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帝并未去打击赵谌的积极性,虽然赵谌乃是文官,但这一腔报国热情就算作为皇帝依然不能去泼冷水,而西夏皇帝似乎从信件上有特殊的发现,西夏皇帝举着手中的求援信道:“李全成虽然被俘极为可耻,但却送来了极为关键的情报,在书信背后用特殊的符号表明了宋军将一众俘虏关押在一处盆地,大致的坐标也已经标录,我想听听诸位的意见。”
一西夏将领上前抱拳道:“虽然救人十分重要,但广元城才是西夏咽喉所在,广元城已失,对西夏除了重大的经济损失外,更重要的是失去了攻伐宋朝的战略主动权,若是让宋人在广元城陈兵十万,我西夏之地便是处处战火,虽然从书信上看出广元城宋军手背兵士有三万,盆地之处只有两万,但在不知后部援军有多少的情况下,依末将之建,需立刻集中全部兵力急攻广元城,堵住宋军前进的步伐。”
“不可啊,皇上!数千将士命悬一线,若是宋军将数千俘虏立于战场之前,我军攻城便斩杀,我军攻还是不攻?再说盆地只有两万守军,若是我军吊机前部兵力攻打盆地,可救出俘虏,并能牵制宋军,何乐而不为。”一文官上前劝谏道,之所以出言建议先打盆地,是因为这些朝中文官多有受李全成恩泽,在保全嘻嘻利益的情况下,自然会劝谏西夏皇帝先攻盆地,至于牵制宋军的话纯属突发奇思,这些文官勾心斗角倒是不差,不过论起军事可能还不如普通兵士。
那将领怒目圆睁斥责道:“若是宋军援军到来,从东西链各个方向夹击我军该如何应对,若是我军五万骑兵稍有折损,宋军借助广元城这块跳板直接向我国腹地推进,该如何应对?”
很快朝堂之上形成了三大阵营,主攻广元城和主攻盆地的两方各不相让,而第三方则是希望皇上和宋人好好好谈判,就像原先宋人和西夏人谈判的一样,三方互不相让看得赵谌哑然失笑。
西夏皇帝也是听得烦躁,忽然那看到哑然失笑的赵谌,忽然朗声道:“都给我安静,看看你们的样子。”
接着转向赵谌道:“山医师尼斯湖胸有成竹,寡人想听听你的想法。”
赵谌刚刚演了一出戏,算是证明了自己的忠诚,现在所要争取的便是求得随军出征的要求,赵谌出言道:“若是皇上觉得在下说得有几分道理,请皇上准许在下随军出征,就算成为马前卒也可,首先我要说两位说的都有道理,但我西夏大军擅长攻城的部队只有三万,其余五万骑兵虽然可以当做步兵使用,但骑兵作为攻城的部队,不合兵法,得不偿失,骑兵应该运用于机动作战,而非城市攻坚,而朝廷若是放弃被俘的数千年兵士,会让将士们心中留下会被抛弃的心理暗示,在战场之上自然不会奋勇争先,而就算我军付出巨大的代价拿下了广元城,但战争之时损坏城墙的城墙,如何作为抵挡擅长攻城的宋军?”
