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泉果断地说:“好!就听你这位大姐的话,你说,我不打。”
女小偷说:“男人说话可要算数!不要没长胡子。”
胡清泉说:“你讲,我一定照办。”
女小偷转眼盯着拾到钱的三名乘客质问:“还不赶快把钱交给他们,是不是想挨打?”
三名乘客想抵赖,女小偷大声说:“咋不识相?抓进公安局就有你们好受的吗?我们要在这里下车了,不想跟你们到边城。”
我离这三个捡到钱的乘客最近,先前也就是这三人闹得最凶。
说非要在新华,下车去办急事不可。
汉今站起身来,一把就抓过一名乘客要打。
女小偷忙拉住说:“小伙子,你朋友已经答应了,不再打人。”
又对捡到钱的乘客说:“再不交出来,打死你我都不过问。”
乘客已经被我吓住了,三个人都将钱摸出来交给汉今。
三叠钱都没开腰封,说明抽不掉一张钱。
汉今递给胡清泉问:“放不放人?”
胡清泉说:“看在这位大姐的面子上,放了。”
又低头警告趴在地板上的小偷们说:“老子就是边城的胡老八,闯天下已经十年,要想下次找麻烦,就来边城气象局找我,随时奉送拳头给你们。”
司机笑着脸打开车门,下车的人拥下去后,几个小偷已经一脸打得稀烂,被推下车,扔在路边,上车关门就走。
这时的车内,已经没多少人了,过道上空了开来。
我突然发现三名交钱的乘客没下车,坐在车身的最后排。
便走过去问:“还想偷钱?”
三乘客为难地说:“我们不是小偷。”
“我们在地板上捡起来的。”
“跟你们一样,都要去边城,先前喊要在新华下车是捡了钱才说。”
我问:“真的吗?”
一乘客老实说:“如果我们是小偷,还不帮忙打架?真是捡起来的钱。”
司机笑着说:“我想啊!那两个女的一定是他们的同伙。”
这时,全车人才醒悟过来。
有一名女乘客说:“听他们的口音就是新市镇那边的人,肯定是他们几个在新市镇跟你们一起上车来偷的。”
汉今抱着杀伤了的工人,心急如焚。
司机虽见车上可以载人了,但救人要紧。
路上没停车上过一名乘客,翻过阴指山,路段好了许多。
车速几乎开到了时速每小时一百一十公里。
我生气地对胡清泉说:“每次跟你出门都要打架,真是,下次再遇上打架的事我不帮。”
胡清泉却说:“你以为我想打架?逼到我们头上来了,不打架不行。”
汉今说:“该让贼娃子付我工人的医药费,放了划算不过。”
司机说:“算了,你们把他们五个打变了形,就够了,做贼的人心都是虚的,有时候打起架来,就是不行。我都看到你的工人把一个小偷的鼻子打破完了,不缝他个二十针才不信,还有老八打的那个,牙齿都打掉了,一脸都是血,够了,大家拉平,你们这边还占了上风。这个兄弟的口子不大,只是流血多了,又不是杀在心脏,胸膀子挨上几刀都死不了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