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会议结束后，我从智囊团中抽出两位经济学方面的人才放到东心雷手下协助他的工作。其他的成员也选了几个着手调查国内的linux公司资料，然后宣布散会。本来恹恹欲睡的东心雷听到“散会”两个字顿时精神一震：“散会？太、好了……现在、我需要、做什么那？”我摇着头苦笑，这家伙感情什么都没听进去呀：“你也不用做什么，就是先选块风水宝地做总部，其他我们会处理好。”“那就、最好拉！我先走了。”说着他连忙走出会议室，抽到给东心雷做手下的两位智囊团成员连忙苦笑着跟了出去。
我对余下的人道：“刚才分配到工作的都可以散会准备调查，其他的留下还有一个会议。”无关的人员出去后，我对剩下的人说：“好了，现在是另外一个会议。”看到他们期待、疑惑的目光，我开门见山的说：“本集团即将介入军工生产，以航空发动机、战斗机为主……”这个消息一发布，剩余的智囊团成员顿时露出错愕的表情。虽然集团现在也有属于半军工的刮骨散和急速救伤喷剂产品，但是忽然说要做航空发动机和战斗机这些毫不相关的产业，无疑是让人有点莫名其妙的。
智囊团的纷纷道：“董事长，关于军工……可能你不知道实情，在中国可是严禁私营企业参与的呀……而且技术方面我们没有任何……”“政策方面不用担心，国家政策正在发生转移，有意识让私营企业加入。迟则一年快则一两个月就会有消息了。”他们顿时吃了一惊，纷纷张大了嘴巴。我心里暗想，希望余将军所说的那几个朋友有足够的能力。顿了一会我继续说：“至于技术方面我心里有底。现在给你们分派任务。”
“孔游鸿责找国内国外的中国籍军工技术人员。在国家军工研究所任职的我们不要，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主要是以刚毕业的军工系学生为主。当然，有经验的更好。弄到名单以后按照老规矩，张轩负责查这些人的是否可靠。有丝毫嫌疑的一律不要。王志翔你是学工业，负责和奇迹科技总裁韩献联系用我们自己的设备弄生产线，数据方面我随后交给你。陈震和陈信义负责选址准备基础建设……”
散会后，我在办公室里伸直了懒腰：“呼……真麻烦啊……”后天学校就开学了，在这之前尽快做好手头上急需的材料吧。先查了一下b2的新闻，还是被关在监狱里，既没有审判也没有其他消息，我只能苦笑不已。被关进这家监狱的很多嫌疑犯都是这样，既不审判也不放人，据说许多英国平民都走上街头抗议过。不过这对于高层来说，抗议又有什么用？
沉思了一会，忽然想起以前遇到的那个女飞贼雪琳。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黑夜之蝠是否存在，但这个世界应该有一些盗窃、商业间谍、雇佣兵等性质的组织。是否可以委托这些组织救人？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心动了。对于这些组织来说，他们有更专业的策划、人员以及装备，总比我这个半桶水的业余“特工”好吧。但是要怎么才能联系这些组织呢？难道还能在街上举块牌子上书：“本人欲寻找间谍、雇佣兵，有意者联系xx号码……”咳咳，翻白眼……
打了个电话，把董事长助理张警叫了进来。张警进来以后马上拿出一个袋子：“董事长，你要的那些东西已经备齐。”我愣了一会：“我要的东西？”看了一下袋子，才想起原来是不久前叫他帮我收集的制符材料。现在事情那么多，有空再研究这个吧。我夸奖了几句，把那些东西收好，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张警，你有二十多年的商业经验，有没有遇到过商业间谍？”
张警愣了一下，头上冒出几滴汗水：“这个……董事长，您是怀疑……”看到他紧张而又微微涨红着脸的样子，我想了一下马上明白原因。看来他以为我在怀疑他是商业间谍。张警的档案我看过，原本是tj一家国营企业的业务员。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国内下海经商大潮里，他在tj也算是小有名气，开了一家工厂赚了不少钱。但是在九十年代初，由于一次投资失败几乎一夜之间把所有身家输光。
之后虽然张警又凭以前的人际关系，与朋友合作做过几次。然而当合作略有起色，由于没有资本，他又被朋友轻易一脚踢开。之后的十多年里一直在日资企业做事，调到rb总部升至部门总经理。直到半年多前被我奇迹集团挖脚。从档案里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做董事长助理的半年里，他做事也很有效率，为我承担了很多工作，却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在我的感觉里，除了黄柳燕韩献和杨森，他就是排下来最信得过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在接触众多机密董事长助理位置上呆那么久了。
