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伯伯?您看?‘公冶长篇’能不能定稿?”解读完所有内容后,曾参试探着问道。
乐歌点了点头,哼道:“哼!你看着办吧!既然你是这么安排,你心里应该有数!你不要考我!你自己决定吧!”
“乐伯伯!”曾参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不是?不是来考乐伯伯的,而是来请教乐伯伯的,希望乐伯伯给我指点一下。”
“嗯!好!”乐歌点了一下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我说明一下?你为什么如此编排呢?编排这些乱七八糟地内容呢?好像不连接啊?是不是?之前!我已经一段一段解读了,是不是?现在!你反过来给我解读一下?也就是说!你说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编排?为什么把这些内容编排进这一篇文章当中?”
“乐伯伯?我?”曾参一听,顿时觉得很为难。
“怎么了?”
“我?”曾参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有那个一个想法,然后,就这么编排了。乐伯伯您一定要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我?我还真的觉得很为难!我?我说不出来!”
“不要紧!不是考试!你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说我听,我不跟你争辩,不指责你!我尊重你!可以了吧?”乐歌笑道。
“是!乐伯伯!”曾参口头上是答应了,可他的脸色却是很难看,一脸地哭丧相。
“说!你可以从头说起,先开一个头,然后就自然了!是不是?你的整体构思是什么呢?是不是?你编排《论语》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然后!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内容编排进来呢?比如说!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内容编排在第一篇里面?是不是?”乐歌提示道。
“这个?”曾参顿了一下,应道:“乐伯伯!我?”
“说!你为什么这么编排?为什么把那些内容编排在第一篇?把这些内容编排在这一篇中呢?是不是?开了一个话头,之后就顺畅了!”乐歌提示道。
“是!乐伯伯!”曾参顿了一下,这才开始说起来。
“《论语》的第一篇,也就是‘学而篇’,讲的是‘学’。学什么呢?学什么就是先生的教学内容。我把那些内容编排进去,是作为大概的。也就是说!我们要学习的,就是先生教我们的这些内容。先生要我们学习的,就是这些内容。或者说!我们的人生,就应该学习这些内容!……”
“嗯!很好!”见曾参说了起来,乐歌表扬道。
“《论语》的第二篇!”曾参想了想说道:“我是这么编排的!乐伯伯!”
“说!”
曾参道:“《论语》的第二篇,也就是‘为政篇’,讲的是‘为政’。”
“好!”
曾参继续说道:“《论语》的第三篇,也就是‘八佾篇’,讲的是‘礼乐’。”
“嗯!”
曾参继续道:“《论语》的第四篇,也就是‘里仁篇’,其实讲的是孔子的‘仁’。”
“嗯!很好!”乐歌鼓励道。
曾参顿了顿,说道:“《论语》的第五篇,也就是‘公冶长篇’,表面是评价一个人,但并不完全这么简单!我的本意是:通过先生来评价一个人,让我们如何去做人!”
“好!很好!继续说。”乐歌鼓励道。
“这是我的初衷,我就胡乱地这么编排了!乐伯伯!我?”
“说!”
“我?你让我说什么?我?我真的说不出来?我?”
“你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个?”
“说!”
在乐歌的逼迫下,曾参皱起了眉头。
想了好半天,才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你就说你为什么把这些内容编排进‘公冶长篇’里面啊?”
“是!乐伯伯!”曾参只得点了一下头。真的!有些勉为其难了。
微儿躲在一边,不敢打扰了两人。
有微儿在门外挡着,一切人都不敢进来打扰。客厅内,就乐歌与曾参两人。
曾参想了想,说道:“其实!我编排这些内容进来,有一个主题目的!乐伯伯!”
“哦?”乐歌应了一声。
“我是在告诉别人:先生的变通!”
“变通!”
“形与实质!”
“怎么解?”
“先生一贯提倡立场的,是不是?他倡导的那些仁义礼乐的内容,是不是?这是根本!是立场!但是!在特殊情况下,是要学会应变的!”
“这个?”乐歌顿了一下,问道:“愿闻其详!”
“先生要是一个不会变通的人,就不会如开篇说的那样了,把女儿和侄女儿嫁给他们的!是不是?”
“这个?”
“难道不是么?”曾参看着乐歌道:“其实!这就是这篇文的主旨!而伯夷、叔齐他们,才是不会变通!”
“这?”
“我把先生‘择婿’作为开篇,然后评价一个个人物。其实!不单纯地评价一个人,不是说三道四,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曾参应道:“我是在开导、引导读者:应该如此做人!是这个意思!”
“哦?”乐歌应道:“你牛叉啊!你?”
“之前乐伯伯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乐伯伯你就不要再夸我了!你夸我我脸红!”
“呵呵呵!”乐歌笑了起来。
“其实!‘公冶长篇’的主旨就是:做人当如此!要学会变通!要不断地学习。也可以说!这是第一篇(学而篇)的延续!乐伯伯!而先生他!也是一直这样地,一生都在不断地学习、进步,没有停滞。是不是?”
“所以!你把你先生关于学习的话,放在这篇文章的后面: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然也!然也!”曾参兴奋地应和道。
“人生是要有志向的,是不是?所以你把颜回、子路、你先生三人关于志向的话放进来了,是不是?”
“然也!然也!”曾参不得不服地应和道。
“你的意思是!做人有不同地层次,有子路那么层次,有颜回那种层次,有你先生孔子那种层次。你还是希望,天下人都做你先生那个层次的人!是不是?”
“然也!然也!呜呜!”曾参激动得哭泣了两声。
“你的意思是?《论语》的第五篇‘公冶长篇’,是教人如何做人?做一个有志向的人?而且!还要做一个会变通的人?是不是?”乐歌问道。
“呜呜呜!”曾参激动得以哭声应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