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在旁边有意不搭话,看到底要扯出个什么道理出来。
汉今说:“我心甘情愿这么做,因为这是一名脚踏实地的人干的事,走实在路,说实在话,是我们阿诺家祖祖辈辈的做人标准,最终结果是对得起家庭也对得住自己的一张人皮。你不学无术,哄人骗人只能是暂时的,一旦破了底细,那才是无人来帮助的末日。我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充当上司就有资格教训人,你空腹一个,除了说空话来骗人,还有什么本事?难道你能在桌上吹出米?难道你能在圈里吹出肥猪?今年虽然没有钱,但是,家里同样有饭有菜、有酒有肉吃,还有电视看,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抓好了基础设施的结果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家里虽然没钱,却还有底气,不至于一贫如洗,底气全无,供不够你回来吃喝。”
我不等汉今说完就说:“我不是瞎子,更不是呆子,我问你,你口口声声骂我哄人骗人,有什么依据?我何时哄过人?又何时骗了谁?你少给我把吹牛皮这顶帽子硬朝我的头上戴,家里有底气是应该的事情,难道办一个茶场和有你这名搞副业的人撑着家,连底气都撑来不见了,这说得过去吗?如果你要这么认为阿诺家的底气,是不应该有的事情,我们还回这个家来做什么?还要你搞副业来干什么?保证家的底气是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我虽然在读书,但是,我依旧在不断地为保证家的底气而不断想法。我不认为我是出力,我只觉得我是应该的,是阿诺家成员中最起码要办的事情,不办,不愿办,或被迫地办,都不配做后人。”
我一连串的责问,使汉今一时难以找到反击的话题。
但是心不服输,认为自己一向是理论占上风,加上我的语言又老是尖酸刻薄。
从上几次扯皮后,就对我不听从长兄的教训而深怀不快。
本想借过年的机会,再次好好地教训我这名不专心读书的妹妹。
哪知又遇我的反击,想动手打人,又有大人在场,只好用嘴斗。
我见汉今一时无话,又说:“哄人骗人,目的是获取他人的钱财,是为了争夺不属于自己的名利和地位。我是学生,我的钱财不是哄来,也不是骗来,我参与了劳动,劳动的结果又从来没有坏的影响,我有理由获得收益;名利的到来是我跳舞获取的,是合法的劳动;在同学心目中的地位是靠我自己良好处世态度来确立的,不是靠吹来的。所有这些你完全可以去学校明查暗访,看我是不是骗人的人,今年是处在学校只放四天假的关口上,没时间去挣钱,才踏踏实实向阿妈要钱,没有哪一点惹了你的眼睛,白扯扯地闹。”
汉今不服气:“我白扯扯地找你闹?你以为你跳了几次臭狗屎舞,就可以目无尊长了是不是?全国各地跳舞的人成千上万,每天要有多少人出道?照你这么想,全中国不知每天要产生几十万新的舞蹈家了。去占了一点版面就沾沾自喜,有啥不得了?你以为我不知报刊的内幕,收稿子收不够,就东拉西扯瞎编些乌七八糟的美女图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