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道长一声大喊“一起上”那些年轻人也已知道此人不好对付,也不在讲什么公平决斗之类的东西,因为那种东西是在自己实力在别人之上的时候的时候的一种炫耀,在实力不如人的时候当然是群起攻之。
这些年轻人并不是迂腐之人况且又在军中厉练,在对方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群起攻之没有一丝的脱泥带水和不好意思。
只见众人祭起法宝向勿滥攻去,勿滥此时大惊,自己对付老道一人还胜负难料,这他妈的又来这么多的帮手,勿滥看着那漫天的法宝向自己袭来,知道自己对付不了,此时又想起老师的一句话“实力相差太大的时候,精神是不起作用的”。
勿滥想到这里,便大喊一声“杀”,此字喊的杀气四溢、荡气回肠,有种勇往直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这个杀字甚至让人生出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感觉。
那法宝的主人们听到此声暴喝心神也稍乱,那些法宝也微滞。
就当大家都以为这位人物要拼死一战的时候,勿滥却是怪叫一声向左手方向跑去。
边跑还边想着,出门第一战就输了,不知道回去怎么向师兄交待,辛亏自己跑的快没怎么丢面子,在说对方人多败了也不丢人,那逃跑更不丢人了。
那众人看到勿滥就那样跑了,也是一愣但瞬间就恢复了过来,看着那少年御风而逃,知道那是天行之境的强者,自己也追不上,追上了也打不过。只好无奈的收回法宝等待何道长示下。
在这里不得不说下境界的问题。修行人的前五个境界分为地行、游行、飞行、空行、天行。
地行的也就是处入修行的境界,此境界不会运用法术,只是身体要强壮一些,会些武力。一般的将军都是这个境界。
游行之境,也算是修行之人的第二境界,这个层次的人已经可以云游各方了,可以和一般的马匹赛一赛速度,也就是会了点轻功,世俗的武林中人大多这个境界。
飞行之境的人也就可以御剑飞行了,这个境界的人已经脱离了世俗的束缚,已经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间。也能御剑杀人,隔空杀人还是可以的,不过千里之外取人首级那就扯了,不过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还是很轻松的。
空行之境也就可以御空而行了,这个境界的人已经是修行界的高手了,能达到次境界的人无不是心智坚定之辈,次境界可以不依外物而自行于天地之间,已拥有施行法术的能力,劈山碎石已是不在话下。
天行之境就可以掌握一丝的天地之力,这个境界的人已经可以称之为大能了,因为这个境界可以影响天地,可以掌控一方天地的所有,这个境界的人拥有翻江倒海的能力。
当年无滥由于被师兄一鞋印在脸上,一怒之下大喊了一声“谁干的”竟影响到了周围的天地,自此他也就突破到了天行之境。从空行突破到天行是一个坎,有很多人一生都无法踏入,勿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被一鞋砸了进去。
那些人只所以判定勿滥是天行之境,是因为勿滥一个杀字竟可以影响他们的心神,修行之人那个不是心坚意定之辈岂会因为一暴喝而乱了心神,只所以乱那是因为勿滥的暴喝之中夹杂着天地之力。
此时何道长道:“那少年是天行之境的人物,他逃跑我们根本留不下他,但他深夜闯城让人心中难安。你们三人一组速去搜索,找到他不可恋战,速发信号,我会尽快赶去。”
那些年轻人看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天行之境的人物,心中很是郁闷,听了道人的话,众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给将军和道人行了一礼,便三人一队向勿滥逃跑的方向飞去。
此时城中的大街之上,只剩下道人和将军,夜间的风还是那样肆无忌惮的吹着,何道长和那位将军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思索这位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将军,城中出现天行之境的强者,请将军向朝庭申请支援。”那道长打破沉默道。