我安抚道：“我没有怀疑你，别乱想。我只是想联系类似的组织，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看到我不似在说反话的样子，张警擦了一把汗，扶了扶眼镜说：“那……您是想找这些组织完成什么样的任务？”我不能让他知道太多b13的事情，就说：“救人，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救人，难度很大。”“救人……”张警没有问救的是谁，被关在什么地方，只是想了一会，说：“那商业间谍就帮不上什么忙了……也许，‘锐锋’可以帮你。”
“锐锋？是什么东西？”“他们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内组织，为出得起钱的客户做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任务，非常有名。我认识他们中的一个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微笑。没等我询问，他像处在回忆中慢慢的说：“两千零一年我还在日资横田株式会社工作，由于业务出色，我被调到rb总部任市场部亚洲区总经理。这段时间里，虽然物质生活非常丰富，可却也因为身处rb国内，让我看到了许多外人无法看到的东西。从普通民众乌烟瘴气的私生活，到政府的不知悔改、好战……”
说了好一会，张警忽然醒悟过来，呵呵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一时情难自禁。让您听了那么多牢骚。”我淡然一笑：“没什么，你继续。”张警点点头说：“一年前的一个晚上，由于工作原因，凌晨两点多我还在公司。忽然警报声响起，还有枪声。没多久，一个负伤的中国人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后昏倒。出于同胞之情，我救了他。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份他怀里掉落的公司机密文件。看了文件，我才真正认识到自己一直在为虎作伥。”
说到这里，张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悔，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横田株式会社是一家医药公司，但是在非洲的分公司，却在做一些生物毒气武器。”我心里一惊，不禁叫道：“毒气武器！？”这让我想到以前一部名为《黑太阳731》的抗日影片。张警苦笑着点头：“那份机密文件里不但有一种毒气子弹的资料，而且还有它的实战验证资料。我是后来通过秘密查找资料才知道，每当一些新武器研发新型毒气武器时，除了及其严格的各项超极限考验保证安全之外，还有一项最为重要的项目就是通过实战，以验证新毒气武器的真实性能。它不是用动物，而是用真人来验证的可怕项目！中毒症状、死亡时间……详细到秒！真不是人可以干的！”
张警脸上又是一阵惨白，似乎不想再多说。我无力的拍拍张警的肩膀安慰了几句。他冷静了一会道：“我知道了这些以后，更下定决心帮助那人逃脱……他就是锐锋里的一个成员猎鹰，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也就是因为这样，猎头公司找到我的时候，连想都没想就收拾东西回国……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您联系他们。不过据说他们接任务比较有原则，能不能成还要他们决定。”我点头说：“好，你帮我联系他们，有回音的话告诉我。钱不是问题！”张警说：“好的，我先出去了。”
看到张警走出办公室大门，我心里长叹：“rb人……”甩甩头，我把心中不快挥去，打开文本工具开工。回想着普惠公司的那些发动机资料，我在电脑上慢慢打起字来。必要的数据非常多，足足弄了一天时间，到底是把主要部件的各种详细数据准备好了，立即发到王志翔的邮箱。有了这些数据，以他专业的知识，知道应该知道我需要的设备了。
