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的三眼火铳里面还有一发子弹,他也是无意的触发扳机,打出这一发铅弹,也偏巧了,正好黑乌墨在前面,也没防备这一手,傻了吧唧的还在劈死砍杀,正好打在黑乌墨的左眼睛上,当场打瞎,黑乌墨疼痛难忍,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碧玉绿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想过去看看究竟,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何可纲把左手钢鞭甩出去了,正拍到碧玉绿的脑门,连哼哼都没哼哼出了,一命呜呼。
二千五百敢死队几乎全部被明军歼灭,三位头领也战死城头。
而明军将士正在计算着自己杀了多少敌人好出去领赏。
“哎!哥哥,你帮我记得点我杀了多少敌军。”
那位当兵的就说:“好的兄弟,你也替我记着点。
袁崇焕这激励法则可是刺激了大部分明军,使得明军抖擞精神奋力与敌人战斗。
咱们单表通判金启倧,他组织商民负责往城上搬运弹药,军用物资,当看到城上战事吃紧,西南城上的大炮哑火半天了,怎么搞的,这样一直不开炮敌人岂不乘虚而入,不行,我得必须出手。
再看他顺手操起兵器架子上的一条花枪,阴阳把一抖,但见出现十几个枪头,可以看出金启倧还是有一定基工的。
其实啊,老金平时除了审理一些卷宗外,还练就一身好武艺,会个三脚猫、四门抖的。
金通判手挺花钱杀向西南城的炮台,见到后金敌军便扎,见到敌人就是一枪。
一会一个怪蟒翻身,一会一个蟒蛇出洞,招式变化多端,简直就是腰揣扁担——横逛。
金启倧暗自得意:“哎呦喂!我老金最近长能耐了,我这六合枪还特么挺厉害的,哈哈。”
越杀越兴奋,越杀越上瘾,不多时就杀开一条血路来到炮台近前。
金启倧看到十几名炮手已经横尸大炮跟前,原来炮手们已经殉国。
看到此情此景,金启倧觉得是时候出手了。
可看到在炮尾处有未点燃的引信,这是为什么,难道这门大炮尚未点燃,炮手们就挂掉了?不行,我虽然没培训过如何操练大炮,但我有一颗爱国之心,必须由我来点燃这门大炮。
想到这里,金启倧又连续挑死几名后金敌军后,单手倒提花枪,另一只手在地上拾起未燃尽的火炬,他大跨步冲到红衣大炮近前,探出火炬点燃大炮的引信。
大炮上的引信被点燃,滋滋冒着火星子,眼看就要见底了。
哪成想,有一把钢刀一下斩断了引信,可是急坏了金启倧,金通判大怒,抖枪刺向来人。
斩断大炮引信的正是后金都督,名叫贺布。
贺布也是也是敢死先锋营的将领,在一旁正与明军拼杀,当看到有人要放大炮,他可不干了,瞅准了机会,一刀斩断引信。
金通判与贺布打在一起。
两人打斗了不到十几个回合,金通判枪里加脚,正中贺布前胸,贺布站立不稳,噔噔,倒退几步。结果退的太靠后,一下子顺着垛口坠落城下。
此时金通判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自己离着大炮也太近了,要是大炮开火是一瞬间我可能会被震晕,或是震死。
如果不放,那么敌人登城的数量会更多。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金通判一个猛劲,把火炬兑到引信的根部,耳轮中只听得“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红夷大炮呗点燃,打出看一发开花炮弹,这不是一枚普通的炮弹,而是背负着历史使命,这发炮弹也使得几百年来俩派学者们争论的一个话题,史学家为了一个人的死去而争论不休。
炮声响后,金通判在大炮旁载俩载、晃俩晃,顺着鼻孔、眼睛、嘴巴、耳朵里流出了鲜血,尸体躺落平台,可他手里仍然紧紧是握住火炬,另一只手还是倒提花枪,真可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真正的具有革命大无畏精神。后人有诗赞叹曰: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城上激战的非常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到金通判所做的一切。
那么炮弹至于落哪,还是让炮弹先飞一会儿……
咱们再表城下观敌撩阵的后金大汗努尔哈赤。
当努尔哈赤看到自己培训是敢死队占领了西南城时甭提多高兴了,这才是铁打的部队,真厉害,不愧是我一手培训出来的。
可高兴的不长时间,发现自己的敢死队不断在倒下,顷刻间就全军覆没,这是怎么回事?
