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两夜的路途奔波,笑笑和妖物终于到了所说的地方落华镇。因为沈焘身上有伤耽搁不得,上官锦书用轻功先行一步离开,而她与妖物则坐着雇来的马车,不休息的连日连夜走路,才到了约好的地方落华镇。
车刚一进镇子,就见暗一身黑衣的等在镇子入口处,给了车钱,又上了暗带来的马车,又坐了半日,才到了上官锦书的地方白教。
在路上笑笑也问过妖物白教是做什么的?妖物只解释说那是他兄长随变弄的一个门派罢了,实际做什么的他也不清楚,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事情要做。
听到妖物这样一说,笑笑又随口问他自己的事情是什么?听到妖物的话后,笑笑许久才能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妖物竟然开了一家应天王朝最大的马场,而且这马场就在江南的落华镇。
原来各个都给她有钱,为何还要跟着她受这些苦?笑笑有些想不明白,莫不是这些公子哥,闲的无聊了,拿着她打趣?
带着一脑子的疑惑,在一座山下马车停了下来,下马车后,见还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一脸的冷漠,笑笑怀里抱着儿子,怎么冰山身边的人都冷冰冰的。
但是她也看到那陌生男子,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佑寒时,眼里闪过的一抹头疼,那应该是头疼的神情吧?想到儿子曾在冰山身边呆了一个月,那这个陌生人是认识儿子的吧?
“夫人,失礼了”暗走了进来,笑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暗打横抱在怀里,暗身子一跃,被抱在怀里的笑笑也跟着起来。
原来这上山路不好走,教里的人都会功夫,大多都用轻功上去,时间久了,那条上山路更没有人走,也就让人寻不到了那上山的路。
后面的夜则抱着妖物,两拨人脚前脚后一路快速向山上而去。笑笑头一次感受这轻功,心里异常的兴奋,到山上被暗放下来了,还对怀里的儿子说道,“儿子,看见没?这可是轻功啊,太棒了,娘也一定要学会这轻功,到时像仙女一样,穿一身白衣,迷死一大片的男人。”
佑寒僵笑的看着娘亲在那里陶醉,看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笑笑哪里知道这话早就被身后的妖物听了去,特别是那句‘迷死一大片的男人’,以至于在很多年以后,身边的男人们都学会了功夫,就连佑寒也是一身高测的轻功在身,只有笑笑还是一只笨鸭子,是一轻不轻啊。
笑笑打量着白教,很普通的古代式房子,但是却比一般的房子要宽敞明亮,教中的大厅柱子上更是装饰着明亮有大珠子,那应该 是用来照明用的夜明珠吧?
当初她是个王爷时,也只得到十颗而以,你看看这一个大厅就超过了二十颗,又一次冷吸一口气,当真都是有钱人啊。
想到自己当王爷时,一抹绿影在脑里闪过,转身问身后也在打量四周的妖物,“绿娥怎么样了?”
“她啊?还算是忠诚,在你们都走后,一直和我一起在原处等你,我来这里后,哥哥派来也把她接来了吧?”上官子俊撇撇嘴,看来一比较,哥哥比他富有,只是这白教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白教,难道说是江湖上那个杀手组织?上官子俊马上摇摇头,不可能,哥哥怎么可能弄个杀手组织呢,但是看着这教中的下人,应该每个人都会功夫吧?说是下人,却又不像是下人,真是有点怪异。
看着妖物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笑笑懒得理他,转身坐在椅子上,等了这么半天,也不见冰山出来见他们,看来真是到了人家的地牌了,不知以后要不要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
“小姐”一抹绿影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瞬间来到了笑笑面前。
刚刚还问到的人,如时就出现在了面前,笑笑有些呆愣,“绿娥?”
“小姐,是绿娥啊,小姐不在的这些日子,绿娥一直担心着小姐。”
看着绿娥嘤嘤低泣的样子,笑笑没有一丝感觉,可能是当初绿娥当初对自己好的目地不纯吧,此时她哭 的样子,在笑笑眼里也多半虚伪大过真心。
上官子俊冷眼坐在一旁,对于笑笑的反应有点迷惑,毕竟此时的她这样的举动,对跟在身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头的冷淡,让人看起来觉得她有些不尽人情。
但是他是了解笑笑的,她并不是一个冷血没有人情的女子,那问题一定是出在绿娥身上,眸子落到还在低泣的绿娥身上,到底绿娥做了什么事,让笑笑如此?
