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臭未干的小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兽人的力量。”
狐风清咧着银牙,看着被禁锢在半空的陈洛,如猫戏老鼠般,一道一道小风刃向陈洛砍去。
风刃很锋利,犹如把把利剑,一道一道割在陈洛的皮肤之上,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可是这些伤口并没有致命伤,神将甲护住了主要部位,炼体二阶,磐石境界的肉体,也在慢慢的恢复着伤体。
陈洛舔了舔脸庞上顺流而下的血刃,脸上充满了讥讽:“你就这点实力吗?就把我晾在空中,只能随随便便的割上几刀?”
“哼,现在你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强了。”狐风清看起来比其它的半兽人要聪明,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激怒,只是他挥动羽扇的速度更加快,狂风越刮越级,风刃的威力,也越来越强。
“陈洛大哥!”陈洛在雅芙的心中,犹如亲哥哥一般,每一次陈洛遇到危险,都是雅芙最担心。
薇薇安一把拉住雅芙,对她说道:”放心吧,陈洛他会处理好的。”
薇薇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陈洛这么有信心,在他心底,就是有这种感觉。
仿佛印证了薇薇安的话,陈洛也不再隐藏实力,身上银光再次绽放,缓缓的把断剑在气墙之上,抽离出来。而他的身体,也一步步的迈向狐风清。
“怎么可能!”狐风清大惊,不测风云可是可以禁锢同阶段的对手的,陈洛不过是一个白银初期的武者,竟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来吧!”陈洛状若疯狂,脱离了那个挤压的空间,他的全身都恢复了自由,再也没有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轻松不已。
速度陡升,狐风清还没有看清楚,陈洛已经来到了他的近前。断剑蕴含着白银斗气,双重打击散发着寒芒,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白痕,一刀砍在了狐风清的双肩之上。
陈洛还想乘胜追击,横劈一刀,直接带下狐风清的狐头。
可是狐风清的速度也不算慢,他的脚底生风,本源之力源源不断灌输,转眼就离开了陈洛的攻击范围,以诡异的姿势爬上了酒楼中的顶梁柱之上,瞪着怨恨的眼睛,看着陈洛。
而他的肩膀,伤口外翻,鲜血正在潺潺而流,染红了他的白衣,再也没有初见时的白衣飘飘,狼狈不堪。
任何魔法师,近身都是他们的噩梦,不管是人类,还是魔兽,所以魔法师在大成之前,特别的弱,需要人保护。
也怪狐风清太过大意,认为已自己黄金中期的实力,对付陈洛不过是翻手之间的事情。
“哟,怎么吓得跳了起来?”陈洛调笑着,脚下可不会停留。
趁他病,要他命!这就是陈洛对付敌人的手段,他纵身一跃,同时一个白银斗气弹打在酒楼的地上,接着反作用力,竟然跳起三米多高,直接来到狐风清的眼前。
“吃我一刀。”陈洛大喝一声,达到最高点之际,身形短暂的在空中停留了一秒。就是趁着这个间隔,陈洛全力进出,全身力量集中在双肩之上,不断挥出手中的短剑。、
一秒钟,挥出的剑影足足有几十剑,完全封锁了狐风清的后路。
陈洛要做的,就是一击必杀!
狐风清惊恐的看着陈洛,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不是没有见过战士,在群兽大陆的战士,孔武有力,但是绝对没有陈洛这般的生猛。
他慌忙的在身前撑起一个风墙,酒楼内的飓风也在吞噬着陈洛,试图阻止陈洛的脚步。
可是没有用,断剑残影摧枯拉朽,瞬间就破了风墙,直扑狐风清的中门而去。
“嗤嗤嗤。”
狐风清眼睁睁的看着断剑残影,一道道割裂自己身上的白衣,再到血肉,然后穿过自己的身体,最后不甘的闭上眼睛,向下方坠去。
陈洛落在地上,酒楼内的飓风已经随着狐风清的死去,渐渐停歇下来,空气之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
背剑而立,头发无风自动,脸上全是血痕,那是狐风清的风刃,在他身上留下的。可是他的却犹如魔神一般,定定的站在酒楼中央,不怒而威。
“咔擦擦。”
经过一场大战,酒楼早就不堪重负,最终倒塌了下来。薇薇安撑起斗气,把众人都护住。
本来还好好的酒楼,瞬间变成了一堆废墟,最心痛的,莫过于告发陈洛的酒楼老板了。可是此时却没有人理会他的感受。
全部人都在关心谁赢了!
当灰尘渐渐散去,却发现没有狐风清的身影,只有陈洛一行人,紧紧的被白银斗气护住。那队兽人士兵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昨天熊人队长死了,今天狐风清也死了,他们回去,可不好跟城主大人叫道。
“你们半兽人的实力,就这么弱吗?”看到眼前的半兽人一脸震惊,陈洛仰望着青天,一副独孤求败的模样,幽幽的说道。
“你...”
小队长语噎,却也找不到理由反驳,人家实力摆在那里,他们冲上去,纯粹是找死。
“小儿莫要狂妄,我一定会如实禀报城主大人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半兽人的绝对实力!”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我让你走了吗!”陈洛一声爆喝,带着无上威严,震慑的周围的半兽人心生惶恐,差点就忍不住跪下来叩首膜拜。
“太恐怖了。”这时,他们才开始正视陈洛,明白了陈洛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蹂躏的对象,他是超于狐风清的存在!
“你...你想怎么样!”再次看向陈洛,蛇面半兽人的严重充满了惶恐,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陈洛淡淡一笑,但在众多半兽人严重,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他缓缓说道:“我看,你也留下吧,别回去了。”
陈洛说完,看了一眼薇薇安,薇薇安明白陈洛的意图,如梦似幻,双刀散发着红光,一瞬间就已经来到了小队长的身后,双刀一抹,小队长的鲜血便像泉水一样,从他的脖子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