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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报父仇深陷重围 借金簪巧得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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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玉麟见父亲遇害悲痛欲绝,他要找魏忠英报杀父之仇。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遗嘱,让他先除国贼后报家仇。意思是进京城传御状扳倒魏忠贤再杀魏忠英。可是告倒魏忠贤谈何容易,我现在手里没有他的罪证,他又远在京都,魏忠英就在提督府,我进府就可以把他杀了。我爹为什么不让我去呢?哦,我明白啦。老人家怕我人单势孤不是贼人的对手反落虎口。爹啊,你那里知道啊?孩子现在可不是六年前的文弱孺子,任人宰割的娃娃。我跟师傅学艺,学会了先天无极神功。来无踪去无影,进提督府如入无人之境,取狗贼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盘中取果。尤其那老贼不知道我臧家有后人,必无防备。我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闯进提督府结果老贼性命。嗯,就这么办,要解心头恨亲手杀仇人。

臧玉麟不再迟疑穿街绕巷找提督府,要不怎么说,沾局则迷,旁观则清。这个时候臧玉麟就忘了窦利的嘱托,“不要冒险你和魏贼实力相差太悬殊啦,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和你师傅到杭州,再一块除奸臣。”

现在臧玉麟两眼珠起红线,血灌瞳仁。先找提督府,上哪里找。半夜三更路静人稀,不能明目张胆砸门去问。正在为难,猛然对面灯光晃动人影摇摇。歘歘歘,走来一阵脚步声,人还不少。臧玉麟急忙躲在墙后,探身观瞧。对面走过来一支巡逻队伍足有二十多人,个个都带着武器。

边走边小声嘀咕着“快走快走,要下雨啦。回去换班好睡一觉”

另一个说“哼,还想睡觉,想的挺美。今晚不一定出什么乱子呢?”

“是啊,我右眼皮直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是不祥之兆。弄不好打起来兴许把命搭上。”

有个当头的听着火啦。“哎,别胡说八道,再要招摇惑众,我把你交给上面按军法处置。今夜中军传话是不让睡觉,提督准备好酒菜要请我们呢!快走。”

“哎,,哎,,好”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臧玉麟听明白啦,这些人是要回提督府。真是来早了不如来巧啦,叫他们给我带路,臧玉麟再后面跟着,高抬脚轻落足,蹑足潜踪远远的跟着,走进提督府的栈道。臧玉麟不敢冒然跟进,绕道正面。噌,抖身上房,远远的向提督府观看。虽然远可臧玉麟是练武的,眼力好啊。一看门前很宽阔,有上下马石,拴马的桩子,栽着龙爪槐。高大门楼前出一廊后出一厦,门前挂着四盏气死风的纱灯。每盏灯下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全都是大布罩头短衣襟小打扮。打着裹腿穿着板尖鱼鳞洒鞋,手中握着一口坡刀。眼睛瞪得跟豆包一般大,叽里咕噜的东张西望,别说进去个人啦,就是飞进一个小鸟都飞不进去。

臧玉麟长身躯往院子里瞧,前后院子黑咕隆咚的十分寂静,静的很可怕。难道魏忠英害人心虚,有了防备。今晚上他要真的设了埋伏,不但报不了仇我还有性命危险。又一想管他有没有防备,我既然来啦,在危险我也要闯一闯。即使杀不了老贼,也吓他一跳,叫那老儿昼夜不宁。如能报了父仇,我纵死也含笑九泉。

想到这里飘身下了房坡,往提督府的右边转。转来转去这边是西边院墙,提督府的院墙高有一丈四,半截的石头底座,上面是青砖到顶磨砖对缝,牤牛顶架的墙头,上面漆黑一片。

臧玉麟也是艺高人胆大,脚尖一点地腰眼拧劲施展旱地拔葱。噌。。。穿起一丈五尺多高,双脚下落就能站在墙头上。突然心生一念,不行万一这墙头上有埋伏怎么办?就在双足似落没落之时,再次一提丹田气身体像院里平射,穿出五尺多远。前面是一棵高大的槐树,他奔那棵槐树穿了过去。