第二天，我召集了从奇迹科技抽调出来的五六个电子硬件专家和新聘请的脑科专家组成的研究组，聚集在奇迹科技的实验室里。今天的目标是制定出一个机脑交流器的雏形。其实对于机脑交流器，我已经有一些想法。以前做的那个情绪控制器，其实就可以说是一个简单的机脑交流器。可那个小东西太过于简单粗糙，只能从机器单向对人脑波发生作用。简略的改变人脑波情绪的相关部分，却不能接收人脑波的信息。这样就称不上“交流”，而只相当于灌输。无论是精密度或者模拟脑波的真实度，都远远无法达到我心中机脑交流器的要求。
就算精度达到了我的要求，也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例如机脑交流器绝不能让它改变人脑波频率。如果它改变了人脑波频率，那么会引发许多问题。会让人改变情绪，会让人思维混乱。如果这些技术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甚至可以对大脑造成损伤。所以无论如何机脑交流器只能作为一个大脑对大脑、大脑对计算机之间交流的介物。它就像是一个网上聊天室、论坛平台。你可以在聊天室、论坛上发布一些信息，别人可以阅读，却不能强制别人改变对你提供的信息的看法。
看到人已经到齐，我提出要求道：“我需要做一种设备，希望大家发挥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忙完成。这个设备要能接收脑波并翻译成计算机可以识别的指令，并要求发射大脑可识别的电波。使这个设备可以实现人大脑和计算机的相互交流。”
这个要求一说出来，顿时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先是电子硬件专家组的组长赵凯忍不住发出疑问：“人脑和计算互联！？这可能吗？”一个脑科专家马上回答道：“理论上是可行的。一些医疗设备就可以用机器录下脑波的活动，并打印它们的波形于纸上。但是……”他陷入了沉思，脑科专家组组长莫意东沉着的补充说：“但是这些机器只能够以波动的形式反应出来，对于这些波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国家或组织宣布他们可以读解……”
我笑了起来，对提出问题的那位电子硬件专家们说：“那两位医生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理论上是没问题的。实验室里有医学上使用的脑波仪，你们可以参考。”还是那位电子硬件专家皱着眉头发言道：“用机器向大脑发射波很简单，可刚才那位医生也说了，脑波仪最多也就能记录脑波，并不能解读出这些波动内包含的信息呀。不能解读其中含意，又如何可以做到交流？”
所有专家也纷纷点头赞同。脑科专家组组长莫意东又说：“恕我直言，我认为董事长所提出的要求，以目前人类科学对脑波的认识，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可以解读出脑波里所包含的意思。”莫意东眼睛里闪出一丝兴奋的光泽，似乎看出了我即将要说的东西。
不愧是中国脑科数一数二的专家级人物，我心里暗赞一声，伸手示意所有人平静下来，说道：“刚才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大脑和机器不能交流的主要原因，是出在目前科学还没能解读出附带于脑波中的含意，不能把那些比较生涩的波翻译成文字。也就是相当于计算机之间已经有网卡的物理连接，但是网络协议却不一致，才导致不能交互数据。在这里，我并不需要大家很深入的了解脑波，翻译它们，只需要你们做出和大脑连接的‘网卡’。”这话说完，所有的电子硬件专家都露出笑容：“啊！这样，明白了……”“看来并不难嘛……”
怕脑科专家们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得耐心的解释道：“简单的说，一个德国人和一个中国人，虽然他们一个讲德语一个说中文，但是他们最少有嘴巴有手脚，交流上几天总能明白对方的一些简单意思。因为他们最少可以用手脚用嘴巴来交流。可一台计算机没有嘴巴没有手脚，如何能与人沟通！？目前的阶段，是显示器、音箱、打印机。通过显示器、音箱、打印机，电脑可以输出图像声音让人明白一些东西。例如电脑网络游戏中，你通过显示器可以知道自己扮演的人物身处何处，在干什么。这样就是一种计算机和人的低级交流。”
