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靳老爷子可不会放过他,狠狠的骂了一声:“孽障。”
“诶,孽障在此。”许强立刻挺身应道。
老爷子差点一拐杖砸他脑袋上去。
许强听许思思说出来龙去脉之后,不敢继续装可怜,知道这事可大可小,赶紧把自己从嫌疑人里摘出来。
“爷爷,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对天发誓。”
“不是你还有谁?”老爷子问,对他疯狂使眼色。
许强看懂了老爷子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他两个嫂子的奶奶。
此刻高丽红老太太正一脸慈善的笑望着他,眼角褶子笑出了一堆,嘴角微微上勾。
虽然笑容很慈祥很和善,但是许强硬生生从她老人家的眼神里读出了四个字——想怎么死!
许强吓得一个哆嗦:“真的不是我,你们要相信我,小嫂子做菜那么好吃,而且我和小嫂子又没有仇,干嘛凭白做这种不讨好的事。”
他表情认真又诚恳。
许念念和靳御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她和许强确实没有什么矛盾。
“那赵妈让你看着厨房的时候,还有其他人进过厨房吗?”靳御问。
许强原本还在想,到底是谁干了这种缺德事赖在他身上。
听靳御这么一问,记忆回溯,许强突然想起什么,立刻睁大眼睛:“瑞兵,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靳瑞兵,一定是他下的药,我在厨房的时候,只有他来过厨房。”
许强越说越觉得可能,他和靳瑞兵那小子最近不对付,谁看谁都不顺眼。
八成是他,不过他的目标肯定不是两个嫂子,而是他。
想到这里,许强恨不得把靳瑞兵大卸八块,王八羔子,害他被吓得瑟瑟发抖。
许强指证靳瑞兵的时候,靳瑞兵正好从楼上下来,听到脚步声,一家人齐刷刷的看过去。
靳瑞兵脚步一顿,都看着他做什么?
“靳御表哥,快抓住他,就是他。”许强跪在地上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靳瑞兵脑袋拧下来咬两口。
靳瑞兵满脸莫名其妙:“发生什么事了?”
许强看他装无辜,激动的站起来指着他:“靳瑞兵,你个臭小子,赶紧承认,你说,昨天是不是你在鸡汤里面下了药?”
听到这事儿,靳瑞兵还以为许强中招了,心情突然愉悦,嘴角带着笑意矢口否认:“不是,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你误会我了。”
靳御一眼就看到了靳瑞兵眼底的笑意。
他突然出声:“昨天早上,念念和思思喝了厨房里的鸡汤,食物中毒了,中途被送进医院,导致没法参加考试。”
其他人还来不及理清靳御话里的内容,靳瑞兵表情一僵,不可置信的道:“什么,怎么会是她们喝了?而且我明明只放了泻……”
“瑞兵,下来!”
靳瑞阳语气温和的打断他,温润如玉的嗓音润朗好听。
靳瑞兵顿觉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脚下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对上自家大哥和堂哥阴沉的笑容,靳瑞兵顿时悲痛欲绝,苍天呐,他的墓碑可能马上要刻上享年21这几个大字了。
“哈哈哈,臭小子,看你还怎么狡辩,你继续狡辩呀,狡辩呀,呸。”
嫌疑被洗清,许强立马神清气爽,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靳瑞兵大骂。
靳瑞兵自知暴露,为求惩罚轻一些,他稍微挣扎了一句:“大哥,堂哥,我只想给许强喝的,而且我只下了泻药。”
靳瑞兵还是很自责,因为他以为许念念和许思思真的被他害到没法参加高考,整个人颓丧的如同树上凋零的落叶。
真凶找到,靳老爷子觑了高丽红一眼,彻底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他拿出来当家老爷子的姿态,大手一挥,对着靳御和靳瑞阳说道:“乱棍打死。”
全家人:“……”
老爷子怕是还没睡醒。
最终靳瑞兵被靳御和靳瑞阳架着去了院子。
不到一分钟,外面传来靳瑞兵哭天喊地的求饶声。
那声音持续了十分多钟。
许思思和许念念听了,颇有不忍,但两人知道靳御和靳瑞阳手下有分寸,虽然不忍,但还是爽,谁让这臭小子害她们差点没法高考。
许强听了,则露出了变态的笑容,臭小子,打不死你,叫你想阴老子。
靳南希拿着相机跑了出去,叶琴头痛的揉着脑袋,这混小子,该打。
唯有高丽红老太太保持着慈祥的笑容,许问天也是一脸不悦。
没一会儿,靳御和靳瑞阳回来了,两人衣冠整齐,一方冷峻逼人,一方温润儒雅,同样出色的容颜,一副刚办完大事的表情。
这时,老太太端着慈善的笑容,朝着靳家的祠堂走去,靳家一家老小懵逼脸,老太太想干嘛?
不消一会儿,老太太端着一个香炉出来了,上面还插满了点燃的香,笑容慈祥到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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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本文真的最近耽搁太久,裤衩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颈椎压迫神经,导致手指麻木,严重到筷子都拿不起的地步,医生让留院观察,可能要做手术,而且脑供血不足,各方面指标都不达标,跟熬夜和长时间伏案工作有很大原因,在这里裤衩以自己的血的教训提醒一下大家,夜猫子们真的不要再熬夜了,以前我也是听到别人怎么怎么样不当回事,想着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事,继续熬夜继续不运动,但是等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追悔莫及,你们无法想要那种难受,这双手像是废了一样,什么都碰不得,大家一定要警惕呀,别再熬夜了这本文月底就会完结,我用语音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