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有点窘迫这才抬手抓着空气,这才摸到一个很硬的腕骨质感均匀让金和银心里淡淡咯噔一下:“你到底是给我糖果的还是让我牵着你的?”
“都算。”臧笙歌耳后还有金和银的插花,但是丝毫不影响金和银去注视臧笙歌的颜值。
金和银只是歪着身子略微张着小嘴,她以为臧笙歌会喂她吃一块糖果,条件反射感觉到一股甜的发慌的味道,却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和鲶鱼打结了一样,滑腻腻的缠打在一起,反应过来之后这才抡起手臂。
臧笙歌只是被推搡的往后推去,就看见一双白的出奇的手掌往自己的脸上袭来,却没有感觉到任何调侃而带来的痛感。
反而金和银的小身板往自己这边凑了过来,臧笙歌的手指就像是被抠了一样太过生疼,叫臧笙歌蹙起了眉尖。
“啪嗒”臧笙歌手里的糖果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干脆的声音。
这声音把金和银的整个思绪都带走了,她这才把那白的出奇的腕骨放在臧笙歌的肩膀上,举手顿足之间已经让臧笙歌多想了:“竟然不打我?”
也许就是不舍得呢臧笙歌整个人都飘了,因为觉得受宠若惊。
“因为没空。”金和银这才一副为五斗米折腰的样子俯下身子去拾起那颗糖果。
而且也不知道是谁给金和银这么强大的心里暗示,竟然觉得臧笙歌稀罕这些糖果以为臧笙歌是小孩子么?幼稚死了。
金和银特别欠扁的往臧笙歌那边去好似在嘲笑他没糖一样。
“咋的?想我和你吃一颗糖果么?”臧笙歌只是主动出击往金和银那边去:“我一点都不想拒绝的。”
“我拒绝。”因为说的太快金和银还享受到糖果带来的甜味就咕噜一下吞了下去。
一度觉得这是臧笙歌带给自己的水逆,明明生气却还得忍着,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忍:“去别处看看罢。”
金和银抬眼撒嘛两下四周这才抬手扑了下自己身上的灰尘,手持折扇放在后面开着:“臧侍卫随本姑…”清了清嗓子才道:“本公子到前面看看。”
臧笙歌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小银子真的是戏精本身啊,这才抬手将自己耳后的梨花枝扯下。
去看见金和银一双眼睛中带着一些威胁的意味,可是咋这么不正宗呢:“带着。”
臧笙歌这才顿了顿胳膊,这才在后面跟着金和银,真的在履行臧侍卫的身份。
金和银只是在一处装饰品的店铺停下,手持折扇打了个弯点在桌面上:“店家怎么卖的?”
“卖?”金和银看这店家样子像是要搞事情只是她没有证据,这才静观其变的看着。
哈哈一声笑,让金和银觉得真魔性,不过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那店家。
笑声停止:“怎么能说的那么烂俗呢,我们这饰品是讲缘分二字的。”
扯,接着扯,金和银心里鄙夷极了,心想那么神乎的话,怎么家徒四壁的,果然这年头乞丐都是一种实诚的抢钱了,那像这些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既然看缘分,那是不是就不要金钱衡量了?”
“你想免单?”这大声做甚:“我看公子也是财大气粗的,没成想是个充大头的,起开,起开。”
金和银怎么能遇见这么一个奇葩,真的没必要生气的,心里只有一阵阵的想笑:“江湖骗子难怪家徒四壁,都是自己作的。”
说着金和银这才抡起手臂弯了弯自己的衣裳袖,却被臧笙歌在身后抱着了腰身,金和银腿踢出去,就跟晃悠悠一样没什么卵用,还一顿滑稽。
臧笙歌这才放开金和银,去遭到了金和银的的吐槽:“拦着我?笙哥你的精明喂了狗了?”
臧笙歌修竹般的指尖从腰带里摸出两个铜板这才将金和银拉开:“和店家打个赌。”
“切,就凭两个铜板,我为什么给你打赌浪费我时间?”店家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金和银真想上去扁他一顿了,想当初她可是一天不揍人手就痒痒的野胚子呢。
臧笙歌这才看着店家:“浪费时间?你怕是自相矛盾。”
店家脸色一窒,这才狠厉的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臧笙歌没管店家,直接掀唇问道:“你真的喜欢?”
这些饰品么?如果臧笙歌问的是这些那金和银不可否认她确实比较喜欢这些小饰品,这才点了点头:“但是,还是算了啊!”
