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无奈,开头求票票收藏击,还望不要介意,虽然一切只是虚名,我们需要淡定,可是我那啥还是想给自己一安慰的。先声谢谢了!
白晴被救回来之后,白斋就掐人中让妹妹醒了过来,虚惊一场,白晴美美睡一觉之后第二天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开开心心上学去了,留白斋一个人在家。
“济公,你你是不是灾星,你一出现,你看看,给我带来多少麻烦事。”来到窝,关上门,白斋郁闷得在脑海里与济公交流起来。
济公当然很不满,反驳得掷地有声:“没有我你能完成者一件件天命之事吗?哼!”
白斋心里诅咒着这什么所谓的天命,跟济公叫上板了,“谁爱天命谁天命去,我才不稀罕。”
济公作为书灵,帮助天命者是他这个家族历代的使命,谈到天命却是认真了许多:“主人,这可不是谁爱就能给谁,茫茫人海之中,有缘人既然选中了你,必是有道理的。”
白斋不是喜欢发牢骚的人,其实也就逗济公玩玩而已,没想到娃娃还真认真起来,白斋暗地里在偷笑,不过表面却是装得好像满肚子的苦水,“难道这就是我的杯具。”
话一出口,白斋发现自己怎么被施三郎给影响了,想起施三郎那吊儿郎当,三句话必出现一次杯具,白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白斋决定以后一定要注意,要么不跟施三郎来往了,要么死也不杯具两个字,停顿一会儿之后,白斋接着:“如果以后再频繁出现这种邪派绑架之类的事,我一定拼着变成植物人,也不做什么天命者。”
济公听到这里,如意料之中的开始骚动起来,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干吗,最后冒出一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你这不是要穿我的衣服,让我裸奔吗?”
白斋狂喷,经典啊,不住的头道:“孩子不穿衣服裸奔也可以理解的。”
“我是神圣的书灵,你裸奔我也不能裸奔。”济公大声的道。
白斋越来越悠闲,含笑躺在了床上,一副无比享受的姿态。偶尔放松心情是白斋最喜欢的事情,以前是跟妹妹聊天才能这么的肆无忌惮,侃侃而谈,现在多了一个济公,让他很是高兴。
“济公,你有阶级思想,我要批斗你。”白斋低沉着声音。
济公哈哈大笑:“打架,你不是我的对手,给我一个身体,我能打趴下十个你。”
一个婴儿放肆的大笑,出来的话虽然可能是事实,但是却还是让白斋忍俊不禁,跟着笑出了声音。
“笑什么,你是在怀疑济公我吗?”济公很不高兴的逼问白斋。
白斋从床上跳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没有再拿济公来开涮,“济公,我跟你开玩笑呢,虽然不知道天命是什么,放心,我该做的我必然会去做,这不是对你的保证,而是我的做人准则。”
济公没有答话,但是相信他感受到了白斋此话时候的坚定,仿佛信念、信仰一般的坚定。
插曲过后,白斋还是习惯性的拉开抽屉,翻开了《世间癫》,希望能发现什么。可惜的是,这次什么都没有,白斋不准备看书,放松的话找济公好了,随叫随到比看书还好,至于学习似乎白斋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这些,这些也并不能成为现在的当务之急。
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白斋迫切的希望快速提升实力,新的世界似乎已经对白斋张开了大门,要进入里面是迟早的事,探索未知世界就需要更多的保命手段,要不然只能含恨收场。寒姬、施三郎,短短几天内,就见识了两个实力远远强于自己的神秘身份的人,接下来他相信还会陆续出现更多的人。
魔信徒的脚步似乎也里自己越来越近,危险的气味似乎已经清晰可闻,普通老百姓严重和平的世界,在白斋这里确实处处透着危险的信号,一个不心就会粉身碎骨。
所以白斋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他想要将生活重心转移,从大部分时间花在学习上转移到花在提升武力值上。
