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刑炎十分着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如果不解毒,看到自己心爱之人难受的样子十分心疼。
即使闭眼,听到那声音也是倍感焦虑,心中十分愁闷。
淑白察觉到了吴刑炎的心情低落,便离开了吴刑炎识海中的典籍。
一个妙龄少女站在吴刑炎面前,吴刑炎自然能感知到,可就是淑白来了,现在也束手无策啊。
“刑炎,我们怎么不去找江秋霞呢?”淑白慕的问道,脸上也是皱着眉头。
“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们怎么找?要是我实力再强悍一些,也就不会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救不了了。”吴刑炎不断的自责。
“既然找不到江秋霞,我们可以找别人吧,这么多人我还不信打听不到一点她的下落。”说罢,淑白双臂环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找人打探情况?找人……”淑白的话突然点醒了吴刑炎,开始思辰。
片刻之后,淑白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吴刑炎也想到一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黄毛。”
两人不谋而合,一击掌,准备开始行动,去找黄毛打探出江秋霞的下落。
找到黄毛的住所,见没有人守着,也就放心的走了进去,黄毛听到门外有动静,忙站起身来,警惕着看着房门。
可声音却又没有,黄毛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缓缓将房门打开,探出一颗龟头,左右看了看着。
突然一团白雾扑面而来。
“这,什么东……”西字还没说出口,黄毛一头栽倒在地。
接着就是两人的笑声,而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将黄毛拖进了房间里,刚才正是吴刑炎用迷魂药,将吴刑炎迷倒,也是防范黄毛做出什么狂暴的举动。
在房间中,吴刑炎找到一条长身,将其与茶几捆在一起,完成所有的动作后,端起一杯水。
“哗”
将一杯水全部泼在了黄毛脸上。
“啊!”
没想到吴刑炎竟然用热水泼的黄毛,顿时黄毛一个激灵,发出一声惊叫。
“醒了?”吴刑炎眼神平淡的看着黄毛,毕竟他有着各种各样的医治手法,也不担心。
“你竟然敢拿热水泼我,我会让你后悔。”黄毛恶狠狠的盯着吴刑炎。
“是吗,可是现在这情况,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吴刑炎从身上拿出一个布袋,布袋中有着大大小小数十枚钢针。
刚才用热水泼了黄毛一脸,现在黄毛脸上已经有了反应,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泡冒了起来,整个脸都涨红,看着让人害怕。
此时看着吴刑炎掏出来的布袋,心里面更加慌张,忙问道:“你要干什么?”双眼瞪的犹如铜铃一般。
“没事,只是你这都起水泡了,不扎破它没法治疗啊。”吴刑炎随手拿起一枚钢针,欲要出手。
“你想问什么就问,我都说还不行吗?”黄毛此时心中咒骂,等老子自由的,非弄死你。
“江秋霞去哪了?”吴刑炎也果断,直接了当的问道。
“不知道。”黄毛脱口而出。
吴刑炎听到极为不满:“你这是不愿意配合,那我就帮你治一治这烫伤。”
“噌”
吴刑炎取出一枚钢针,“嗞”的一声,一股黄色的脓水喷出,从黄毛的脸上留下,低落在地上,十分骇人。
淑白见不得这样的情景,可是又不能回到典籍中,只好跑出房外。
黄毛没有发出声响,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等着吴刑炎。
“说不说?”吴刑炎正视黄毛,语气压低。
“我真不知道。”黄毛的眼神特别诚恳。
吴刑炎看了都不由的想要相信了,可江秋霞只与黄毛有过联系,除了黄毛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会知道。
“看来你受的罪还是少,那我换个更厉害的吧。”吴刑炎邪魅的一笑,这笑容黄毛看了就像是恶魔的笑容一般。
随即,吴刑炎从布袋中拿出一根六头针,正是熟称的梅花针,就是没有受伤,用这梅花针炸一下都深疼。
“你要干什么?”这一次黄毛的眼中充满了惶恐,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如果这针扎在自己脸上,就是疼不死也要破相。
“没事,我只是突然雅兴大发,想用这针做一副画,你不会不满足我吧?”吴刑炎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抬手举起了手中的梅花针。
针孔无限放大,距离黄毛脸上的水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要!”一声大喝,双手开始手舞足蹈的乱摆,吴刑炎看着黄毛的动作都泛起了迷糊。
“这是怎么了?”收回了梅花针,可黄毛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变。
双手,双腿乱挥,乱踢,嘴里还嘶喊着:“不要,不要,不要啊!”
看其样子就像是疯了一样。
“哎,黄毛?”吴刑炎轻轻的摇了摇黄毛身体,这一摇,黄毛的反应更加疯狂,甚至开始了胡言乱语。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离我远点,滚开。”
……黄毛一直大声喊着,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吴刑炎扭头一看,在阳光的衬托下,一个窈窕的身影呈现在眼前,更外耀眼。
正是淑白。
淑白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忙跑进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一进门,看到黄毛精神失常的样子。
“刑炎,你把他怎么了?”走到吴刑炎身边,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这个样子,好像是吓傻了。”吴刑炎只好说出自己的推测。
“什么?傻了?”淑白慢慢走到黄毛身边,伸出食指,在黄毛的脸上轻轻的戳戳,不少破裂的水泡,都已经结了一层黄色的血痂。
整张脸犹如丧尸一般,极其骇人。
“刑炎,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淑白弱弱的问道。
“我也不想的,可谁曾想他真的不知道江秋霞去了哪里,我想采取严刑逼供的办法,结果他经受不住,就变成了这样。”吴刑炎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