努尔哈赤不由自主的把两条腿紧紧是夹着马肚子,犹豫过于投入观看城上的战斗,他惊叹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窘得面脸通红,不知怎样是好,聚精会神地苦苦思索。
努尔哈赤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
我可怜的孩子们,你们的死都是为了我的江山社稷而付出你们年轻的生命,我可怎么活啊……
努尔哈赤有些出现幻觉,似乎看到前方有人正像他招手,意思是快来啊,我在这等你呢!
于是努尔哈赤不知不觉的用腿磕了马的肚子,这匹宝马良驹误解了主人的意图,认为是叫自己往前走,那叫走就走呗。
这匹马一步一步的前行,可努尔哈赤浑然不知,依旧奔着幻觉前进。
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正是他的几个贝勒,四位贝勒也是揪心,眼看着自己弟兄接连战死城头,就是打不进去,各种攻城器械一并损毁,更不知宁远城上布置了什么火器如此之厉害,一触发到地面便会爆炸,令人恐怖。
不过当看到自己的皇阿玛一个人发呆似得往前催马适合意思,谁也不明白,这要是继续往前走的话那就惨了。
不行,得拉回皇阿玛回来,不然就要出现意外的。
战斗一直持续将近两个时辰,后金军倚仗人多势众,抢占了上风,毕竟明军一无库存,二无援兵,如果不出一个多时辰,真就有陷城的危险。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努尔哈赤怎么没能料到,正准备下达最后冲锋的时候,突然意外发生了。
你说他怎么这么巧,怎么这么寸,离自己不到一米处有一颗流弹正好落在身后。
“轰隆隆”一声巨响,把努尔哈赤从马上一下阵到马下,摔了个仰面朝天。
想起来,可身子一动,后边有股火辣辣的疼,叫人难以忍受。
几名贝勒看到父亲落马坠地,不由得心头一震,预感到事态不妙。
强打精神,把眼睛睁多大,在嘴里说出几个字:“不要管我……快……快……快点集中兵力……攻入宁远。”
说罢,眼睛紧闭是昏迷不醒。
几个贝勒可是难过不易,大贝勒代善落下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这时皇太极的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心里不知有多心疼
自己老父亲。
其他人也是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此时有人迅速叫来军医官,赶紧给大汗现场诊断。
军医官也不白给,在药匣子里拿出止血丹药丸药给大汗用下,不过当大家发现努尔哈赤身背后有一尺来长的大口子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怎么回事?没见过这是何物,怎么钉到后背上去的。
军医想拿启出来,可一时半会不知在哪下手,可是糟心那!
军医就说此伤必须回营方可治好,不然在拖延一会,那么大汗就性命难保了。
贝勒们现在已经无心打仗,一个个哭的跟泪人相似,泪不成涕,哀嚎声不止。
也忘记了努尔哈赤是叮嘱,得先把大汗抬回大营再说啊!
怎么抬,一无担架二无轮椅。
有人出主意,把军旗撕扯下来,将咱们大汗包裹在里面岂不是美哉!
还特么美哉呢!不过这一主意马上被采纳,七手八脚的撕扯下来一面红旗,足有四米见方见角,把努尔哈赤放在红布内,四名贝勒个抬一个角,开始抬起努尔哈赤撤回大营。
好吗!这一道是边走边哭,走一路哭一道。
皇太极下令快点鸣金收兵。
一句话都的事,进攻中的后金军听到鸣金声响,乐的美美的,刷拉一下全撤回来了。
有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打着打着好好的就叫我们撤退呢?如果在坚持一会估计就妥妥的了,真百思不得其解。
城上的袁崇焕与众家将领,认为啊,今天就是今天了,看来是要与宁远城共存亡喽!
可连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后金居然撤兵了,怎么搞的这是。
城上还有不少后金军没撤退呢。
袁崇焕下令不许叫这几百敌军逃跑,全部歼灭。
大家一鼓作气全歼敌军。
这时明后内真有眼尖是,谁呀?那就是左辅。
左辅有伤一直在后面指挥,突然发现远处有一群人不知在那围上一圈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