那知道树下有人早就看见他,大喊:“呔,贼人那里走?找打。”,唰唰。。。三块飞蝗石奔臧玉麟打了过去,这可太危险啦。因为臧玉麟的身子在半空中悬着,没法躲。只可在空中来个云里翻,唰。。往下沉。身体落到地上,躲过暗器双足着地。就听外面有人喊:“拿刺客啊。”

镗啷啷。。。邦邦邦。。。邦声锣声齐名。再看从树上,墙角下,草窠内,石头后面,咝咝、、、、箭矢飞蝗密如雨点,将臧玉麟围在当中。奇怪的是只见箭光看不见人。魏忠英老奸巨猾,害死臧礼甫又怕臧大人部下找他报仇早有防备。他手下除了军队里的武官、卫士、还有从清阳宫带来的贴身护卫。这些人不白给在府里设下了消息埋伏,整个院子暗藏杀机。

臧玉麟乍入江湖没有经验十分危险,不过他很聪明。脑瓜反应特别快,知道不好。这就应了那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我爹不让我为他报仇就料到这一点,看来我连提督府的院子都进不去。更无法接近魏忠英,见不到仇人谈不到报仇二字。大事不好,快离开险境。

想的这么多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臧玉麟身体可没闲着。只见他早已从腰里解开如意金钩,抽出金龙鞭拨打雕翎。多亏这把防身兵器,不然今天非被乱箭射死。只见臧玉麟武动金龙鞭,身体来个大鹏展翅,平地穿起一丈多高来到了西墙上。脚尖一点墙头,他想借力使力向墙外跳,好逃走。那知道就在脚尖一点之际,墙头上嘎巴一声。消弦一犯,射出一排暗箭。心想不好,可已经来不及啦,腿上被射中了一箭。身体下滑,顺着墙头掉到墙外,胳膊也擦掉一块皮,鲜血洇湿了衣服。

臧玉麟不敢停留,疾驶如飞。上哪里去啊?家是不能回去啦,只得向城外奔跑。他出了钱塘门,天渐渐放亮。后面无人追赶才止住脚步。坐在一棵树下擦了擦头上的汗,把腿上那支剪拔掉。掏出金创散上了药,扯下一块衣服里子把伤口包上,胳膊上也上了点药。可身上有血迹,不能乱走动。

怕天亮让行人看见,就在这时天下起雨来。任凭雨水落在臧玉麟头上,湿透衣服他一动不动。这个时候臧玉麟的心都要碎了,离家六年刚刚回家,直说居家团聚。瞬间父死母逃,家人散去。只落得孤身一人,真成了有家难奔有国难投。

唯一的近人就是师傅邱剑飞,师傅啊,你怎么还不来呢。臧玉麟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可又一想哭有什么用呢?找个地方我得养养精神再找魏忠英报仇。

想到这里他找了个水塘,把衣服上的血迹洗干净又穿上。急忙奔**古塔,天刚微微亮,路上行人稀少。六和塔断区无人,臧玉麟在六和塔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昨天忙了一天,今天又没吃没喝,疲劳过度只可运用内力祛除劳乏。等到了下午雨小多啦,臧玉麟肚子咕噜噜直响,不行我得去弄点吃的。顺便打听一下消息,想办法还要进提督府。不杀魏忠英死不瞑目。

他离开了六和塔顺着钱塘门进了城,找了家城里的小饭馆,要了两个菜一碗面,一笼包子全都吃下去啦。掏钱算账的时候,突然唰啦从怀里带出一样东西。臧玉麟一看是魏银萍送给自己的罗帕,上面还刺的字看的很清楚。因为臧玉麟放在怀里的鹿皮囊内没湿着,臧玉麟看见罗帕恨得只咬后槽牙。我真是有眼无珠救了仇人之女,他甩手想把罗帕扔到窗外,突然心生一念,这个东西不能扔,有大用。我对魏银萍有救命之恩,许以重报又赠金簪又送罗帕,他日相见以此为证。我正愁进不去提督府呢,何不以此为由去见魏银萍。他要是感恩把我留下我找个机会杀他全家。