于是白斋下楼,走出房间,正要去自己亲手搭建起来的后院沙地训练场。但是一声汽车鸣笛声让白斋停下了脚步,远远看去,竟然是爸爸的车,那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QQ轿车,一眼就被白斋认了出来,于是马上向着大院的铁门跑去,迎接爸爸妈妈回家。
白追和封诗音对白斋、白晴没有溺爱,但是言传身教之间,也是给了他们无尽的宝贵财富,白追刚正不阿,封诗音和蔼可亲,一直都是兄妹俩严重最好的父母亲。即使没有长时间的陪伴照顾,却更让兄妹俩以父母为傲,并深深的爱着爸爸妈妈。
白追和封诗音都是一身休闲装,回家他们从不穿制服,难得享受家庭的温暖,他们不愿制服影响了气氛。下了车,白斋如沐春风的带着灿烂笑意迎了上去,这时候,从车后座又出来一个中年的妇女,跟爸妈的年龄相仿。
白追和封诗音极少带人回家,白斋略微有些诧异,但是却没有过多流露出来,仍然笑着先给这位陌生的阿姨打了个招呼,才喊道:“爸爸妈妈。”至于拥抱什么的,没有,白斋做不来这些,白追和封诗音貌似对这些也不感冒,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哦感情。
白追和封诗音见到儿子的第一面就笑开了花,完全没有了一官场上生硬的做派。白斋亲密的道:“爸妈,你们和阿姨进去,我来停车。”、
白追和封诗音笑着头,然后与那位阿姨一起进了屋子。白斋停在车门边,看着三人的背影,听妈妈的称呼,跟这位阿姨是姐妹相称的,妈妈叫她离妹,很亲近的样子。
白斋目送爸妈和陌生阿姨进屋之后,才去将车停好,然后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客厅,爸妈正陪着阿姨聊天,白斋给三人每人泡了一杯茶,然后静静的坐在一边。送茶的时候,也随妈妈叫了声离阿姨,里阿姨很受用的开心笑着。
聊了一会儿,白斋听来听去,基本都是妈妈在打听这些年离阿姨的生活状况。离阿姨的经理很曲折坎坷,一个人在外地从打工开始,然后多次失去了工作,一度连吃饭都成问题,一切只因为她有心脏病的缘故。
工厂根本进步了,找的都是些不正规的杂活,不需要体检的那种,可是纸包不住火,谁又敢用一个心脏病病人呢。不过离阿姨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后来就自己靠废品回收一攒了第一笔积蓄。
有了第一笔积蓄之后,离阿姨没有继续留在外地,回到神市开了一个大排档,跟昔日的一个很好的姐妹合伙的,现在生意很好,也终于能够雇得起服务员,这才有了休息的可能。
白斋听完离阿姨的经理,满怀感慨,对离阿姨发自内心的佩服,如此不屈于生活的女性足以堪当巾帼不让须眉之称。或许一个的大排档并不值得一体,可是那只是在衣食无忧、身体健康之人的世界,对于离阿姨来,付出的却是很多。
当离阿姨完自己的经历之后,忽然问道:“白晴好吗?”
白斋诧异的看着离阿姨,然后又看看爸爸妈妈,他不明白离阿姨怎么会突然问道白晴,而且眼睛表现出的神情温柔里带着关心,关心中又有着一无奈的哀伤和自责。爸妈见白斋望着他们,也是尴尬得不知从何起,一切都预示着什么,白斋不笨,甚至很聪明,联想种种已经猜到了离阿姨的身份。
在爸妈和离阿姨随后的讲叙中,白斋知道了,这位离阿姨名叫商离,当年丈夫意外身故,自己再无力抚养女儿,又无亲人可托付便将女儿送到了托儿所,也就是白追当年领养白晴的福利院。
现在,离阿姨回到神市就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女儿,可怜天下父母心,在得知女儿被领养之后,找上了封诗音,才有了今天的事。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见见女儿,如果你们不想让我们相认我也能明白,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多看看她。”
这是商离的话,一个心脏病病人,千辛万苦终于能够回来见见自己的女儿,他甚至没有花稍微多一钱在自己的病上,都是为了女儿。商离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但是谈到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要求的时候,却激动万分,满是恳求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