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我自己口干,只不过是我想借着机会离开她,而且去那个啥,去借机给自己稳定稳定一下下情绪罢了。
当我自己在洗脸的时候,我的耳畔甚至还响起了,甚至还响起来了那种毒蛇在吐着信子的声音,还有那种啥,还有那种毒蟾蜍在不断的蛙鸣的声音。
这波声音听到了我的耳朵里面,我自己本来就觉得是一个那个啥,本来就是一种很要命的挑衅了。
此时我现在看着这个镜子,看着我自己的表情,我自己的表情是什么呢?
我自己的表情十分古怪,因为我觉得镜子里面的我不像我,而像是另外一个人,因为镜子里面的那个国字脸渐渐变成了一张圆脸,然后又由圆脸变成了方脸,然后这张圆脸上面的五官也被替代掉了。
我感觉到镜子里面是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面有一张无形的手正在在镜子里面的另外一个我去置换着五官。
五官的眼睛是杏形眼睛,然后这双眼睛有那个啥,眼睛里面下面是一副犹似悬着胆的鼻子,然后鼻子下面就就是一副玫瑰般的嘴唇。
嘴唇红艳艳的,流光溢转,然后这副嘴唇开始那个啥,嘴唇的光华渐渐黯淡了,嘴唇最后变得十分的冰冷。
这种冰冷让我想到了刀子,甚至是那种狰狞的非州曼马哈毒蛇,这这种毒蛇不光是毒性剧烈,而且他极其噬血,在非洲,被这种蛇咬过之后,十有八九都是很难医治的,现在我在被这种蛇咬吗?
我镜子里面的这副面孔在我的面前变来变去了,直到变成一个女人,变成一个我熟悉的女人之时,我的神经才会突然之间紧绷起来:“曹霞,怎怎怎么是你?”
曹霞是谁?曹霞就是那个总是在各个方面折磨我的那个女人,曹霞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镜子里面。
这个女人到底带给了我多少难以磨来的伤害呢!恼怒之余,我一拳头朝这个镜子轰炸了过去。
咋啪!
一声过后,镜子的四周开始龟裂,然后整个碎掉的镜片如同碎玉一般散落下来了,如果这些镜子还有那个啥,镜子还可以重组的话,我肯定会做着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什么呢?
就是根据曹霞的样子去判定她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为什么我以前可以在做梦的过程之中碰到曹霞,现在却在镜子里面看到曹霞呢?
还有我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做过梦了,我自己是不是那个啥,是不是再也回不到那个梦境里面去了呢!
我的思绪很快就就被另外一个女人打乱了,这这个女人是谁呢?当刘月如从隔壁房间走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朝我瞄了瞄:“义哥,你你的手已经擦伤了,让让我来跟你敷敷吧!”
她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温柔了许多,细声细气的,连表情也变得平静了许多,月如的手拿着我的手,我的手上面被许许多多的玻璃渣子那个啥。
被那些个玻璃渣子给扎破了,我的手鲜血直流,相当的疼,就像是被火烧灼过一般的疼。
她很温柔地把我的手用白毛巾给包了起来,然后再把我扶到了那个沙发上面去了,受过伤的我有一点点的失魂落魄,所以我自己任由她处置着。
当她自己拿着消毒的酒精还有那个夹玻璃渣子的镊子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接下来要交给她了。
她跟我处理伤口的样子不得不说有多么的专注,酒精蘸了一点点酒精棉上面,然后在我的手上面给抹了抹,我一点污血也被她给处理完了,再剩下来的就是那个啥,剩下来的就是用镊子去夹我手上面的那些个玻璃碎片了。
她的左手压着我的右手拇拇,然后呢!拿着镊子的右手轻轻地在我的伤口处挑了挑,不得不说那种感觉是他妈操蛋的疼,是一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
我的手连忙缩了回去,她自己那个啥,她自己就果果断断地拿了一个白颜色的毛巾塞到了我的嘴巴里面:“如如果你你感觉到疼的话,就就咬着他哈!”
“嗯呢!”我朝她点了点头。
然后剩下的事情就是让她去帮我取这里面的玻璃渣子了,这这个玻璃渣子总共有十五个,分布插到了我的大拇指、小拇,还有掌中心。
甚至连我自己的手背上面都有渣子,我很庆幸渣子并没有把我的手腕给伤到,不然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事情,怎么去破案子呢!
