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语还是不言。
他更慌了,俊逸出奇的脸蛋上露出了几滴汗。
在别人的面前,秦敬扬都是运筹帷幄的那一个,可在徐晏语的面前,秦敬扬却成了个无奇的个普通人。
眼里只有儿女情长,只要没看到徐晏语,秦敬扬的心头就空。
他多希望,每一天徐晏语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可只能想一想了。
最近秦敬扬还有别的事情,隔一天才回来也是正常的事情。
“敬扬,画师的事情放在一边,你为何重归候府?”徐晏语只觉他的这个行为是在打他自己的脸。
这个问题她很好奇,却以前没有问过。
“护你安全,你一个人住在那里的话,只有那几个下人,不太好。”秦敬扬随口说了一句。
“敬扬,你是不是有事没和我说清楚。”徐晏语揪心。
秦敬扬沉默了,他安顿好徐晏语就走。
离开的脚步声缓缓响起,敲击着徐晏语心头的慌乱。
徐晏语难以淡定自若。
前几天,她回去了一趟那个宅院,发现里头现在大门紧闭,连墙壁都修整高了,想爬进去都会被墙壁上比人要高的尖刺给戳到。
另外还有乌泱泱的施工百姓。
徐晏语一直埋藏心底的好奇,在那一刻起就迸发出来。
本来她以为秦敬扬回来是为了帮秦敬绅,可后来发现秦敬扬对秦敬绅的书卷气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想去问个清楚。
如今不易有这个机会,却还是让它生了腿的跑了。
秦敬扬走开后,他心情也不好受。
一段时间前,他发现有一伙人盯上了自己,而且是实行起了无所顾忌的动作。
如果仅仅是盯着他,他倒无所谓。
可一日他发现有人也开始盯着徐晏语了,那他就接受不了了。
宅院虽然也有下人,但毕竟种种设施不如候府。
刚好秦敬绅那时求他,秦敬扬得了这个契机就回去了。
候府这里的门卫多,不说能够捍卫所有的人安危,至少也能把加起来不超过十个的主子给保护好。
秦敬绅的几个庶子都放在外头养的,算不得主子,只有金儿和庆儿受尽了关怀。
另外那个画师,在秦敬扬的眼里也是个危险的人。
太皇太后以前给他抛过橄榄枝,还曾要求他去当她的男宠。
秦敬扬拒绝了。
他的确是整个候府最好看的人,但他不屑于成为太皇太后的男宠。
所以,就算是去参加了宴会,秦敬扬也没有把太皇太后给放在眼里,还全心注意徐晏语来摆脱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年纪这么大了,还看上了他,他只觉得恶心。
画师现在无论是在身还是心都是太皇太后的,这个他心知肚明,他怕的就是画师受太皇太后的命令过来的。
他自己遭殃没什么关系,忧心的就是徐晏语跟着倒霉。
秦敬扬吃吃喝喝各种方面,都无条件顺着徐晏语的心思。
可在画师那一点上,秦敬扬不想拿徐晏语的安危来冒险了。
徐晏语出了事情的话,秦敬扬会恨自己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