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滥此时还在那城中咒骂着,城中的修行之人皆有感应,知道城门之处有灵气的波动。城主府中一位身着道袍,手拿拂尘的老道猛然间睁开了双眼低语“何方高人竟然闯城”。说完这些话那道人便消失于房中。
那城西大营之中,一身穿铠甲之人从睡梦中惊醒,自语:“好强的灵气波动。”随即便高喝:“来人,备马。”
那众多的军帐之中,此时两个军帐突然亮起灯火,帐外巡视之人看到这两个军帐突然亮起灯火,便迅速的冲进帐中,只听帐中一声爆喝“退下”。军士们便有序的后退了,没有一丝的杂乱和不满。
帐中有几位年轻人,正守着那昏暗的烛光低声说些什么。隐约可以听到“会不会是方外之人进城”。
“应该不会吧,毕竟那波动是从城东传来的”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这样那帐中之人便走出了帐外,那另一个帐篷之中也走出几位女子。两帮人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多余的话语。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宝,从空中呼啸而去。军营之中的军士见到此景没有一丝的杂乱和声音,好像已经习惯这种景象了。
此时的勿滥正在城中的大街上漫步,丝毫不知他给这个边境重城所带来的风暴,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古代的城中夜晚是不让人随便逗留的。那城中还有零星的灯光在发挥它们的余热。
看到这种景象,勿滥不由又是一阵抱怨,“妈的,本来想假寐一会,没想到睡过头了,都他妈后半夜了。进城也没有逃脱露宿街头的命运。回去免不了被几位师兄嘲笑。”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蛋疼。
他继续不急不缓的迈着他的步子,看着两旁的建筑,想发现一家没有打烊的客栈,客栈没有发现。却发现一个老道站在街道的中央,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老道一身道袍,手执拂尘倒有几分仙风道骨摸样。
只见老道冷冷的看着勿滥,勿滥此时是一脸的迷茫,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位道人啊,怎么头次见面就这副眼神。勿滥已经看出这位也是修行中人,向其恭敬的行了一礼道:“道友,为何拦我去路?”
那道人本来知道有高人深夜闯城心中就有不安,此时看到勿滥如此年轻,自己也看不透他的修为,心中顿时一惊。此时听到勿滥的问话眉头微皱道:“道友,深夜闯城,不予通报,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啊。”
勿滥第一次入世他不知道世间的一些规矩,他的几个师兄也没有为他讲解过时间修行者有着什么样的规矩。这就造就了一个不懂规矩的高手,高手不懂规矩,就相当于流氓有文化,非常的可怕。勿滥仍是一脸的迷茫“我进城有什么啊,你怎么就难安了?”
这时那道人道:“阁下深夜入城,不得不让人怀疑阁下的身份,请阁下跟我回去核实一下身份。”那道人如此和颜悦色也是由于勿滥的修为高绝自己没有把握打赢,如果勿滥的修为在低一些的话,估计道人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勿滥皱了皱眉头一脸微笑道:“核实身份,核实什么身份,我自由惯了,没兴趣。”
他这话可就不甚可信了,明明在终南山苦修十年,何时自在过,估计此次下山就是想要自在一次,没想到半路没有杀出程咬金杀出个老道士。关键是这老道士不甚和蔼,所以去不得去不得。
老道听他如此回答脸色一变道:“那只有得罪了。”
说完这句老道便挥动了手中的拂尘,老道挥动的极慢极缓,生怕惊到了城中熟睡的人们。勿滥看对方如此做派,脸上的微笑瞬间敛去,表情略微凝重的看着老道。
心中想到这老道好生无礼,见面就开打,而且还打的这么没有道理。此时又难免想起下山之前大师兄的话语,“有人欺负打了便是”,但貌似怎么都不能输。想到这里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此时这空旷的大街上没来由的挂起了一阵风,风吹的勿滥的长袍咧咧作响。此风冰冷刺骨,勿滥被冻得一阵颤抖。此时才醒悟过来这是老道发的招啊。
此时在也不再多想,双手捏诀,口吐“疾”字。顿时一阵淡淡的紫色的光芒透体而出,包裹住了勿滥的全身。此时勿滥才感到寒意稍减,那淡淡的紫芒自然是勿滥的护体真气了。
老道看对方如此轻易就破了自己寒风劲,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但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只见老道加快了拂尘的挥动速度,拂尘挥动在老道和勿滥的中间忽起一小型龙卷风,只见龙卷风慢慢的变大,那中间的旋窝更是慢慢的扩展,只见大街之上的枯叶尘土,皆被龙卷风卷起,声势骇人。
勿滥看到老道法术如此超绝不敢托大,知道自己虽然比对方的修为高上那么一点点,但毕竟自己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战斗。
在山上虽是经常和几位师兄切磋但那都是单方面被虐,在山上从来就不知道胜利是什么?
