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那些跟着自己的一伙势力,是在太皇太后看上他后开始出现的。
隐约感觉,那伙人有好大的可能是太皇太后的。
这事了结后,徐晏语和秦敬扬闹了一下矛盾,有一段时间没有理会秦敬扬。
秦敬扬也无奈,他不想把自己那么丢脸的事情告诉徐晏语。
被年龄那么大的女人看上了,是个很不好的事情。
为了缓解他和徐晏语的关系,秦敬扬准备了不少的东西,带她出去玩了一些时日。
可效果没多少,不仅如此,这天又来提了个要求。
“你昨天打呼噜了,打扰到我休息,我想和你分榻睡。”徐晏语语气淡薄。
“晏语,你还是没有消气?”秦敬扬却见徐晏语不告而别。
他习惯了,不敢说一道二,悄摸摸的把日历给拿了出来。
标注的字眼入目,秦敬扬笑了。
怪不得她这么说,原来今天是徐晏语的月事之日。
天色沉冷。
徐嫣雅又和秦敬绅闹脾气,二人都是被宠大的,谁也不服气谁。
再者,徐嫣雅有秋氏撑腰。
孩子都生了,就算是秦敬绅再胡搅蛮缠的想要休妻,徐嫣雅也不让了。
可今个的秦敬绅脾气特别大,就跟被人给打了一顿般。
他瞅见徐嫣雅就是一顿臭骂:“你别在我面前了,看到你就烦心,不和我一条心,倒是金额我爹同一阵营了。”
“诶?爹让妾身帮个忙,妾身怎么能不帮?”徐嫣雅有礼一语。
秦敬绅却冷嗤:“得了,你和我爹过日子去吧。”
徐嫣雅忍不了了。
她一肚子气,索性就朝着一处快步走去,坐上马车离了。
去了娘家,殷氏听了徐嫣雅的一肚子哭诉,只觉得徐嫣雅的日子也不太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嫣雅,别难受了,娘也为你伤心。”殷氏上来轻轻搂了一下徐嫣雅,只是一瞬就撇开手,转眼又去忙了。
徐嫣雅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光:“我在那里哭了很久,他宁愿去外头和野的浪,也不愿意安慰我半句。”
殷氏心疼徐嫣雅。
“这人真恶心,都已经睡了别的女人,还跑过来和你晃悠。”殷氏冷呛。
徐嫣雅附和:“娘,是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娘生的这四个兄弟姐妹里,也就你最为懂事了,娘是最喜欢你的。”殷氏坐在一旁,淡漠黯然。
明显殷氏的日子也过不好。
自从有了徐巧儿当妾后,那徐县令的女人都源源不断了。
也是三个月前才停止了随便往府里塞人。
“娘,女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女儿想离了。”徐嫣雅难受。
“别!”殷氏忽地冷声。
“娘,你刚刚不是帮着女儿说话的吗?”徐嫣雅略微诧异。
殷氏斜头瞥了过去:“成为下堂妇不是光荣的事情,你就算是不为自己想想,也有念着两个孩子,他们被后来居上的人欺负了怎么办?”
徐嫣雅呆住。
她没有再言,那面色里凝着仓皇的色泽,艰涩却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