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淫—靡的字眼,却叫白衣圣僧晶莹剔透的耳尖蓦然红得滴血。
那一身圣洁温柔俯瞰众生拈花微笑的波澜不惊,终究是不复存在。
缘尘桃花唇抿起,微微羞/涩的:“陛下,请不要这样说……”
“不要说什么?”相思低声问道,“是‘圣僧’,还是‘守宫砂’?”
不论是圣僧,还是守宫砂,分开来看,并无绮意。
但是,合并在一起时,就莫名的增添上一分旖旎。
她当然知道这位圣僧在羞/涩的什么——大约是觉得眼下这般……在亵渎他的佛祖吧。
相思也不在意缘尘此刻的小别扭,那是他信仰半生的佛祖,想要改变并非一朝一夕。
反正得到他的人以后,还不怕得不到他的心么?
少女红唇微微上翘,漂亮潋滟的弧度,莹白指尖轻轻滑过缘尘光洁的手臂内侧,低头吻上那枚艳红朱砂,“圣僧?不喜欢朕这么叫你么?”
那处敏/感,被少女柔/软饱/满的唇/瓣吻住,让缘尘身体不禁一颤。
相思歪了头,凤眸流转似笑非笑的斜睨着身/下的人,红唇微微弯起,故意拉长魅惑的语调:“圣僧,你好敏/感呀。”
“陛下……”
“相思,叫我相思。”
“相、相思……”
想起那个绮丽的梦,玉似的人,愈发嫣/红。
“唔,好乖。”少女红唇微弯,低了头,从圣僧眉心朱砂、桃花唇/瓣,一路往下……
吻上他的心口,落下一个热烈滚烫的吻。
缘尘已经被身体里汹/涌的情潮与欲,一点一点掌控。
乌黑眼瞳流转出一丝妖娆的雾气,纤长浓密的睫羽微垂,似盈上几颗细碎的晶莹。
少女身上潋滟烂漫的紫衣,如天边紫霓烟霞般……
莹白娇美的纤细身躯,妩媚动人的贴近。
缘尘浑身滚烫,两只手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他并不敢抬手
哪怕,呈现在他乌黑眼瞳里的是那般美好诱/惑。
一只手,不自觉攥起身/下凤榻上铺着的紫绸床单。
一只手,则紧紧地握住那串乌檀木佛珠。
漂亮的指骨,隐约泛起一丝青白之色。
似愉悦,似痛苦。
“缘尘,你看……”少女如墨般青丝包裹着她和他精致如玉的纤细身子,她捉起他的手腕,那手臂内侧的鲜红朱砂,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蜕变,光洁如初。
白衣圣僧终究褪下他的雪/白袈裟,在今夜沉沦堕落成一个被情/欲掌控的……凡人。
乌檀木佛珠,在某个极致的瞬间,再次梵线断裂。
帕里啪啦,颗颗滚落至黑曜石幽凉地面……
紫金钩上的红鸾帐,翩然落下,合拢遮住旖旎春/光。
凤榻摇曳。
少女香汗淋漓,一点艳红凄美的朱砂之血,缓缓滑/落入凤榻,绽放出一朵妖娆绝美的花……
她,倒是一点都不痛。
虽然是女子,但没有丝毫破--身的痛楚。
反倒是身/下的缘尘……
圣洁温柔的眉眼微微蹙起,似在隐忍着什么痛楚一般,桃花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隐隐泛白。
难不成——
女尊至上的红袖国,男女交合/欢好,承受痛楚的竟然是……男子?
相思福灵心至。
动作温柔起来。
少女如墨青丝微湿贴在脸颊与乌黑鬓发间,凤眸流转着款款的光芒,怜爱地吻上缘尘嫣/红的桃花唇/瓣,哄骗的语气说:“要是痛,可以要咬着朕,别伤了自己。”
“……”
相思。
他在心里喊道。
掌心,最后一颗光滑圆/润的乌檀木佛珠被松开,滑/落而下。
缘尘终是主动抬起修长的手,抚上少女光裸优美的背脊……
美好得令人心神颤栗。
呼吸缠绕。
沉沦在这蚀骨缠/绵里的圣僧,桃花唇溢出支离破碎的轻喘:“相思……”
一个晚上,做了多少次。
相思都记不清。
仗着女尊国一副强大的力量与体魄,就尽情的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