他还记得每次被虐的场景,总是勿滥拱手说道:“师兄我又输了”。
几位师兄总是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
勿滥一脸悲愤大声说道:“我就怕这位妈妈不孕不育啊!”
只听勿滥大喝一声“大手印”,右手猛速向前推去,只见一个青色的手掌印,从勿滥的手掌上激射而出,而且此手印迎风而胀,迅速变大竟然充斥了整个街道,一章出和那老道的龙卷风相撞,没有想象中的山崩地裂和气吞山河,而是勿滥一章打散了那老道的龙卷之风。
勿滥在山上和几位师兄切磋从来没有留过手啊,上来就是大招,但仍然被虐,所以他养成了习惯,上来就是全力以赴。勿滥一掌出打散龙卷风,那风力四射,勿滥被四散的风力吹到,顿感冰凉,眉梢之上瞬间凝结出了寒霜。
那掌印经风力所阻,略微暗淡了一些,但仍然向老道射去,老道手中撕裂一道符纸,顿时那老道就被一个金色的光圈所包围,那手印印在那金色的光圈之上,“蓬”的一声,那金色的光圈片片碎裂,那青色的手印也消失在空气之中。
老道被这劲气推得后退几步,只见那老道每退一步,那大街之上的石板之上就留下一个脚印,两人的初次交手谁也没有占什么便宜,平分秋色。勿滥一脸的寒霜,那老道退几步卸力,也不是毫发无伤。
此时勿滥一脸寒霜道:“老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出手。”
那老道板着一张脸道:“阁下,深夜闯城,难道还不是我出手的理由。”
勿滥此时气急败坏道:“你我皆是修行之人,自由自在,我进个城有什么?”
老道的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道:“难道阁下不知。”
勿滥邹了邹眉头道:“知道什么?”
此时那西方的天空顿时飞来诸多修者,正是那在军营之中的年轻人。人还没有到声音就飘了过来“何道长,怎么回事?是谁竟然深夜闯城。”声音刚息,那些年轻人便落在那何道长的身旁。
那些年轻人刚从空中下来,就有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传来,向那西方望去,只见一匹青骢马急速而来,马走如风,马上之人一身戎装,脸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杀伐果断之人,一看就是经过鲜血洗礼的大将军。
果不其然那人来到何道长的身旁翻身下马,那些年轻人便躬身行礼道:“拜见将军。”那将军点头示意。
那道人也微微向那位将军行了一礼,那将军也回了一礼。
此时的勿滥看到那边众人在那行礼的行礼,拜见的拜见。把自己忘了,堵住自己的路这是什么事啊。
只听勿滥道:“哎、哎、哎,干嘛那这是?”
那将军看了看勿滥,向那道长问道:“何道长,这位是?”
何道长答道:“闯城之人。”
此时那诸多年轻人之中便走出一人向那位将军抱拳道:“将军,待属下拿下他。”说完便控制自己的飞剑向勿滥袭来。
勿滥不敢大意抽出背后的木剑,严阵以待。嘴中还咒骂着“这架打的,好没道理。”
飞剑速度急快,眨眼就到了眼前,可勿滥终南山上的十年舞剑可不是白舞。勿滥出剑更快,只见勿滥挥手向前劈出一剑,一道青色的光芒闪过,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响,那飞剑受此一击,剑身上的光芒便暗淡了下去,那柄飞剑也无力的倒在大街的石板之上。
那青年人本命法宝一招被破也不知是因为心神相连受了伤,还是恼羞成怒那青年人一口鲜血吐的那是个妖艳啊。
何道长知道对面的少年修为高绝,应该是天行之境的修者,这些青年最高也就是空行之境,根本就不是那少年的对手,但他并没有阻拦他们对少年的出手,因为道长知道这些都是各派翘楚,个个心高气傲。不让他们见识一下那少年的手段他们是不会听话的。
此时那何道长才说了句超没有品位和无耻之极的话“一起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