因为下颌的疼痛,细眉轻蹙,声音里含了丝痛楚,“将军快放开玉奴。”

魏光禹松开她的下颌,该作去抚摸她的脸颊,又问:“可愿为本将生孩子?”

玉奴不知他这是怎地了,昨日给了她希望,不久前又亲口打破,这会儿又反复问她愿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她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的真实用意,更加不知此刻该如何作答。

思来想去,唯有说道:“玉奴是将军的人,但凭将军来做决定。”

魏光禹这才满意,摸着她的长发,声线缓和:“最好是生个小闺女,与你一般的美貌动人……”

“不要!”玉奴急急打断他的话,眼圈儿泛着点点的红,她拼命摇头道,“不要生小闺女,要生就生个儿子。”

魏光禹立刻松开她,声色骤沉:“为何?”

玉奴尚且顾不到他突然的翻脸变色,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顾自的道:“不要小闺女,女子命苦,玉奴不想她重蹈覆辙,不想让她受人欺凌……”说着,双眸不由更红,刺人的眼。

原来如此。后知后觉自己想岔了意,魏光禹一时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他道:“你这小女人着实杞人忧天,当本将不存在了还是如何?既是本将的种,那便只有欺负旁人的时候,绝无旁人欺负她的时候,你权可放心。”

玉奴有些愣怔,回过神后仍旧摇头:“不要不要,还是不要……”说完便揪着他的衣襟哭。

莫名其妙。魏光禹十分不解,但看见小女人哭得伤心,心中又不免开始心疼,复又将她搂进怀中:“行了,生儿生女全凭天意,哪是你我可以决定的,大不了本将提前向你保证,今后不论生男生女,本将皆会护其周全,更加不会让其受人欺凌。可满意了?”

玉奴埋在他怀里“嗯”了一声,瓮声瓮气的,有些可怜。

魏光禹怜惜不已,吻着她的发顶,手上搂着她纤细的腰,略微无奈:“莫哭了。”

玉奴便没再掉眼泪,依偎在他怀中良久,不知不觉中竟又睡着了去。

……

两日后,黄道吉日。

纳妾之礼办的中规中矩,虽不寒酸,却也并不风光。当日将军府上小摆宴席,款待完几位平日里走得近的至亲好友,再送走一干人等后,魏光禹便转身入了新房。

新房设在静摄堂的西厢房内,相较于莺鸣馆的小巧玲珑,西厢房便要显得格外大气恢弘,富丽堂皇。

玉奴一身水红色袄裙坐于榻边,本就绝美的小脸上薄施脂粉,愈发显得肌肤胜雪、红唇欲滴。时下虽是严冬酷寒时节,但房内却温暖如春,她一身薄厚适中的水红色袄裙穿在身上,姣好的身段尽数显露出来,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曲线玲珑而曼妙。

若说一年之前男子见了她是双眼发直,那么在跟了他一年多的今日,便不仅仅是让男子眼睛发直,说一句勾魂摄魄亦不为过。

即便是日日都能见到她,魏光禹在进入房门的那一刻起,多多少少还是惊艳了一瞬。

玉奴自是听见动静,她微垂着头,双手紧攥搁在裙上,心中紧张不已。在他就快走到榻边时,她缓缓站起了身,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就是没有去看他,柔声见礼:“将军。”

魏光禹已赶走下人,走上前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贴在她耳边低声就道:“打扮成这般,是想勾引本将?”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玉奴的小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她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美目中显出羞恼之色,咬着唇瓣没接话。

“不说话,本将便当你是默认。”手指碰了碰她逐渐泛粉的小耳垂,搂紧她的纤腰,魏光禹的声音忽然有些阴沉,“本将为你素了好几日,那碍事的东西走了没有?”

知道他所指的是何物,玉奴耳根子都红了,轻声道:“走了。”

“走了便好。”魏光禹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桌边坐下后,亲手喂她吃燕窝,“多吃些,增加些体力,方便本将折腾。”

玉奴差一点一口喷出来,她拿帕子掩在口边,轻咳不止:“吃、吃不下了。”之前便已吃过晚膳,眼下光闻见这味道就够了,哪里还用的下去。

魏光禹动作不停:“张嘴。”

玉奴抬眸看了他一眼,虽是没食欲,但到底害怕触怒了他,便压下那一丝又一丝的委屈,强迫自己张开了小口,忍着不适咽了下去。

一碗燕窝喂完,魏光禹便抱着她阔步往净房的方向走去。

知道这是要抱她进去洗身子,一会儿便要对她行那种事,玉奴便有些忐忑不安。

每每小日子走后的第一日,便是他狼性大发的一日,行起那事来比得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凶狠猛烈,回回都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过程中总也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知觉,置身在虚幻梦境之中。还是事后那强烈的灼痛提醒着她,之前是经历了何等粗鲁的对待。

在她心中忐忑不安的同时,已被他自净房里洗净抱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压在了榻上。

赶在他扯开自己蔽体的衣物之前,玉奴颤着声道:“求将军怜惜一些。”

魏光禹未说话,像是要直接以行动来回答她。

余下的时间,房内不断传出她想要压制却又无法压制的轻吟之声,她一双玉臂紧紧环住他的颈,不论是痛多一点,还是快多一点,都不得不在他身下沉沦、深陷。

……

自被他安进了西厢房后,玉奴是越来越没有了自由时间,几乎是一日到晚的都能见着他,时时刻刻都需陪在他身边。之前他教她认字,她原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教了两日便会甩手不教了,倒不想有些意外,在提做姨娘的第二日一早,竟又被他关进书房,跟着他学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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