赵谌接着道:“一座没有补给,没有战争储备的城市,若是宋军后援来攻,疲惫之师的我军如何应对?依在下之建,皇上可派遣所有可用三万步兵围住广元城,防止宋军回军夹击我骑兵部队,可立即调集全部五万骑兵迅速奔袭,只有两万宋军看守的盆地,一来救俘虏的数千兵士,二来立刻截断从广元城退走的西夏之兵,也可以拦截从宋地支援而来的援军,一点浅见请皇上定夺。”
赵谌的一番言论,让提议主攻盆地和广元城的两方达成了共识,虽然建议西夏皇帝谈判的官员依然尚未放弃,但总算找到了可行之法,且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绝对是可行之法,而西夏皇帝直接将谈判的建议摒弃,对西夏来说只有让战败的敌军乞求谈判,西夏面对敌军绝不屈服。
西夏皇帝有些惊讶的看着赵谌,不知这个医师还能带来多少惊喜,但想到赵谌要求想要随军出征,西夏皇帝有些为难,虽然赵谌的报国热情忠勇可嘉,但让让一个医师上战场,而且还是未来的驸马,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赵谌抱拳道:“若是皇上恩准,在下愿与在场诸位将军切磋一番,生死由命成败在天,若是在下侥幸胜过一招半式,请皇上恩准在下随军出征。”
西夏皇帝犹豫了一番,对首辅大臣道:“立刻去准备物资,保证三日内大军出发,至于领军之将,朕还需斟酌一二,立刻将武器取来,不过与驸马交手时,最好不要放水,不知哪位将军愿意上场和驸马交手?”西夏皇帝在言语中已经肯定了赵谌的身份,此时和赵谌交手十分麻烦,又要顾及赵谌的身份不能全力出手,看西夏皇帝的意思,还不能放水,实在是一件苦差,虽然武功不俗者大有人在,但愿意出来和赵谌交手的却是没有。
“末将愿意一试,请驸马自己保重,切勿勉强。”录之州上前领命道。
西夏皇帝一喜,录家一家忠烈,世世代代为西夏作战,祖辈各有死伤,深得西夏皇帝的信任,其实此次领军之将便有录之州的一席之地,可惜其身体欠安,现在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录家子弟值得信任。
西夏皇帝宽慰的道:“有劳录将军了。”
赵谌从兵器之中挑选了一杆长枪,随手武动数下,虽然赵谌擅长长剑,但其实赵谌最喜欢的兵器还是长枪,长枪乃器中之胆,霸气纵横,一枪破千军,横扫抵挡之敌,这也许才是赵谌真正期盼着的,周围的大臣站在了两边,为赵谌和录之州留出了空间,赵谌虽然医术精湛,但看好赵谌并没有几个。
赵谌手握长枪,气息为之一变,让对面手提长戈的录之州一惊,着哪里是治病救人的医师,分明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寒光闪烁。
赵谌面对录之州长枪一横,言语道:“录将军请。”
“驸马小心了!”录之州猛然向前一冲,长戈紧随猛然向前一刺,赵谌微微一躲,避开了长戈,长戈紧随向赵谌扫来,赵谌长枪一抵,将长戈一弹,顺势用枪刃一扫,录之州从一开始便收回了轻视之心,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录之州不论面对怎样的对手都会全力以赴,这也是对对手的一种尊重。
长戈一错,朝着赵谌挥来,赵谌长枪一刺,枪刃与长戈发出巨大的金属碰撞声,赵谌知道录之州使用气力不会超过五分,但其气力之大还是让赵谌有些心惊,其实对录之州来说,赵谌的气力更是让其震惊不已,录之州又是一挑,将赵谌的长枪挑到别处,从上而下朝着赵谌全力挥下,不过录之州只用了五分力,一来手下留情,二来也是恐引发伤口之伤。
赵谌微微一笑,长枪向上一挑,枪尖指向的位置乃是录之州的咽喉之处,若是录之州想要劈中赵谌,枪尖会先一步洞穿录之州的咽喉,录之州零时变招,身体向后一扬,变劈为削,朝着赵谌杀去,赵谌大喝一声,枪杆一阻,紧接着长枪一指,身体快速的移动,枪尖顶在录之州的咽喉之处,赵谌虽然占了录之州只能发挥三分战力的便宜,但对第一次使枪的赵谌来说,打得十分尽兴。
赵谌将长枪立在一边,抱拳先向录之州告罪一声,接着对西夏皇帝抱拳道:“皇上在下可否跟随大军出发?”
西夏皇帝也是震惊不已,赞许的点头道:“三万兵力由录将军领军,山木仁为副将,三日后出发,驸马你可别叫朕失望。”
“谢皇上,末将定不负皇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