多亏我留了个心眼那天没报名姓,他不知道我是臧门之后。不会露马脚,昨天晚上我去提督府行刺能不能被人发现。心想不会的,昨天天黑又无灯光,和谁也没照面,不会认出来的。这就叫逢强智取遇弱活擒,之前我进不了提督府,现在我求见魏银萍不会把我拒之门外。

哎呀,她要盘问我,姓什么?叫什么?为什么找她?我怎么说呢?臧玉麟合计着打个腹稿,将罗帕收好。付了饭账钱又到衣帽铺买了两件衣服,又买了一双靴子。找了个水塘把旧衣服扒下来,包块石头沉到水塘里,把伤口从新包扎好。把新衣服里外都换上,不过都是粗布衣服当仆人穿的,将头发拢了拢,用一根蓝绸子系在脑后。怀内暗藏鹿皮囊,腰围金龙鞭。都换了对照水面照了照,大步奔提督府。

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门前和昨天晚上没什么两样。只是出出入入的人不少。他刚在门前站住,过来个武官。这个小子姓袁,家里孩子多他老小排行在八,都管他叫袁老八。袁老八翻了翻眼皮见臧玉麟是个小老百姓,立刻瞪起眼珠子。“干什么的?在这晃什么?这是你呆的地方吗?走走走。。。”

臧玉麟压着火说:“请问,这可是提督府?”

“是啊”

“可是魏大人家?”

“不错”

“那好,借您口中言传我心腹事,在下要求见你们魏郡主。”

臧玉麟这句话说出口,那小子把嘴撇了又撇,差点撇到脑后头去,要是没耳朵挡着能把脑袋掀下来。

“什么什么?你你要见谁?”

“见你们郡主”

“哎哟,小子,你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你真敢说啊,要见郡主你长几个脑袋?脱下靴子用靴子底照照你那副尊容,你配吗?”

“少说废话,我一定要见。”

“啊,你还非见不可,那好我给你出个主意,这么见可不行。你回家你是抹脖子啊你是上吊啊,然后脱胎换骨,投胎到帝王家。二十年后再来。”

臧玉麟一听可气坏啦,“你小子不要狗眼看人低,赶快禀报。”

“那我要不报呢?”

“你要不报告,我可要硬闯啦。”

“嗨嗨,你也配。”

臧玉麟迈步刚要往里走,“站住,你小子找死?”

袁老八抽出腰刀,唰,一个缠头裹脑奔臧玉麟的头上砍去。臧玉麟一歪脑袋刀走空啦。袁老八刚要二次进刀,突然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子喊声。“哎,哎,我说老袁啊,老八啊,你可好大的胆子,敢伤郡主的朋友,你快给我助手。”

袁老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哟,我的妈哎姑奶奶来啦。从府里走出个丫鬟,他认识正是郡主贴身侍女兰儿。臧玉麟也认识,在鹰愁涧救魏银萍的时候兰儿就在身旁。

前者讲魏银萍在嵩山和臧玉麟分手,领着兰儿等四个侍女回到杭州。魏银萍原想是到杭州观观风景看看古迹。只从见到臧玉麟后她的心情变啦,看啥啥都别扭。她对臧玉麟是一见钟情,留下凤翅金簪是想以身相许。只是女孩子家脸皮薄没敢名讲,到了杭州她白天想着那个打材樵夫,晚上做梦也梦见那个年轻樵夫。都快得了相思病啦,一直盼望见到意中人。她真后悔没问出樵夫的名姓,心理有事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连给父母问安都懒得去,她父亲请臧礼甫赴宴酒中下毒她也知道,懒得过问。每天和兰儿念叨怎么才能见到我那救命恩人呢?

