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几乎不敢正视她了。
然后她又继续跟我讲起来了属于她自己那有点点悲惨的故事啦。
“我在他那里呆了9个月,曾经蜕了两次皮,我我为了不让他看到了自己蜕皮,所以我自己就一个人到厕所里面,如如果我不是蛇形身体,也许他会直接把我给。。。。。。”她的声音相当凄苦,伤楚之极。
我觉得她的样子可能用一个词汇来形容,这个词汇是什么呢?这个词汇就是畸形,一般如果一个人被贴上了畸形的标签的话,那么这个人其实就已经和这个社会严重脱节了,我开始仔细回想着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先前她为什么不断的被那么多人的抛弃,被她的家人抛弃,被工厂里面的抛弃,被精神病院的人抛弃,然后就是被那个啥,被那个那个老妈咪抛弃,被那个老鸨子抛弃,最后还剩下一个残疾人阿国。
为为什么阿困不会抛弃她呢?因为阿国变在了哑巴,并且他自己的视力还不怎么的好,阿国现在在哪里,我忍不住问她:“你你把阿国怎么了”
现在的月如伸出右手,右手上面出现了一根手指,手指上面就是一根手指,手指上面戴着的就是阿国以前得到的那个戒指。
这个戒指还是我送给他的,因为我们在离开那个坟墓岛的时候就得到了许许多多的金银财宝:“这这不不是阿国的吗?“
我抬起了头,有一点点错愕地盯着她看着,她冷哼了一声:“阿国现在去了一很遥远很安静的地方去了,在那里并没有人打扰他!“
“你你把阿国杀了吗?你把那个吴叶子杀了吗?”
“这些人全部都该死!包括那个罗战”月如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很白,白得就像是那种死人用品店所扎的那些个纸人一般。
“妈的,亏我那么相信你,你你居然骗了我那么久,靠哇,你你叫我以后怎怎么再和你相处,我我现在请你走吧!”
刘月如的笑容突然之间消失了,她的脸色也变了,目光由先前的霸烈变成了现在的那个啥,变成了现在的温柔。
然后她身上的那个青颜色的蛇鳞皮肤也跟着变了,我看到她变得这么快,我还以为自己是不是那个啥,我还以为是不是我自己看到了幻觉。
为了证明我自己看到的并不是幻觉,所以我自己的手朝我的脸上面小掐了几下下,等到这几下之后,我的脸开始生疼灼痛起来了,然后现在那个啥,现在的视线也就渐渐的清晰了,现在我突然之间看到了她,看到了她什么呢?
看到她脸上面那有一点点乖张的笑容,她又开始为得温柔,变得顾影自怜起来了:“我我好冷,义哥,我我好冷的,我我好冷的?你你现在能能不能抱抱我啊”
她因为冷,所以连说话也开始哆里八嗦起来了,连眼睛里面的泪水也忍不住流出来了:“你你怎怎么了?”
我有一脸关切地盯着她看:“我我的的老毛病给犯了哈!”
“啥毛病呢?”
“过敏啊?”确确实实是过敏,因为我已经看到了她脸上面长了许许多多的那种红颜色的小疱,这这种小疱还有那个啥,这种小疱对我自己来说太他妈的熟悉了。
为为什么会如此熟悉呢!等到我自己仔细回忆的时候,我的头脑不得不说太他妈的疼了,我自己的脑细胞正在吞噬着我自己的思维,或许是正在吞噬着我自己的生命,我的生命为何如此脆弱。
为为什么命运如此折磨着我,我碰到的女人不是病,就是变态,还有就是畸形,总没有一个可以健健康康地陪着我。
我和刘月如才接触了一个多月,本来我都要接受她的,可是她身上的那种怪病真真心的让我自己情何以堪呀,我看着她脸上面的那些个红疱疱,就不得不抱着瘦弱无助地她。
然后快马加鞭地把她送到了附近的医院里面去了,她患的确确实实是过敏,还有一点点的那个啥,还有一点点的荨麻诊,医生说她的病相当严重,需要看护,最她有一个人陪在身边,身边有看护吗?
她一脸无助地盯着我看,我同意当了她的看护,她自己不知道有多么开心呢!然后她自己那个啥,她自己笑得眉毛都弯起来了。
4月底的北湖医院,气温还是有一点点的低,到这里来看病的都是一些个老弱病残,等半夜的时候,医院里面竟然停电了,整个住院部里面黑灯瞎火的一片,我的个妈妈呀,四周的病人没没有一个不失声尖叫的。
我现在不得不拿出手电筒照着她,她却十分安静地睡在那张病床上面了,样子十分的乖巧,就就像是一个十分听话的小孩子一般。
我以为她应该没有事情了,所以我自己站了起来,朝外面走了过去,外面会有什么呢?外面全部是那一片墨黑,原来此时还是深更半夜呀。
我想朝外面走去,她的手已经把我的胳膊给缠住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为为什么这么凉啊,是不是被像蛇一样的东西给碰到了啊?
我现在重新回到了座位上面,看着她,她不是蛇,只只不不过是她的手有一点点凉而已,原原来是我自己有一点点想多了而已。
我我怎怎么会把她想象成一条蛇呢!她这样子心急火燎地抓着我的手不就是为了那个啥,不就是为了那个把我的心给圈住吗?
“不不要离开我好吗?”她睁开了眼睛,一脸无助地盯着我看着。
“为为什么呢?”
“因为天好黑,因因为我感觉到很冷啊,我我一个人比较害怕呢!”她的眉毛扬了扬,一脸的期待。
“好吧,我我可以陪你,但是现在的我想上个厕所,请问现在行吗?”
“可以呀,你你快去快回哈!”她秀气的眼睛朝我这边给眨了眨。
“嗯的,好的!”然后我离开了她,就转过身朝后面的厕所那里走了过去。
可是等到我方便之后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我的后背开始冒着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