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如果她俩再联合上王华瑞,变成三个人的联手,我一个人根本就挡不住,也没法保护。
从阎肃的行为来说,痛快地教训是必然的结果,可是,种养巫蛊的本源之躯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在哪里。如果痛打暴揍失手,使阎肃有个三长两短,那巫蛊祸乱现象就将会变成现实,殃及的人不是几个,而是成百上千,有可能还会引起社会的恐慌。
沉思细想了一会儿,我脱口而出地喊道。
“先别着急催问阎大师,让他考虑考虑,也好定定神。”
我避开话题的同时,赶紧站了起来,上前的几步急奔中,一把抓住了花秋月手腕,急切地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当远离了客厅的时候,我沉起了脸色,眼神也变得潇煞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嘛?有些事情并不是晨阳姐说的那样。”
小声而又急促地喊问着,我真是想不明白了,花秋月那么沉稳的人,为什么要在面对阎肃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花秋月斜眼瞪着,好像是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
见过她冷凝的神态,但很少看到过生气的表情。我忍不住地偏着头,抬手挠了挠头皮,又将眼珠子学着她的样子转成了斜眼。
咯咯!掩着嘴的尴尬一笑。
“你正经一点行吗?拉我到这里想干什么?”
她是带着轻微的笑声,温和地喊问着。
令我惊诧的是,因为我的举动,竟然让孤冷而又带着煞气的花秋月放出了轻轻的笑声,还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是我不正经,是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一开口我就能看出来,那是在找茬的架势,你以为我傻呀!”
我感觉自己是大智大勇的形象,也是临危不惧的神态。
在单独面对花秋月的时候,我时刻会变换着姿态,就是想证明给她看,哥我不同于其他人。当然,更多的心思是想获取她的芳心,只是不会那么露骨,不会那么直白而已。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慢慢地找点事,阎肃竟然敢对你们下狠手,能施展魔法对付你们。这事你想想我能饶了他嘛!还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撕破了晨阳姐的衣服,这种事情你还想着要放过他嘛!”
花秋月是一眨眼的功夫,收敛了笑容变成了浓重的怒容。
这也不怪她,肯定是范晨阳带着大肆渲染的性质,说了事情的经过,而且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阎肃的可恶之处,要不然她也不会有如此的怒容。不过,阎肃动用魔法控制我们的那一幕,确实令人咋舌。
“阎肃施展魔法不假,但是,被晨阳姐和王华瑞收拾的已经是遍体鳞伤了,还有我三寸之舌的说教,已经有了悔改心意。再说了,咱们是为了找到种养巫蛊的本源之躯,没必要非要死人。”
我慢条斯理地说着,又退了一步看了看客厅里的情况。
王华瑞与范晨阳还算老实,并没有乘着我不在而暴虐阎肃。
“你倒是说得轻巧,一个女孩子的衣服被人扒了,难道这事就能随随便便地被放过嘛!你还算是男人吗?”
“晨阳姐的衣服是被魔法控制之后,自己撕裂的,并不是阎肃亲手所为。还有,这件事情我已经报仇雪恨了,没必要继续重来。”
“你不是在胡说吧!晨阳姐明明说是阎肃亲手撕裂滴!”
“那是她恢复意识之后,我担心她想不开的胡乱一说,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阎肃所为。当时的情况,也怪我没能拦住晨阳姐,直接撞在了阎肃的法杖上,才被魔法控制了。”
“那王华瑞的情况怎么说,难道也不是阎肃专门对付滴?”
花秋月慢慢地恢复着平静的神态,因为说话时的压着嗓子,脸颊上显出了白中带红,红里透着润腻的肤色。
瞅着她的脸颊,我心里瞬间荡漾起了千层波澜,大有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因为环境所限,又因为要尽快找到种养巫蛊本源之躯的焦急,那股泛着的邪乎劲儿,还是被抑制在了萌芽状态。
“严肃虽然是施展了魔法,但是最开始的时候,可能就是为了吓唬我们,只是弄了些白雾,又将白雾变成了白衣木偶人。而王华瑞与晨阳姐被魔法控制的真实原因,是他俩急于要暴揍阎肃,而撞在了法杖上,才中了魔法的侵蚀。”
我实话实话着,却将阎肃的恶劣行为,描述得稍微好听了一点。
如果打消不了花秋月的怒气,三个人的合伙对付阎肃,最终的结果就是让阎肃情绪低落,消沉意志而放弃生存的念想。一旦阎肃的情绪发生了转变,来个死狗不怕开水烫,巫蛊的本源之躯根本就不好找。我是因为担心这个,才做着极力阻拦的举动,并不是不仇恨严肃的恶劣行径,更不是否认他对范晨阳和王华瑞的伤害。
“你不会是替阎肃说好话吧!我从王华瑞的神态中能感觉到,他对阎肃的怒气不亚于晨阳姐。这就说明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合情合理,我已经给晨阳姐许下了诺言,一定要替她报了这口恶气。”
花秋月随着说话的语气变化,好像又开始了怒气横生的举动,那喘气的样子,直接带动着前胸的高隆之处,一顶一顶地起伏着。
她的那两个肉峰,从衣服外面看,与范晨阳的完全不同,属于不大却又圆浑,不小却又很硬挺的那种。虽然我没亲眼目睹,但根据经验判断,绝对是一对手感最好的尤物。
我盯着她的前胸时,遐想已经开始了乱飞,一会儿是范晨阳的大大圆圆,一会儿是花秋月的挺挺浑浑,反正脑袋里全是白白肉肉的东西在不停地晃动着。
咚,一下。
“你看什么呢!我的话你没听到嘛?”
