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把周围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当地人所说的生命之树,此时太阳已渐渐落入了地平线,夕阳的余晖落在树林里,一切都慢慢安静了下来。
没有找到水源也没关系,野外生存对于陈志来说,2天不饮水也能坚持,他只希望如果能找到水,把这些村民救出来时能用得上。
夕阳慢慢的隐没,同时月亮开始露出了头,一缕银光将这树林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外衣。
陈志睁着大眼观察着这个营地,随着夜晚来临,这些武装分子似乎更加活跃,他们在一个台子前烧起一堆火,把几大块的牛肉放在上面烤着,又搬出了几箱啤酒,几十名武装分子坐在台子前,他们大声嘻哈叫着,喊叫声、瓶子相碰声,充斥着这个安静的树林。
在前面的台子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把两名穿着稀少的女孩拉上台子,这两名女孩被吓的全身发抖,紧紧依偎在一起,这名汉子上前去把她们分开,他一手拉着一名女孩,对台下的人说:“想不想看她们跳舞呀。”台下的人发出一阵阵怪笑声。汉子把两名妇孩的手放开,对她们说:“给我们跳舞,不跳就会没命。”说完放开了她们。
台下的人大喊着:“跳呀,快跳呀,哈哈……”
两名女孩只好在台上扭动起来,这下更引得下面的人乱喊乱叫,“用力跳。”“跳呀,脱呀。”
看见这样的情景,陈志都想把耳朵堵上了,他看了一遍在场的人,想找到他们的头,但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一名领头的人。
陈志的眼睛看向旁边一间唯一亮着灯的木屋,他知道了,这个狡猾的武装头目,任手下饮酒取乐,自已却躲在房子里不出来。
这种取乐方式似乎是这些武装从员常作的事情,如果不是高个子在台边拦着,这些酒精上脑的人,早就冲上台去了,台上,正是那两名跳舞的女孩。
一个喝了几瓶啤酒的人站了起来,把手中酒瓶一摔,不顾高个子的阻拦,硬要冲上台去,被拦下来后,他从腰间拔出枪,“啪”的一声朝天上开了一枪,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枪声惊呆了所有的武装分子,也惊动了亮着灯的屋子里的人,只见房门打开,一个人走出来骂了句什么,光线不太好,陈志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样子,只能看见他身穿迷彩作训服,腰胯短枪。这人说了一通话后又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现场的武装分子们喧哗声小了很多,拔枪的那人也悻悻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高个子把一名女孩从台上拉下来,准确的说是拖下来,不管女孩几乎是哀求的叫喊,走向亮灯的房子。
台上剩下的另一个女孩,呆呆的看着同伴被拖走,一直到台下的人全都冲上来撕扯她身上仅有的布条,她都忘记了叫喊,这些如恶兽一样的人群,瞬间把女孩淹没了。
“这些畜生。”陈志拳头狠狠的捶在地上,他都看不下去了,手里紧紧的抓着狙击枪的枪声,手指因用力而变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