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现在不能冲动,更不能有情绪,如果现在开枪或者冲过去,是可能杀掉几名武装分子,但后果是自已不仅不能救人,还会陷入危险。
陈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眼睁睁看着这一群如野兽一样的人,把台上的女孩淹没了,他还看见一些破碎的布条,从这些人头上飞了出去,然后慢慢的飘落在地上,又被踩在脚下。
他按住满腔怒火,查看着这营地周围,白天看见的铁丝网上挂了一些空罐头盒,两个高高的岗楼在入口,上面有两名武装分子,每人拿着一个探照灯,不时扫着营地周围。在营地的后面,也有两个岗哨,和前面的岗哨形成了一个无死角的观察范围,也是陈志非常的警惕,要不然白天已经被发现了。
整个营地就一个出口,平整过后的路可容车辆通行,其余三面都被铁丝网给围住,只要一靠近,挂在上面的空罐头盒就会乱响,在几盏探灯的照射下,很快就会被打成蜂窝。
要想进入营地,只能从前方进入,也不能被哨兵发现。
陈志想,只能等这些人入睡后先干掉哨兵才能进去。
他悄悄的往后退走,拔出匕首,从旁边的树干上割下二根枝条,把头削尖,又从衣袋里拿出一把树叶,这是他白天在树林里行走时,摘下的一种植物的叶片,这种叶片经过捣碎后,它的汁液就是一种麻醉品,而且是神精麻醉,人的身体只要沾上一点,十几秒时间不到就会陷入昏迷,陈志还记得爷爷用这种麻醉济捉了好多小动物,但是捉的小动物爷爷从来不吃,也不让家人吃,他说这种麻醉济会顺着血液流向全身,所以不能吃会中毒。
陈志没想到在这里也有这种植物,此时刚好能用得上。
他把两根削尖的树枝放在一边,找了两块石头把这些叶片磨碎直到出汁液,再把这些汁液涂到两根树枝被削尖的一头,做完这一切,他又回到刚才的位置,此时场地上的人已经开始散去,只见他们一个个东歪西扭搀扶着离开,陈志目光目送他们回到睡觉的地方,又把目光转到台上,刚才的那位姑娘,此时身无片缕倒在台上不知生死,伴随着这些人离去的笑声,让陈志心里无比难受,他真想杀光这些人,不只杀,还要拔了他们的皮,但是理智还是让陈志冷静了下来,他默默的做好准备工作,准备进入他们的营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营地里的人差不多都回去了,刺耳的说话谈笑声也慢慢消失,此时,台上一动不动的身子,慢慢地坐起来,眼晴空洞的看着前面,突然大叫一声,拔腿就往外跑,在岗哨上的一个武装分子大喊起来,另一个哈哈笑了几声,竟放弃了自已的岗位,走下哨位,向这个姑娘追了上去,而他的同伴则在上面哈哈大笑。
这个哨兵追上女孩,一把把她拦腰抓起,对上面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就往旁边的树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