喝了一口茶，我又说：“现在我们要做的这个机器，就是代替显示器音箱的新一代电脑输出设备。通过电波输入大脑，它可以在人脑海中出现脑波中虚拟的视觉、声觉、触觉、嗅觉、味觉。通过脑波的反馈信息，电脑又可以明白人想干什么、想说什么等等。”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眼里都露出憧憬的光芒，整个实验室里静静的。
我笑了笑说：“至于最关键的脑波信息识别，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本集团已经掌握脑波的秘密，可以翻译出脑波内附带的信息。”听完我的最后的几句话，所有人都已经激动得站起来热烈鼓掌。脑科专家组组长莫意东满脸红潮，兴奋的喃喃自语：“天啊！这……这是真的！？可以解读脑波内容！？那失明、失聪的那类残疾患者不是可以通过这设备，变得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这可是全世界残疾人的福音啊！”这我倒没有细想，不过机器如果真的做出来了，那就绝对没问题……
“这项科技根本就是科学界的跳跃式发展啊！几乎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派上用场……”“这才是真正的虚拟幻境啊！”“……”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惊喜中，我耳中只听到一片嘈杂的声音。看看他们狂欢的样子，我笑着说：“好了，这件事情属于本集团最高机密，请大家遵守保密规则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泄漏。”“这个当然……”“好的。”
“好了，既然都明白了就开动脑筋吧。公司许多机密技术你们可以调用，会对你们有很大帮助。电子专家组的任务是设计最少三十个高精密一千万赫兹波的接收发射源，能量在……脑科专家组研究大脑那些位置更方便接收脑波，那些位置更适合电波对大脑的影响，还有……”把要求说完，一声令下，整个研究小组分为医学和电子两个组开动起来。
硬件组有的动手拆开一边的医用脑波仪研究它的图纸，有的使用电脑终端浏览准备好的各种电子类资料。脑科专家讨论组则在一边围坐讨论发表意见，说人大脑那个位置更可以更好的接收脑波，那些位置又更容易使机器对脑波进行影响。我先到脑科专家组旁听他们的意见。根据自己进入灵魂状态后的发现与心得，给了他们一些资料。这些资料顿时让几位脑科专家大吃一惊。也许在他们看来，我不过是公司董事长而已，却想不到我对医学也是那么精通。看向我的目光由本来只是上下级之间的尊敬，很快变成了佩服。和他们热烈的讨论了一会，我又来到硬件组。他们这一组倒是相对简单了，技术要求上并不算很高，经过组长赵凯的组织似乎已经有点头绪。
其实就整个研究来说技术含量都不算高，只要对脑波和电子波稍有研究的组织应该都可以研究。真正的高技术，是在脑波和电波互换的解码方式上。就相当于飞机的涡轮发动机和涡轮风扇发动机。两者实物之间的差距并不大。涡轮风扇发动机只不过比涡轮发动机多了小小的风扇叶片，风扇也并不难制造。可要加装这小小一个叶片，却涉及了结构力学、材料力学、控制计算机还有制造工艺等各个方面。并不是说看得到实物就可以安装上去那么简单的。
微软做的windows系列操作系统谁都可以看得到。可即使微软不告你侵权让你模仿他们的操作系统，又有那个公司敢说它模仿出来的操作系统比微软的源代码更精致、漏洞更少、运行速度更快？所以说制造脑波交流器的硬件并不难，难就难在解码脑波而已。而要完全研究出脑波的奥秘，我可以打包票，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可以解决了。按照当今科技的发展速度，也许两百年后才可能有国家、企业可以掌握脑波的秘密。这还是保守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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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学校开学的日子。早上开学典礼结束还没回到教室，就被校长、教导主任、班主任一一拦截“接见”。谈话都没有什么重点，却从一些无关的语言里听出讨好奉承之意，让我尴尬不已。回到教室，很快我又被同学们围住问这问那。这让被围在另外一堆人墙里的杨谊直嘟着嘴巴，满脸不爽的表情。皮紧……
身份被曝光的烦恼啊！希望大学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