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衣的守卫走掉后,我伸手把身边几个突击队员头上的图钉拔下来。
他们在拔掉图钉后,立即清醒了,揉了揉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咦、这是甚么地方?”其中一个问。
我对他们说:“这是堡垒内的牢房,你们在被俘后,敌人在你们头上钉下了这图钉,控制你们思想,你们得把其他同伴头顶的这东西拔下来,才能使他们清醒。”
我身边这几个突击队员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很快分开,去把其他同伴头上的思控图钉拔掉。
我吩咐他们说:“你们一个个牢房去解救其他人吧,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办,你们要设法制服那些穿黑衣的守卫,夺取他们的武器,然后逃出这堡垒、你们能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吗?”
他们点点头。
我毫不费劲就用双手将牢房的铁栏扭断、从缺口走了出去。
我沿着曾走过的通道,一直走向刚才曾到过的大堂。
在转角处,我听到有脚步声,连忙把身体紧贴到墙角。
前面走来了一个穿黑衣的守卫。
他手里拿着一柄很古怪的枪,这枪像一柄孩子玩的玩具枪,但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一种新式的武器,是使人晕迷上两三小时的电子枪。
当他走到转角处,我的手快速一击,大概他只看到眼前一个手影掠过,我就已将他一拳打晕了。
我另一只手把他轻轻托住,不让他例到地上,并把他扯了过来。
我很快地脱去他身上的黑衣服,原来是个金发的德国人。
我把他绑起来,塞进通道旁的一间储物堂。
拿着他的电子枪,我向大堂走去。
大堂里现在已空无一人,灯光也已熄灭。
我在黑暗中,用我的红外线眼睛观看四方,找到了马克将高达带走的那道门。
我悄悄地向那门走去,门并没有锁,我把门推开,正想跨进门去,只听见门里有人喝问:“是谁?站住!”
我不答话,迎着那人走去。
他吃了一惊,举起手中的电子枪,向我射来,我把身子往前一伏,闪过了电子枪发射的击晕射线,几乎是在同一秒钟,我已抢到他的跟前,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同时缴下了他手中的抢。
他徒劳地挣扎了几下,脸色变成猪肝色,我并没有减少手指的力量,他快要窒息了。我把手松开,把他拉到面前,问道:“马克在哪儿?”
他窘惑地望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不知道直呼上级的名字会受到处罚吗?”
我的手指增加了几分压力,他痛苦得歪扭着面孔,急忙回答:“在手术室里。““怎么走?”“往前走,最后一间房间。”
我的手指压住他脖子的动脉,稍一用力,他就瘫软倒下。
我将他放在角落里,走进那有着暗绿色灯光照明的走廊,终于走到了那房间。
不过,房门外站着两个黑衣守卫。
我把头垂下,装作在想着甚么心事一样,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
也许由于我身上穿着同他们一样的黑色制服,他们以为我也跟他们同样是新法西斯党徒吧,在我走到离他们二十步的时候,他们才觉得我的行动有些奇怪。
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跑到他们面前,在他们的问话还未讲完时,已飞快地出手,将他们两个头揪住,用力撞在一起。
他们顿时被撞晕过去,我将他们放到一旁,估计他们在半个小时内也不可能苏醒过来。我走近那道门,轻轻将门拉开一道缝。
从门缝透出强烈的光线,我把眼睛凑近门缝往里面张望。
那是一间巨大的房间,天花板上透出雪亮的灯光,我只看了一眼,就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了。
在房间中央,有一张手术台,高达被绑着四肢,躺在手术台上。
马克和几个白衣人,站在房间尽头的一座古怪的机器旁,正在调整着一些仪表。我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台思想控制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