“呀,家里真的来客人了,这回好了,不然这教里就我们同个女子,到是有些冷清”女子娴熟的声音,伴着妖娆的身姿走了进来。
上官子俊见搂着孩子进来的女子后,第一个从椅子上起来,嘴角更是裂到两边,“容姐姐?”
“三皇-----子俊,好久不见了”被唤为容儿的女子淡淡一笑。
上官子俊几步靠了过去,看着怀里的女娃后,“这是容姐姐和哥哥的孩 子吗?哇,好可爱。”
容儿不语,又是淡淡一笑,最后眸子却落到坐在椅子上同抱着小娃的女子身上,那小娃她是认识的,一个多月前锦书曾抱着这个娃回到教中,而且这娃一见到她,就会叫那两个字,想到这些,她微皱起眉目。
“绿娥见过夫人。”绿娥对进来的女子福了福身子,却及不情愿。
当被人带来这里时,她高兴的以为他记得她,才会带她来这里,却不知到这里后,才知道这里已有了另一个夫人,而且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
比自己主子还要早一步的女人,但是她不甘心,只要在他身边,她相信一定有机会的,虽然在这教中仍旧做着奴婢做的事情,但是教中却没有人拿她当奴婢,更是把她当成客人的伺候。
她不需要,她当然要好好表现,将温柔娴熟的一面,让众人看到,只有先在这里得到众人的支持,才会慢慢的向上爬。
至于眼前的这个叫容儿的女子,她多少也听到一些关于她和上官锦书之间的事情,也是一个趁酒醉得呈的女子,还有脸在这里让众人称她为夫人,这样的女人,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在她小小一个手段,就可以将她赶出这教中。
可惜,终有一失,她的打算,都 因为看着那日被上官锦书带回来受伤的沈焘破灭,更听到他交告诉暗和夜去接那个当初的傻王爷时,心沉入湖底。
只在有她在,他就在也不会看自己一眼,是的,不明白他为何眼里只装着那个傻子,比容貌,自己比她上下不差我少,甚至自己比她还清秀些,为何他只在乎她?
不安的度了两日,终于见到了她,生完孩子的她比以往迷人了,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觉得老天残忍,让自己以为就要达到目标时,一切又变得跟本没有任何机会给自己。
绿娥的思想变化万千,对于她的请问,容儿看了没看,反正是对笑笑一笑,“你是?”
“容姐姐,这是我的娘子”上官子俊插话,其实他不插话,笑笑也不会开口,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两个女人同样是抱着孩子,同样是一个男人的孩 子,如今自己到这里只是客,而她却是夫人,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些,也从来没有想过让冰山给过她什么名份或承诺,但是如今真遇到这种事情了,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娘子?你不是嫁给-----?她就那个王爷?”容儿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脸色有些惨白,锦书曾以妾的身份同嫁过去,难不成这就是锦书嫁的女人?
绿娥得意的扬起嘴角,想到她刚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抹坏意在眼里闪过,假意解释道,“是啊,夫人,我家小姐正是主子的娘子,也是上官公子的娘子。”
因为有两个都叫上官,众人也知道绿娥把教主叫为主子,那此时话里的上官公子,不用猜也想到是教主的弟弟了。
直到此时,才都侧目看着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原来这就是教主的真正娘子,那怀里口口声声哭‘贱人’的小娃,不就是他们的小主子了?
“那佑----佑寒是?”容儿平腹下情绪,又开口问。
上官子俊看着她脸色不好,责怪的看了一眼绿娥,绿娥佯装才发现说漏嘴后,在原地低下头,但是只有笑笑知道绿娥是故意的,这种小计量在现代的电视剧里看过了太多,一打眼就能看破。
这回,到是佑寒不给上官子俊回话的机会了,稚嫩的小嘴一噘,大声道,“贱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