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上级同意,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允许调动袁阳的工作岗位..."
看到文件的落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大章时,江勇西绕算是死心了,让他去西藏军区去活动一下还行,去成都军区,还是算了吧。
魏贤黎很满意对方的表情,哼哼,以后谁还想到第七连来打袁阳的主意,嘿嘿,只要把公文一示,不要说雪豹了,就是团长,师长来了也不好使。
魏贤黎没有高兴几天就再笑不出来了,本来袁阳在第七连可以提升一下七连的战斗力,但看到袁阳的练习方法后,所有的人再没什么想法了。
第七连要求每天早上五公里的跑操,而看到袁阳每天全副武装近四十公斤越野十公里后,如果这是在内地还好,但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不是说全副武装负重四十公斤,就是空手跑十公里,一个连有几个能坚持下来?不要说内地兵了,就是本地兵也不敢说像这样玩。
士官们练习格斗是用沙袋的,袁阳倒好,直接拿石头练手,当他一脚将一个直径三十公分的石头墩子给踹了以后,所有的人将他划为非人类的范畴。
那双手不带任何防护,直直地用尽全力向冰冷而坚实的石头击去时,这样的练法,除非从小就开始培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训练,否则在后天还是免了吧。
看到袁阳那恐怖的打击与抗打击能力当然也有人不死心地向他请教有没有速成,袁阳想了想说道有。
对方马上欢喜起来。
"用最粗的盐用力地向全身与脸部进行擦抹,直到皮肤渗出汗,渗出血,盐分进入皮肤,哪怕是再巨痛难忍也要坚持住,这样坚持两年的话,差不多就有小成了。"
听到袁阳这样方法,所有的人有一种感觉就是没事天天把自己的肉烤够三分熟,过个两年时候就不怕被火烧着了。先不要说从哪里找来粗盐,找粗盐虽然有点远,但并不难办,但是要将盐擦抹渗透到皮肤,想想没事在伤口上撒点盐去,试问,有几个人能天天受得了?
所以,官兵们马上放弃了这个方法,这简直是在自残,还不如练习好战术与枪法,再牛的武林高手,也敌不过一颗子弹嘛。
如果说袁阳的体能与格斗是从小养成的,但是枪法还是可以训练法的。
"日本古武道中的拔刀术又称居合术,其起源来自于中国双手刀法的"腰击式",茅元仪在武备志一书中有载"腰击势者,即腰击也——法能横冲中杀,身步手剑疾若迅雷。此一击者,剑中之首击也。右脚右手斩蛇势,向前进步逆鳞"。拔刀术是以拔刀出鞘为起始状态而展开攻击的剑术刀法,其中除了拔刀的技法,套路和技术同样包含各种各样剑击的招式,此外还有配带刀剑时利用的柔术招式。
拔刀术其核心思想便是"一击必杀",利用瞬间高速的拔刀攻击对敌人造成出其不意的打击,简而言之即是偷袭战术。"袁阳说道:"在现代战之中,军人手中的枪支早已代替了冷兵器,枪支如果看成是一把刀的延伸的话,那么两军对垒的时候,谁的动作慢,他倒下的机率就会大许多。
在西伯利亚训练营里袁阳虽然不爽南宫俊那个日本鬼子,但不得不承认,他在剑术上的造诣可以说在训练营里能排得上号的,特别是他那出神入化的拔剑术,就连袁阳也都吃过亏,而他拔剑术的练习没有什么高深地绝窍,每天在每秒达到十二米的风速下练习拔刀,出刀,劈刀,一练就上千次。对于讲究技术全面的西伯利亚拳手来说,把大量的时是浪费在拔刀术上根本不划算,所以整个西伯利亚训练营里只有南宫俊一个人执着地练习他的拔刀术。
袁阳也曾观察过南宫俊的几次练习后因为还有大量的训练也就没有在意的他的拔刀术的练习,虽然离开了西伯利亚训练营,但袁阳始终有一种感觉总有一天他还会与南宫俊见面的,他和他之间一直都有一种相互较量一番,只是袁阳离开的太突然了,也至于训练营里许多高手他都没有好好会会。
上次袁阳在练习枪法时,他突然想起了南宫俊的拔刀术,从发现到击中对方可以分为发现目标,拔枪,瞄准,射击完成四个步骤。
如果双方同时发现,他们的枪法是一样的话,那么拔枪的速度就决定了生死。就像拔刀术一样练到最后,根本就是一招一击击杀的击杀技,而拔刀术可以分为三个步骤,拿刀,出鞘,对劈。
而这三个步骤除了每天大量的练习,熟能生巧,巧能生精以外,好像并没有什么方法,就是射击一样,瞄准,后坐力,风向,光线,地心引力等这些因素考虑在内,那么余下的就是通过大量的实弹练习,凡是高手都会经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风雨无阻的大量练习,最后才能形成自己特有有枪感。
当速度达到一定的境界时,那就无与伦比的优势。
袁阳练习将拔刀术的思想精髓运用在拔枪上面后,他的拔枪术开始慢慢发生脱变,一次一次的练习后,他达到了一种让人用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从发现目标到出枪达到零点四秒内,或者更快。