将军皱了皱眉道:“请朝庭发兵并非小事,现在还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就请兵对付他实非明智之举。”那道人听将军如此说脸色变了变道:“将军,”。
话未说完将军就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而是说道:“我观此人双目清明,绝非大奸大恶之辈,他又是我华夏族人,我们需要慎重。”说完这句那将军便翻身上马,赶回军营去了。
老道看到将军骑马而走也无可奈何,只听老道叹息一声,便沿着勿滥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话说勿滥御风而逃,心中不停的咒骂这群人,妈的,见面就打什么人那,早晚要找回场子。虽然咒骂着但他的速度不减分毫隐约还提升了那么一点点。
虽然是逃跑但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在左手方向转了个方向就朝西门飞去,必竟犬戎在西方。
后面追赶之人由于实力的差距根本无法赶上勿滥,勿滥终南山十年潜修,别的本事学的不怎么样,逃跑的本事绝对的一流。那几个师兄没事就虐自己啊,逃跑的技术不好,怎么可能。就算自己逃跑的本事一流在终南山上都免不了被虐,怎可能不多家练习,勿滥逃跑的技巧绝对是一流中的一流。
勿滥一路向西,从那西城大营之上呼啸而过,惊落了几片树叶,惊醒了众多睡客。出了城,勿滥才长舒了一口气,此时的东方已经逐渐明亮,太阳估计正拼命的往外挤着,想要展现自己温和的一面。
前方是一片山林,勿滥知道翻过这个无名小山就到了草原之上,想到这里没来由的一阵兴奋。看着清晨的雾气转化成露水打湿枝叶,树叶之上的水气慢慢汇集凝结成露珠从树上滴落。
看着这一片清新自然的景象,勿滥内心一片的宁静详和,功力隐隐的有些上升,道行之境的关卡有所松动。
过了许久一声叹息从勿滥的口中发出,外加一句粗口“我靠,这都没有突破,作者真让人蛋疼。”
我们把时间退回勿滥在城中之时,那个时候的终南山上,茅屋之旁的一张石桌旁,勿滥的四位师兄正在那里争论。仔细向那石桌瞧去,那石桌之上竟犹如电视一样在上演勿滥在城中的一幕幕。
大师兄一脸微笑道:“小师弟,对付那道士应该没有问题。”
此时二师兄孔丘道:“那本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没有告诉他一些世俗的规距。”
三师兄道:“难免要吃亏啊。”
三师兄刚说完,画面就是一变,对面来了不少帮手。他们看到勿滥一声“杀”字的喊出。有种舍生忘死的气势,顿时终南山上四声怒骂。
“蠢货”
“朽木”
“愚不可及”
“不自知”
四人刚骂完那画面中的勿滥就跑了。又是四个声音在终南山上飘起。
“儒子可教”
“干吗抢我台词”
“这小子干的不错”
就连一项不怎么说话的四师兄韩非都面带微笑的说道:“打不过,当然要跑。”
终南山上的这几位可真是无耻之极啊。不知道勿滥受其熏陶十载是什么性情。估计也逃脱不了无耻无赖的本性。
此时的城中,军营之内,那将军正在听着属下的报告“将军,刚才有位修行之人从军营上方飞过。”
那将军沉思一下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让人退下。心中却是想到“难道那人真是外夷之人,到底要不要上奏朝廷那。”
城中修者没有追上勿滥,那何道长便赶到了将军的大营,大营之中,将军坐于帅案之上,道人坐于下。
只听那将军道:“道长,能否对付那人。”
那道人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答道:“那人年纪不大,修为高绝,老夫应该能应付一二,取胜不易,想输也难。”
那将军端起帅案之上的凉茶一饮而尽道:“道长认为此人是敌是友啊!”
那道人估计也被这个问题而难住了,沉思良久才道:“此人不懂修者进城之规矩,但看其面目又非外夷之人,进城有没有伤害任何人,也没有破坏什么。但将军刚才说那人已从西城而出,而那方就是方外之地,那人真让人捉摸不透。虽然敌友不分,但不得不防啊。”
那将军听他如此说叹息一声道:“也罢,我向朝廷请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