为了让我自己被医治的时候不会那么的无聊,他一边跟我取着那个玻璃渣子,一边跟我说着她小的时候故事,她小的时候故事一般都是那种凄惨还有荒凉而又心寒的故事,这一次她跟我讲的就是她在5岁的时候碰到的一个故事。
她说他在5岁的时候碰到了一条蛇,这条蛇和普普通通的蛇有着很大不同,因为这一条蛇他竟然长了四肢,还会说人话,我觉得她有一点点在扯淡,蛇怎么可能有四肢呢?如果有四肢的像蛇的就是那种蜥蜴了,但是蜥蜴会说话吗?
很明显的就是在狗屁不通啊,她的表情很有一些个森然,因为她认为她自己所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假的,然后我就又让她接着讲下去了。
这个蜥蜴跟她说了两件事情:第一他一定要会在她自己的脚底上面刻上两个字,第二她一定要找上这个男人。
我笑着跟她说:“这这个故事不不就是以前你跟我讲的故事的那种前奏吗?”
她皮笑肉不笑了一下下:“你你以为我自己是在扯吗?”
“我觉得你不像是在讲故事!”
她有一点点好奇地盯着我看着:“不是讲故事那是啥?”
“不是讲故事就是分明在编故事喽?”
她此时已经把我手上面的那种玻璃渣子都给清除了,她自己显得有一点点生气:“编故事和讲故事到底有什么区别?”
说着说着就把手上面的那个带着一点点鲜血的那个镊子放到了桌子上面,发出那种哗哗哗的声响来了。
“讲故事就是讲真实的事情,编故事就是胡编乱造,我这样子跟你解释,你自己可以想明白吗?”
“呵呵呵,我觉得你才是胡说八道呢?”她的脸色稍微沉了沉,然后右手上面拿着几个创口贴,每一个创口贴都可以贴上我手上面的一个伤口,每一个伤口都被她十分细心的包裹好了:“你你你以后一定要仔细一点点哟!”
她的样子有一点点凄离,听得我有点不对劲:“我我怎怎么感觉到你像是要跟俺告别的呀!”
她的脸色忽的一沉,朝我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我说我只有三个月寿命了你相信吗?”
“开玩笑,你身体这这么好,你你怎怎么可能只会活三个月呢?”
“你看看我的皮肤就知道了!”她再一次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了,当然是一丝不挂的那种样子,这一次当我重新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明白了她的样子是多和可怕。
现在她的皮肤已经不像我在半个小时之前看到的那种吹弹可破,光可鉴人的那种样子了,现在她的皮肤全部是皱皱巴巴,甚至还有那种很明显的蛇鳞,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她身上那森然可怖的蛇鳞也开始不断的蠕动。
然后再冒着那种灼灼之光了,有一点点怕蛇的我忍不住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再倒抽了几口凉气:“你你到底是蛇还是人?又或者是妖!”
“呵呵呵,我我说过我5岁的时候吃过了一条生蛇你自己相信吗?”
“我觉得你是在编着故事呢!”我还还是有一点点无法相信她方才所说的话,但是现在又感觉到不是那么一回子事情呢!为为什么现在不是那么一回子事情呢!因为呀,现在的他她还没有跟我讲明白一个事情。
“那么在那艘破浪号的时候,你的皮肤为什么会变成白屑呢?”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常识啊,那个蛇是不是每到一定的时间段就会蜕皮一次呢?”
“三个月啊,这这个怎怎怎么了啊?”
她冷笑一声:“蛇三个月蜕皮一次,我也要每两三个月蜕皮一次啊!”说着说着,她的脖子扭了扭,嘎。嘎。嘎。这鬼声音哟听得又焦又裂,老子浑身都听得不那么自在了,然后再定睛地盯着她:“你你到底是还是人啊?”
她再次冷笑道:“是蛇还是人重要么?反正我曾经已经爱过了!”
我现在正儿八经地盯着她看,现在的她还有一点点女人的热度,只不过她的皮肤颜色已经变成了那种青颜色,就就像是那种青蛇的颜色,对于这一个又像蛇又像人的怪女人,我自己能够说什么呢?
“这这个就就是罗战把你放到我身边的主要原因吗?”
“你应该说是罗战把我推给你的主要原因!”
“住嘴,不许你如此污蔑这个罗战!”
“你你以为罗战是什么好人吗?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好几次都想猥亵我的身体呢!
她说的话就就像是几道惊雷一般把我给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