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太好了,有大姐在,咱们也算有个领头的了。
不料,自济水帮众人到来就不曾发话的郑二咳嗽一声,喝道:“杀!杀什么杀!都是济水帮的兄弟,定要血流成河,你们才肯罢休吗?”
张留脸色一变,张大了眼睛瞪视着郑二道:“这话侄就不爱听了。赵良那些以下犯不算,还下手狠辣,帮主府中数十条人命难到就这么算了不成?”
“放肆!逆子,怎么可以这般与你二伯话。”
这时十多个老头从门外进来。为首一个脸色红润,身材高大,进门就对张留喝道。
张留回身一看,不由的把头一缩,嚅嚅道:“爹,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那老人正是张留的父亲叫做张和,与郑二一个辈分,也是济水帮的元老。张和瞪了儿子一眼道:“老子怎么不能来了?老子不来,你们这般兔崽子还不翻了天?”着直接走到郑二面前:
“二哥,事到如今,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在拖下去济水帮就要垮了。这些个辈不济事,还需二哥你出来主持大事啊。”
郑二踌躇道:“都是帮中子弟,我们做长辈的无论偏袒谁都不好啊。”
张和大声道:“难到就眼看着赵良那子为祸作乱?”
“哈哈,张和你这老子又在这了咋呼个啥呢?我家阿良什么时候做乱了?阿龙与梁山贼人勾结,阿良带人去擒他,二哥也是同意了的。怎么能是作乱呢?”又有七八个老头从外边进到屋内,为首话的人长相阴鸷,身材干瘦。
张和眼睛一瞪骂道:“你这阴毒老鬼,当然替你儿子话了。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家那子道把你的阴狠都学全了。当日二哥只不过是让他擒拿梁山贼人,他却包藏祸心,把阿龙一起抓了不算,还要去杀阿龙全家。若不是我们几把老骨头去阻拦,只怕阿龙如今也成了刀下鬼了。”
阴鸷老者冷笑道:“阿龙与梁山勾结,若被官府得知,就是一场灭帮大祸,阿良这么做不过是防范于未然罢了,有何错处?”
“放屁。我看就是你们父子两阴谋篡夺帮主之位。谁不知道,当年老帮主船尾给阿龙的时候,你这阴险人就窜下跳,想要挑起帮中兄弟不满,改立你儿子。只是兄弟们的眼睛都是亮的,赵良那崽子除了与你一般会刷些阴谋诡计外,还有那样逼得阿龙,所以当时二哥和我们一般老兄弟都支持阿龙,你们一对奸父子才没有得逞。如今又来借机生事了。”
阴鸷老者只是冷冷的看着张和指在他鼻子的手指一眼不发,但他身后的几名老者却忍耐不住了,纷纷前喝骂张和。这样一来,张和背后的老者也是当人不让,前与之争论起来。的厅堂中顿时就热闹起。这些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有着不少的矛盾,吵到兴起,就有人揭对方的老底,将他们年轻时候干过的荒唐事都给翻出来,这样一来便是越吵越凶,有几个甚至就要掀起袍袖前动手。
张留,潘凌凤这些济水帮的辈见自家长辈这般,劝又不敢劝,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的满脸透红,尴尬不已。只有坐在当中的郑二脸色越来原来看,又是将龙头拐杖在地板重重的拄可三下,喝道:“够了,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在辈面前如此不知羞耻。还要不要脸?”
郑二在济水帮这些老人面前还是有些威信,见他发火,众人倒也停止了争吵,眼睛里喷着火般的瞪视着对方退到两边。
阴鸷老者趁机前一步,紧紧盯着郑二道:“二哥,阿良这次对阿龙下手也是情非得已啊。自从梁山聚集了那班贼寇之后,到东京的水路断绝,咱们帮中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全帮两三千口子人全指着这条水路过活啊。好不容易青州窦家的大少爷答应只要我们助他截住那与贼寇勾结的窦家贼子窦猛,便将济南府,东平府的实验生意分我们济水帮一半,这样一来帮中兄弟才能活下去。不想阿龙他却执意要与梁山贼人勾结,放走窦猛,这不是要断了大伙的生路么?再者与梁山贼人有勾连,一旦为官府所知,须臾只见便有灭帮之祸啊”
不等他完,张和冷笑道:“贩私盐便不是毁帮杀头的罪过么?”
阴鸷老者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郑二没等他发话。众人也都想知道郑二到底有怎么一个法,于是都看了过去。
郑二双目微闭,握在拐杖的手手指轻轻的抖动着,忽然眼睛一睁,众人以为他已经有了决定,不想他却直瞪着大门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众人闻言一惊,都转向门口,却见两个个高大的身影将大门笼住。其中一个身高八尺以,面容雄阔,一双虎目里散发着无穷的霸气;另一人稍矮,但也足有七尺,枣红脸庞,卧蚕眉,丹凤眼开阖间便是一道冷芒射出。
稍高的那人虎目扫了屋内众人一眼,大笑道:“某家就是你们的梁山贼人。”
众人更是大惊失色,当下便有人喝道:“大胆贼寇,敢来济水帮寻事?”
那人听了并不动怒,还是脸带笑道:“济水帮又不是龙潭虎穴如何来不得?”
只是在济水帮众人眼里,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可恶。张留怒不可遏的拔出腰刀,骂道:“贼寇找死。”就要前动手,却被他爹张和一把拉住。张留顺着张和的眼光向外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门外不知有多少手执钢刀,杀气凛然的贼人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
郑二这时再也坐不住了,颤巍巍的起身道:“老朽郑二,敢问大王是梁山的哪位头领?”
那人并不理会郑二,将济水帮众人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物,径直大步走到秦林三人跟前下打量了一番,神色怪异的道:“你们三个怎么在这里?”
秦林苦笑一声,拱手行礼道:“弟见过师兄。”
那人一把将秦林扶住,道:“兄弟间何须这些虚礼。”又转向秦松问道:“子,你的枪法练得怎么样了?”
秦松酷酷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又敛住冷冷道:“正想找你比比。”
那人哈哈一笑道:“好,等闲下来定要称量称量你,看你这两年来长了多少本事,可别连我徒弟都不如啊。”
“通哥,通哥,你收徒弟了。那他是叫俺师叔呢,还是师兄?”秦亮一连兴奋的拉住那人叫道。
那人在伸出大手在按在他头,揉了揉,笑骂道:“你个猴子,还是这般调皮,得教我通叔,知道不?我徒弟就是你师兄。”
秦亮翻了翻白眼道:“凭什么?最不济也得让他教我师兄,我可比他入门早。”
那人笑道:“那得你打得过他才行。”
这时秦林拉住秦亮道:“亮休得胡闹,师兄到这里定有要事,不要捣乱。”
那人对着秦林颔首道:“待我了结此处之事,在与你们畅叙别情。”完,转头朗声道:“某家便是梁山周通,特来问问济水帮各位,为何无故扣押我寨中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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