错那十一月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了,每天早上袁阳需要用工兵锹把水缸和水池里的打碎,炊事班做饭的时候的时候,放在锅里的不是水,而是一大块一大块冰与水的混合物。
在寒冷中坚持大运动量的袁阳居然有一种热汗淋淋的感觉,在雪地里,袁阳在全连见怪不见的目光中光着身子疯跑着,跑完一圈后,再在雪地里捧起一把一把的冰雪,放在身上开始一点点地揉搓,那冰冷的雪遇到带着身体上的体温时,慢慢融化,然后他的身上升起热气腾腾的体雾,在阳光这下仿佛他的全身都在雾气之中。
在所有的人眼中这样是不是太非人类了一点,但是在袁阳心中,虽然十一月错那早晚的温暖可以达到零下十二度了,但是比起西伯利亚那零下五十度的寒冷,零下十几度还真不算什么事儿。
自从与上一次把雪豹打跑后,袁阳经过近两个月的高原适应期后,已经完全恢复了在西伯利亚训练营里那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而现在他更多对武器的运用,手雷,地雷,侦察器材,枪械,好在他曾经有着坚实的武器装备操练的底子,这一切他十分容易上手,哪怕以前没有接触过的器械,在他手中很快就能滚瓜烂熟。
当然,袁阳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炊事兵的职责,像切菜与和面,他已经把大侠,李青一已经甩出两条街,看到袁阳那切菜的速度与刀功,大侠甚至帮袁阳想到,如果哪天不在部队里呆了,以他这切菜的技术活儿,估计到五星级大酒店里都没有问题,现在袁阳的效率一个人可以抵三个人了,看到那飞快的上刀,下刀,所有人有一种感觉,这丫这么快就不怕把手给剁上?
事实证明,袁阳这么久了,还真没有发生过一次刀把手指给切中的事件,用袁阳的话说这就是菜与刀之间的感觉吧。
这让所有人炊事兵们气闷一半天。
在十一月的时候,第七连的一些老兵就到了要退伍的时候了,在这一个月,所有的人比平时更加积极,出操不仅快了许多,口号也响亮了许多,一些曾经有些矛盾的战士之间关系也一下子好了起来。
所有当过兵的知道,在应征上兵的时候大多都很新鲜与紧张,而从熟悉的家乡到了陌生的军营里,开始有一种忙碌与累,新兵下连后,所有的新鲜感已经完全消失,每天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同样的训练开始会让人感觉到枯燥,哪怕是以前在学校每天都还有出校门的几个小时,到了周末还可以回家,或者出去逛逛,而在大多数三军军营都是远离都市的,有的地方出了营门以后就是山,在新疆和西藏的一些军营出了营以外就是一望无垠的荒凉。这时,所有的人最盼望的估计是就是能早点退伍了吧。
但是当到退伍的那一天,才会知道自己对这里有多么不舍,曾经一起吃苦的兄弟一下子就要各奔东西,或者许久以后再也不能相见,面对这个在雪域的军营,也许许多人一生不可能再有机会回来。
在老兵的那一天,一大早魏贤黎亲自吹响了集合的哨子,然后他带队一起跑操,然后和平时一样的训练。
早操结束后,所有士兵除了执勤的以外全都换上常服,一些士兵想到过不了多久肩上的军衔,胸条,臂章从此就要与自己告别了,而今天也许是最后一天穿上这一身军装时,一些人开始止不住地在宿舍里捂着被子哭了起来。
士兵们相互地留着家里电话与联系地址,一些同地区的战友开始约好什么时候得聚一次,整个军营洋溢着一种欢快而悲伤的情绪。
新兵的离营的时候是半夜,他们乘着带着自己来到军营的卡车,现在他们就要坐在那上面离开这里,曾经让自己默默奉献出青春的边防线。
所有在宿舍里的士兵们,站在窗口看着每天在身边一起笑,一起吃苦,一起看着海拔四千二百米的高原上的冰川的战友,现在他们要走了。
在寂静的夜里,不知道谁呤唱起: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茫茫。
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当心夜半北风寒,
一路多保重。
送战友,踏征程。
任重道远多艰辛,
洒下一路驼铃声。
山叠嶂,水纵横。
顶风逆水雄心在,
不负人民养育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
...
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洪亮,越来越悠扬,歌声在营中飘扬,在风中回响,在车队里流徜,在军车上的士兵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泪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