花秋月突然的一拳头捣在了我的胸口上,虽然不痛,却吓了我一个激烈的哆嗦后退。
“没看到我正在聚精会神地想问题嘛!”
慌乱中我随便应了一声,其实脸烫的感觉还是很明显。
“想问题就想问题,盯着我干嘛?”
满脸绯晕的花秋月一说完话,就赶紧低下了头,是很羞涩的姿势。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了这种姿势,但我明白她绝对没有真正地因为我盯着她的前胸而生气。
“你也是个知识分子,难道就没一点常识了嘛!你提出来的问题,我不盯着你想,难道要让盯着墙体想嘛!”
向前恭了一下腰,我伸着脑袋偏着脸,从下往上瞅住了花秋月低着头的脸颊上。
突然,她抬头的瞬间,直接仰着脸颊,紧紧地咬住了要笑的嘴唇。
其实,对于逗女孩子高兴起来的办法,我肚子里装着的还真不少,而且绝对不是坏水损招,都是很文明的那种撩拨。
她控制了好一阵子情绪,慢慢地移动着脑袋,眼睛也是闪着热情的光芒,缓缓地迎住了我等待着的眼神。
“咱们不开玩笑了,好好说事行吗?”
花秋月瞥了一下嘴角,闪了一下眼帘,立刻间变得认真了起来。
“一句话,对于打压暴揍阎肃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要动员晨阳姐别在大仇必报了。我也阻拦住王华瑞不要肆意妄为了,咱们把工作的重点放在寻找种养巫蛊的本源之躯上,其它的事情全部放下。”
我也是很认真的说着。
“看来你真是晨阳姐说的那样,有意要护着阎肃了。”
勾动着唇角的花秋月,释放出了一丝讥笑的神情。
“难怪你要这么做,是不是乘着晨阳姐和王华瑞被魔法控制失意之后,阎肃给了你好处,让你帮着他开脱什么罪责?”
她竟然怀疑到了我有可能与阎肃合伙的事情上,这一下,让我真的忍受不住了。
在我的心里,可以骗人可以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但绝对不能背着自己的人去做坏事,更不可能让大家失去利益,让我一个人获利。这几年来,虽然在利益分配上,我有愧与范晨阳,但绝对没有对其他人有过苛刻行为。不仅没有,而且是在损自己利益的基础上,满足对方的利益,这一点张大志就是最明显的实例。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担心对阎肃施暴过度,导致他精神崩溃,一旦他没有求生的意识,巫蛊本源之躯就无法找到。”
带着愤怒的语气,却又是压着嗓门的低沉吼着。我不想让阎肃听到,更不想因为我和花秋月的争执,而引起范晨阳与王华瑞的警惕。
着急和心里的激怒,我的神态肯定是不好看了,虽然心里还没生气到剧烈的地步,但也是忍不住的要燃起怒火了。
“行了,我不就这么一说嘛!还真急啦!”
花秋月讶诧地一惊时,双手交叉着抚在了小腹处,恭恭敬敬地鞠仪着,可能被我的神态镇住了,立即陪着笑脸,变成了开导性的说话。
“你的为人大家十分了解,所以说你对阎肃的保护是完全正确的态度,如果不哄着他,逼急了还真是不好应付。”
她说到最后时,还是话锋一转,绕到了我的心坎上。
“就是这个道理,深埋的巫蛊本源之躯是用特殊的方法防护,没有阎肃的主动,咱们确实很难找到。”
我轻声解释着,就是想引起花秋月的重视,别总是感觉无所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