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他是连锡,是魔教的掌事!"邵恭敬的声音响起,让蝶羽明白此刻出现的男子可以信任。
"连锡,去帮柳采儿,助她离开!"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之后连锡便离开了。
厮杀没有停止过,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将军府,血流成河一点也不假,这里的人没有几十万也有几万,整个将军府,包括方圆数十里都在厮杀,好在周围都没什么住宅,而且那些周边的百姓早就跑光了。
一夜的厮杀,一夜的血腥味让整个将军府变得沉重,而厮杀并未停止,或许一整夜的厮杀有些累了,所有人的动作都缓慢了些。
蝶羽倒是坐了一夜,周身冰冷异常,让思叶跟邵、邱靠的近些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只是他们都未离开。
而蝶羽自己也感觉到了,到了卯时身体里就有一个冷气在不断的往外冒,而且自己确并不觉得冷,反而是热的让她想要暴发。准确说不是热,而是澎湃,一种想要破体而出的感觉,是这血腥的场面、气味让她的内心变得狂躁不安,脑海里尽是蝶主死前的那一刻,还有源源不断的恨意。
"冷吗!"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思叶恭敬如实道,看着蝶羽的周身染上薄薄的一层水雾,眉头紧蹙。
"把你们尊主叫来!"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坚决,想要看清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最终却成了白色。
之后思叶去叫了轩辕煌,正好让轩辕烈休息一会,而且大部分人都开始休息了,养足精力再准备开始。
轩辕煌看到这样的蝶羽,眼底尽是冷色,上前伸手就要搂住蝶羽,却让蝶羽避开了,轩辕煌眉头紧蹙想要再次上前,蝶羽依旧避开。
"你现在不能受伤!"蝶羽的一句话让轩辕煌想要再上前的步子停住了。
"怎么回事?"轩辕煌眉头紧蹙,冰冷孤傲的眼底尽是寒意。
"不关他们的事,是蝶主,是她的怨恨经受血腥的洗礼被激发了。煌,时间紧迫,有多大胜算!"蝶羽抢在思叶等人要认错前开口,'看';向轩辕煌的方向,这次竟然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些,只是却依旧看不清。
"七层!"轩辕煌并没夸大,而是实事求是,那些个长老都不简单,现在都是三四个人打一个,不过那些个长老却依旧应付自如,而且各方的势力都很强,硬拼不是最好的办法,却是最快解决的办法。
"煌,用我的办法,你也我看到我现在这副摸样了,不管如何,我的胜算才最大,我不想做无谓的牺牲。我知道你不愿意,但那是之前,若是看到我现在这副摸样,你认为你还能选择吗!"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狂妄却是实事求是并无夸大。
蝶羽现在的身子别人不明白,但蝶羽自个明白,真的受不了了,不是她想用寒冰,而是不得不用。蝶主的怨恨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强烈,只要一有血腥,就会被激发,更何况将军府此刻已经血流成河。
轩辕煌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在知道蝶羽便是蝶主之时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并且四处搜集关于蝶主的事情。这么多年了,真的到这最后一刻,感觉这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就到了最后的关头。
"羽儿,你的身后一直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地老天荒,你我永远不会分开!"知道阻止不了蝶羽,轩辕煌只晓得陪着蝶羽是他这辈子最该做的。空白了十六年,往后的日子他都不会再缺席,他会陪着她。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们永远不会分开!"蝶羽莞尔一笑,话语尽是真诚,在如此血腥面前,她被他训练的稳如泰山,就算杀人也不在话下。
在蝶羽嘴角扬起笑意时,轩辕煌上前趁蝶羽不注意一把搂住了蝶羽的腰肢,一旁的邵跟邱都来不及阻止,只见轩辕煌搂着蝶羽腰间的那只手瞬间染上一层薄冰,只是一瞬间的事。
"煌,你太胡闹了,放手!"蝶羽虽然看不见,但轩辕煌的身子颤抖过,这点蝶羽还是知道的,而且自己很冷,这一点蝶羽心中也明白。这个时候轩辕煌却什么都不顾及,这让蝶羽很恼怒,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又住了口。
"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有何资格活在世上,放心,我很好,不必担心!"轩辕煌开口解释,只不过是不想让蝶羽担心。
"皇上,我们的人死伤过半,若就此下去..."篱曦来到轩辕煌跟蝶羽身边,下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轩辕煌跟蝶羽却都明白了。
"坤仑子怎么样了?"蝶羽开口询问,很想知道离殇都做了什么。
"离殇跟坤仑子都受了些伤,势均力敌!"篱曦恭敬的开口。
"把离殇叫来,我有话跟他说!"蝶羽早就料到这两人分不出胜负。
篱曦走了,不一会儿回来了,带回了离殇,离殇则是上前听蝶羽在他耳边说话。
不远处那些休息的轩辕烈等人都看向蝶羽这边,他们是打得筋疲力尽、身上挂彩,蝶羽却分毫不伤,当真是会算的女人。
轩辕烈此刻只想知道一个事实,这一年来他被耍无数次,可是若他想的真的就是事实,哈哈哈,多么可笑,可笑至极。这个答案今日他一定要弄清楚,一年的耍弄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死,这个垫背他拉定了。
蝶羽在跟离殇说怎么对付坤仑子,而轩辕烈走了过来,阴霾的声音响起:"慕羽、慕容蝶羽,今日便给我一个答案,我要听实话!"
蝶羽寻着声音'看';了过去,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出现,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浑身带着杀气、怒气。这怒气哪来的,蝶羽自然明白,慕羽这个身份,接触最多的人自然是轩辕烈,可想而知被一而再再而三玩弄高高在上的男子心有多不甘。
"你不是明白了,既然明白又何必再问,既然明白又何必自取其辱,既然明白想怎么做也不必跟我汇报了!"蝶羽清冷傲慢、云淡风轻的声音响起,丝毫不怕激起轩辕烈的怒火,或者说是故意激起轩辕烈的怒火,让轩辕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