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的字典里,似乎没有死这个字眼。
乔云庭很久没有被人这般挑衅过了,至于那位早在江渔之前挑战他耐心的人,不说坟头长草,至少日子过得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四处碰壁,无论是在职场上还是生活中。
江渔像个小鸡仔似的,被男人用手给拎了起来,爱好健身的乔云庭身上有的是力气。
“不服气?”乔云庭对上一双明亮得很是吓人的眼睛,这样的眼睛他曾经在一档节目上看见过。
那是在大草原上,两只雄性狮子打架时,互相仇视,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时的眼神。
被拎着的江渔被帅了一脸,只可惜他现在是原主,得维持叛逆的人设才行。
“小爷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他往男人的脸上涂口水,看着乔云庭那张帅脸上被抹了脏东西,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红着眼眶,竟然还觉得洋洋得意起来。
“不得不说你很会作死!”乔云庭语气平静,在他的脸上看不出风雨欲来的气势。
被粗暴地抗在肩头的青年,胃部被硌着了一阵难受,同时间还觉得头晕目眩的。
“姓乔的,你快把小爷放下来!你个垃圾,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啊!你要把小爷弄到哪儿去!”杀猪似的嚎叫从江渔的嘴巴里喊出来,语气里还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可不就像乔云庭说的那样吗,作死很有自己的一套的青年,被带到了男人的主卧室,还被大力地摔在了床上。
江渔看着乔云庭解皮带的动作,一时间愣住了,“乔云庭这是想……那个我吗?”
“不知道,乔云庭跟原主哥哥是好朋友,应该不会对宿主你下手吧,而且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小爱觉得可能性不大。
在江渔和小爱探讨的期间,男人的皮带已经解下来了。
想跑是来不及的,江渔看着自己的一只脚踝被男人的大掌给紧紧地抓住,接着狠狠地压了上来。
他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身后,男人用用领带给绑严实了,剩下的一双腿就跟残疾了似的,被压制得根本无法动弹。
青年真的慌了心神,那双屡次挑衅的眼睛里染上了些惊恐害怕的颜色,他哆嗦着自己的嘴唇质问,“乔云庭你要对我做什么!”
“你觉得呢?”被质问的男人好心情地勾着嘴唇,反问道。
那抹笑落在青年的眼里,就是魔鬼撒旦,笑起来比不笑都可怕,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你快放了我!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报警!像你这样的身份,报警对你没好处的!”江渔威胁着,他看起来似乎是怕极了,说话声里都染上了哭腔。
像青年这样的小身板,就算是再来几个,也根本不是乔云庭的对手。
此时的男人假模假样地笑着,轻声安慰的语气温柔极了,“别怕,只是让你稍微吃一点儿苦头罢了,你在家没挨过打吧。”
随着乔云庭声音落下的,是江渔被翻了个面后,皮带落在尾椎骨下的声音。
很清脆的一声,让江渔哭到眼泪鼻涕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