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薄氏这么一问,薄氏才意识到遗漏了小薄氏。
实在是小薄氏存在感太低了,薄氏给忘了。
薄氏不愿承认她忘了小薄氏,摆着脸一本正经道:“一家子全去岂不是满御花园都是我凤家的人。这一次你就别去了!”
小薄氏整个人都不好,凤庆年偏心病秧子,她是可以理解的。
那病秧子可是凤庆年在外偷生的野种,若不是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定不会为其正名,给予嫡子的身份。
可薄氏又为什么呢?
她是薄氏的外甥女,嫁给凤廖应了亲上加亲的寓意。
凤廖又是薄氏亲生的,可她嫁过来之后才知道薄氏对凤廖并不亲近。
凤廖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儿。
她那可怜的相公得多抑郁。
小薄氏受不得气,当即就将筷子一掷,拉起凤廖道:“父亲,母亲,我和夫君都吃饱了。前些日我娘叫丫头传话说我爹身子不太好,叫我与夫君回府小住几日,我让丫鬟传了话,今日就探望。就先行回院收拾下。”
薄氏看向凤廖,凤廖一声不吭显然是被小薄氏给压死了。
她本想娶个好对付的儿媳妇,这才在娘家选儿媳。
薄家出产的女儿太多,挑来挑去就定了小薄氏。
小薄氏长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家中姐妹里学问不出挑也不至于大字不识,吟诗作对也能应对几句,作画也能勉强看看,也算对了凤廖的口味。最关键是小薄氏她娘的婆家是富商,家底殷实。
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薄氏是听他娘的建议,才挑了小薄氏,那知这小薄氏是个小爆炸,一点就着。
“那你们去吧!待我向你爷爷问好。”
小薄氏和凤廖一走,凤庆年拉着脸道:“你也太偏心了,一碗水都端不平。整天为你那没出息的女儿操碎心,忘了凤廖夫妻俩个。进宫赏花怎能不知会一声凤廖媳妇?这儿媳妇你精挑细选还不满意?”
薄氏气的一口气卡在喉咙间,胸脯剧烈的一起一伏。
须臾之后,她嗤了一声:“那有你偏心!你成日都只记得大儿子,那里记得你另外一个儿子?我们还没过来前,你们不也闹不愉快?八成为了你给大儿子一万两银子的事?你这当爹的偏心偏到了骨血里,还怪我这个做娘的只心疼女儿?笑死人了!我从来都只偏疼浅浅的。”
凤庆年抑郁了,你疼女儿还有理了,瞧凤浅浅都干出了什么事?
“呵呵~敢情凤廖不是你儿子?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女儿早晚要嫁人,替你养老送终的还不是凤廖?”
“怎么凤廖不替你送终了?”
“我有凤毓就够了!多人送我,我嫌烦。”
“你……”
“……”无语中的凤浅浅,凤珠珠,凤小小。
凤浅浅心声:爹爹和娘何时这般剑拔弩张了?全是因为那南阳贱人!早晚要那女人死在她手里。
凤珍珠湖心声:“父亲和母亲真是幼稚!一点也不顾全儿女感受。凤毓是野草,难道我和小小就不是野花?
凤小小心声:“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父亲好凶,母亲也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