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从走出小说,开始杂工零工。
又返回舞台下来读书求知,到达婚姻年岁。
其靠小说的情节,来支撑自身的将来。
注定了是要失败,注定了要成为一场笑料。
除非,重新去翻越横山进边城来。
由于我没有这么做,所以……
在我的学业和事业追求上,注定是败军之将不说。
在婚姻的定论上,同样是一厢情愿。
小说里的故事,是让观众看的,而不是让观众参与的。
谁神经兮兮地要爬上台子,想看个热闹,以身心去摹仿、去体察。
最终就将是周公的梦,解出来也不外乎是些糊里糊涂的文字。
就像这本小说一样,场景虽多得不计其数。
却难以走通全书,也不可能走通全书。
边城的书,往往是流着口水写的。
这口水,是观众们看到情节的倒退而吐出来的。
而不是渴望什么自然而然地流出来的,更不是想像中为钱忙,为名忙的特点。
我抓住了小说里里外外的因果关系,快刀斩乱麻。
迅速从情节的吹打中醒了出来,做自己不靠小说那种虚幻的光架架来支撑未来的路程。
把假的东西扔掉,把不要的东西丢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举动是醒悟,但总算看清了小说与观众分歧。
但是,过多的折腾,却让我知道推掉一切,从头再来的想法,是需要胆量和勇气。
边城小说里的观众,只能看到饥饿、奔波、折腾。
就因为小说的开篇,就将边城小说定在了一个穷困没落的原始部落环境中。
土地的能量,已经供应到了它的最大极限。
穷的依据由此而生,也只能如此生。
阿诺家族之所以没被再饿死人员,是因为多一个名词:“背叛”。
背叛,会带来生存的粮草。
不学会背叛的角色,只需在小说里一笔带过:“他(或她)终于饿死了。”
“他(或她)终于累死了。”
怎么个饿法、累法。
显然,是少了粮食和多了锄把子的原因,也是背景文学的关节所在。
阿诺家族已经在背叛上找到了光点,于是就率先唱起了边城小说的主角。
与偷生还有一段时间,谋生本来可以让我来完成。
殊不知,我逃跑下了舞台。
说是不干这门子苦角色行当,甘愿当观众。
这样可以自己掌握生命,可以随自己的观念而对生命转换经营机制。
许多人在经营自己生命的时候,都爱进入一种误区。
不知道“经营生命”四个字大有学问,认为是上苍在决定人寿。
原因就是看多了小说,渐渐地不会经营生命。
大千世界,只有小说才有决定一名角色的寿延。
而,上苍办不到。
人们大可不必为小说决定的事情大为恼火。
当然,边城里的小说,还办不到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地步。
毕竟,这儿还是原始的、落后的文字。
包括角色的衣着打扮也是原始的、落后的。
只有一点,在小说里面找不到一名真正的好人和坏人。
心地,统称为五个字:“都比较善良”。
有时,又都统统地“比较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