后来兰儿给出主意,“郡主啊,好办啊,你不就是想那个打材樵夫吗?你可以再到嵩山小镇,到集市上去找,早晚能遇见。”

魏银萍还真心活啦,“对啊,我这么那么笨呢,坐在杭州上哪里找到打材樵夫呢?好,兰儿啊你到街上买点绫罗绸缎给我做件衣服,然后我们就走。”

兰儿要去买东西按理要走后门出去,可是后门是小巷。离绸缎庄要绕很远一路,从前门近一半。就这样兰儿出府门,赶巧了正遇上袁老八拿刀劈臧玉麟。

方才袁老八对臧玉麟冷嘲热烘,吹胡子瞪眼。看见兰儿就像耗子见到猫一样,立刻将刀还入鞘内。缩脖端腔矮半截:“姑娘,姑娘有事啊?”

兰儿没理他,几步来到臧玉麟面前飘飘下拜。“哎哟,少侠啊,那阵香风把您给吹来啦?郡主天天念叨你,你对郡主的救命之恩无法答报。郡主知道你来了,不定夺高兴呢,快往里面请。”

臧玉麟侧身还了一礼,“哎呀,在下不敢当。”

这一下子可把姓袁的吓坏啦,噗通给臧玉麟跪下啦。“哎嗨,少侠,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恩公到来。请少侠在郡主面前美言。”

臧玉麟没理他,兰儿说:“行啦,别马后炮啦,少侠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谢姑娘”

兰儿领着臧玉麟往里走没人敢拦,提督魏忠英昨天传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往府里带人,以防刺客。轻者重打四十军棍,重者杀头。

禁令对谁都管用,就管不了他的女儿魏银萍。兰儿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府里人谁都不敢惹。背后都管她叫二姑娘二郡主,这兰儿胆子够大的。私自做主领进臧玉麟,她带臧玉麟往左绕绕过正厅。提督魏忠英在里面议事,兰儿领着臧玉麟来到二层院子。

俩人一前一后走,被中军官魏豹看见啦。魏豹是魏忠英当家的一个侄子,魏豹对主子忠心耿耿又一身好功夫。他可不敢惹兰儿,都不怕一个丫鬟,是怕兰儿告状,魏银萍大闹。今天魏豹见兰儿领进一个生人就是一愣,没敢阻拦急忙进去报告魏忠英。

兰儿领着臧玉麟过了头层院子,二层院子,再往前走止住了脚步。把他领到上房客厅。

“少侠,请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给郡主送信去,回来再伺候你。”

“好好,多谢关照。”

兰儿转身走啦,臧玉麟站起来在屋里看看。这屋子太阔绰啦,高达宽敞,明三暗五。靠东面北墙放着竹床,放着藤枕。西面放着紫檀木的大桌子,上面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套精致的茶具。后墙上挂着中堂,是一幅虎啸山林,两边有对联。上写:“暖黛轻裘阳庶子,葛巾羽扇武侯香。”两边放着太师椅,周围放着书橱书籍琳琅。

臧玉麟心中一动,看这摆设这时魏忠英的书房啊。想到这里几步来到书案前,低头一看桌子上放着一摞子邸报,全是京都消息。他急忙翻了翻,正翻着唰从里面掉下一封书信。已经开封啦,急忙捡起来一瞧。上面一行草书写着京都家报,是魏忠贤给他哥哥写的家信。

臧玉麟掏出信囊打开一瞧,可把臧玉麟吓坏啦。只见上面写:圣上病无转机,一旦驾崩接位者必是五皇子矣,此人于弟有隙,如登大宝隐患无穷,趁近日五皇子赴凤阳皇陵之际,弟欲相机除之,特告吾兄欲与准备。

魏忠贤真要造反啊,他要到皇陵刺王杀驾,杀掉五皇子还叫他哥帮忙。不好看来我得赶紧离开杭州给五皇子送信去,可是这边怎么办?还是先杀魏忠英然后再报信。他正琢磨呢,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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