臧笙歌只是微笑着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打赌罢。”
“怎么赌?”店家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看着臧笙歌而臧笙歌却闲的很无所谓。
臧笙歌指尖分别点了点桌面上的三个铜板,这才道:“我们分别掷,分别十次,谁的正面多谁胜。”
“如果我赢你要把那么这最好的饰品都拿给小银子。”臧笙歌之后回头看了眼金和银眼含柔水。
“你要是输了呢?”店家一针见血,把在一旁的金和银都搞的有点紧张了。
上前一步,金和银只是扯着臧笙歌的衣角:“算了还是不要好了。”
“去一边看着,我一定会帮你赢得你最喜欢的饰品。”之后金和银知道臧笙歌这不是吹牛皮。
臧笙歌只是看着店家:“我不会输。”
因为他们只会打成平手,不管怎样,问题就出在铜钱上,无论无何都不可能分出胜负的。
金和银听到臧笙歌这么说当场就想把他扯回家了,简直太自满了罢,到时候掉链子,金和银可丢不起那个人。
臧笙歌看着店家,只是幽幽的将桌面上的铜板打了个弯,在空气中发出一声咻咻的声音。
金和银在旁边眼尖的看着,落在桌面上的时候,脱口而出:“正面。”
臧笙歌看了眼店家,店家知道有点不知所措的结果臧笙歌手里的铜钱,发挥的也很好。
金和银却泄气的看着臧笙歌:“正面。”
接着往后,金和银是一会喜一会儿悲的,因为店家和臧笙歌都不向上下的,她觉得要是在过一会儿,自己的心防线一定会崩的。
结果那店家心态已经崩了,臧笙歌只是神自若的继续捏着铜板。
还有两次,臧笙歌想不管店家这次是不是正面,到最后一次的时候都会是平手。
到时候他一定会心烦意乱的,也是那种马上就要打败你却又总是只差一步的感觉搁谁都不好受罢。
到时候这个店家一定会有一种自己很厉害的错觉,会提出在和臧笙歌比一比的想法。
好胜心占一方面,在就是买卖人心思,正常的很。
况且赌.博就是赌.博,一定会上瘾的。
臧笙歌想到这儿,便笑的更加让人摸不清头脑了:“十次已过,既然是平手,那就个退一步好了。”
臧笙歌扯着金和银的手腕转身要走,金和银早就想走了,她对臧笙歌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赌博害人害己。
慌的三个铜板都没拿,臧笙歌却扯着金和银的手停了下来,臧笙歌看着金和银,那眼神分明是这事没那么简单。
金和银现在还搞不清楚臧笙歌的意思,只能静观其变,就听见后面的店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既然旗鼓相当,那就玩点更有意思的,既能挑战我又能挑战你何乐而不为呢?”
上钩了,臧笙歌对于自己的手段那是迷之自信,这才将蜷着的指尖伸展将桌面上的三个铜板拿了回来。
现在的确是要把这几个铜板拿回来,不然就会陷入无限的平局之中,那真的是恶性循环。
出老千可是赌.博大忌,臧笙歌不能让店家发觉。
“公平起见,这才换你来找道具。”
这次是真的实力了,臧笙歌自然是没话说,而店家上次的百战中定是早就过度自信了。
规则也从原来的十次变成了为数不多的两次,每人各一半的的成功,如果在成平手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在说罢,走一步看一步罢。
金和银的手心攥着臧笙歌的指尖已经出了汗,臧笙歌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紧张,又不是赌上性命的,不过是想赌上一赌,赌的不过是小银子一笑罢了。
臧笙歌原本还想着怎么解决他和店家再次平手的局面,但是事实却是臧笙歌高估了店家的能力,同时臧笙歌更加肯定了自己先前的战术,这才将看着自己转动的铜板慢慢的停了下来。
“正面。”金和银激动极了:“笙哥两次正面,老头你输了。”
“你出老千!”店家不服输这般叫嚣着。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臧笙歌出其不意的出老千只是让他赢得很舒坦,其实败也败在他的贪心上面,败在他自己的铜板上。
臧笙歌这个两人都打成平手的戏码其实很容易看穿,但是谁都不会拿自己觉得自豪的事情来承认错误。
臧笙歌只是摸了摸桌面上的三个铜板:“你应该比我清楚罢,这些都是你的牌?莫非你给自己出老千让自己输的这么一败涂地?”
说到底就是臧笙歌抓住了人心,不由的感叹着,臧笙歌也不管那店家的脸色有多难看,只是金和银:“想好要那个装饰品了么?”
“现在你可以随便挑了,我为你赢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