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不知会有何行动,但是许仙知道,那法海从此间离开,他会老老实实呆在金山寺?
——所谓当初与许仙的赌约,借眼下兵发新始妖国的机会,却只如同虚设。
所以其实许仙,又自何尝不是挂念着家里面,而且现在娘子一天越近似一天,就要接近生产,他的小外甥女,也正是需人照料的时候,这样的时候,换成了谁,又能不挂念家中事务,但是现在除掉重光这个妖首,显然更为重要。
到不是说许仙,要行那忠孝不两全的什么大事,更何况现在随着许仙对于皇上的了解,却认为眼下的这个皇帝,真就值得效忠吗,而且做为现代人穿越过来,到了这异界的许仙,他的理念可以说先进多了。
封建帝王时代早就结束,便算是那封建帝王时代,都自是有人提出,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更何况本就是现代的人许仙,他又会如何受这封建思想的羁绊,自是许仙现在没那到那个程度,纵有想法,还有先进的理念,却是无力传播下去。
而家中方面,现在法海回到金山寺。开始启用戒德,毕竟现在戒色那方面,他已经暂时当成了叛徒对待,许仙不过给他一个释道大统统领的职务,他就膨胀了不是么,但是他也没有过多的担心,他太知道戒色,如果想要让他回来继续效力,到时候赏他一个金山寺副主持干干,他就会乐乐呵呵地回来,又自给他法海卖命。
“哼,而且这样正好,好多事情,可以让戒德帮我去做!也不知道凤阳大人那边,他的局布得如何了。”
当即叫过了戒德,去帝师拿了他的帖子,直接去找凤阳,现在李晋带兵到了前线,韩世充也自是去了,帝师空虚,法家代表,号称不倒翁的凤阳,才是真正是最大的实权派,那帝圣什么人,他可不是奸相秦守那般,把一切都抓在手中,最后却什么也抓不到不说,还死后也落得骂名,当今皇上聪明着呢。
对于现在帝圣到底是明君还是昏君,法海自是有异乎常人的判断,这两样他都不是,而是一个庸君。
所谓昏君的说法,却只那司马兄妹,因为唐中立一言,就自认为,到底他们父亲是死于帝圣之手,只是借了凤阳的手而已,但是那唐中立其实也不过一个泛泛之辈,甚至都不比当初司马长空升为国相的呼声高,所以唐中立自是有他的不足,没有看出问题的本质,又因他本就居于朝堂之上,犯了一个当局者迷的错误,反自不如法海这个局外人看得更加通透。
——若真认为法海,就是开始为了谋金山寺主持,所表现出来的草包作派,那可是错了,法海精明着,不然那老主持,也就是如今利用舍利重生的宁泽先生,何以落得如此下场,而且他还是自认为精通《推演术》的人,也没有算到他自己的下场。
所以现在的法海,才是真正的法海,不管是许仙重生以前,还是重生以后的方今世界,都是亦然。
坐镇金山寺的法海,指挥着一切,同时自是回来之前,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毕竟许仙得胜还朝之日,就是他法海与那凤阳联手捉拿白素贞之时,而他法海届时不但不会因为战进退缩,而受到责罚,相反的却还会为了撕开许仙伪善外衣之行,而更加受到了褒奖,这事儿法海盘算已经太久了,一直以来自打那法海遇到许仙,就一直给许仙压着半头,事事最后大风头都让他许仙尽占了去,他法海最多只是个二等功劳,这口气那法海如何咽得下去,要知道这法海处心积虑这么久,为得什么,还是最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而有许仙在,显然他的计划不能实现,他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哪得罪了许仙,怎么处处就跟他法海过意不去呢。
但是这法海哪知道许仙,如果放过了这法海,就是跟他自己过不去,和那娘子一生的幸福过不去,这还用为什么?
法海暗中坐镇金山寺不表,只说许府上下,法海归来的事情,一经传到许府,自是引人注意。而除了许府以外,那尚未离任的饶一明,也自引起了注意,要知道他现在看到许仙又自起来了,而且有了统御天下六道的能力,心道:“当初怎么就信了法海的鬼话,偏与那许仙做对。”
叫过汪世充道:“如今你还去打听一下那边的消息?不要忘了那李公甫可是许仙的姐夫,而当初你是怎么跟他作对的。”
汪世充虽然明白,这是拿他当枪使,可是现在他难道不是和那饶一明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吗,虽情知如此,却也只能照做,毕竟如果查出什么来的话,自可以许仙得胜归来,他还有回旋的余地,不然他跟饶一明一个也别想好过。
这二人对于许仙必胜,到是把握十足,毕竟前面许仙着天下儒生,斗杀鬼王一役,名扬大陆,不只许仙本人,连同他的战队,也可说就此声名大震于天下,说他许仙战队,只论战力,排得天下第一战队,也许有人不服,但是只论所战斗过的经典战役,哪个不竖大指,哪一场战斗,不是硬仗,不是难啃的骨头,便算是战力超过许仙战队的那些队伍,也自问许仙队伍所打的每一场战斗,他们绝不会有如此勇气,义无反顾,也不这许仙如何**得队伍,甚至有些战斗,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样的战队不排第一,还能是啥样的?
只说那汪世充得到命令,有事没事就在金山寺附近转悠,还真就给他转悠到了新发现。
那后门悄悄溜出去的小沙弥,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紧走两步,汪世充开始跟紧了法海派往了帝师的戒德。
本来法海是答应了戒德好处,从此他就可以不做不小沙弥。可是上次的事情他只算成功一半。所以法海认为这奖励可以后面在给,现在不过是给他一个机会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