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楚啸煜并未推开自己,便将脑袋慢慢接近楚啸煜的脸,直到女子嘴唇碰到了楚啸煜耳旁的软肉,楚啸煜实在忍不下去了,这哪里是来试试对女人的感觉,这分明是来遭罪的啊,这味道,二十一世纪的雾霾都比它好闻多了,楚啸煜掰开女子搂住自己的手,一把把女子推到了地上,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在桌子上,赶紧夺门而出。
在大堂招呼的由竹,看到狼狈跑出来的楚啸煜,耳后还带着胭脂印,捂着嘴轻笑了一声,才上前说道:“那位姑娘可是没把公子伺候好?我再招呼几个姑娘如何?”
“不了不了,那姑娘伺候的很好,只是我得离开了”楚啸煜连忙回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再来几个姑娘,自己怕是不被吓死,也要被熏死。
等楚啸煜回到客栈,客栈都要打烊了,楚啸煜蹑手蹑脚的往房间走去,看到楚柏安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只是觉得让楚柏安发现自己去了青楼,怕是会很不好。
透过自己的房门,看到屋里似乎还有灯光,楚啸煜暗暗纳闷:难道小二又给我添了灯油?等推开门,楚啸煜傻眼了,这哪里是小二为他添了灯油,这是楚柏安一直在他房里坐着。
看着冷冰冰的楚柏安,楚啸煜浑身发冷,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向楚柏安身前走去。
“皇姐,你还没睡啊?”楚啸煜干笑道。
“去哪了?”楚柏安抬头看了一眼楚啸煜,但见他耳边还有隐约的红色唇印,心里泛起了怒。
“出去转了一圈,见天晚了便回了。”楚啸煜被楚柏安冻得冷汗直冒,这场景,怎么看都像在家怀孩子的妻子,捉到了外出通奸的相公。
“那堂弟可要多转几圈,我们皇家定会香火旺盛子孙满堂。”楚柏安淡淡的说道,不带一丝情绪。
“皇姐,我错了,我是好奇,去青楼看了一段舞,什么都没干,回来了”楚啸煜内心快要崩溃了,自己怎么忘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哪里逃的过楚柏安的眼睛啊。
“喔?堂弟怎得错了?皇家子嗣香火都在你身上,只是堂弟可多寻世家小姐,莫要将庸脂俗粉带了回来。”楚柏安哪里听得他解释,看了看楚啸煜耳后,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楚啸煜看到楚柏安盯自己耳后,随手擦了一把,才发现是红红的胭脂,瞧见楚柏安走了出去,便赶紧追了出去。
“皇姐,你别误会,孩子我只要你给我生”楚啸煜在后面喊着,刚走到楚柏安门前,楚柏安便“啪”的一声关了门,楚啸煜站在门前拍了又拍,过了一刻钟,都未有声息。
楚啸煜要泪流满面了,今夜不仅花了银子,还受了惊吓,如今似乎又把皇姐给惹生气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楚啸煜脱了衣服去沐浴,回来看到自己一身脂粉气的衣裳,又是一阵恼怒,直接将衣裳丢了出去,脸也洗了又洗,直到感觉有痛感才住手。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关系刚刚缓和,还未体验多久幸福生活,这下看样子,是又把她惹生气,自己闲来无事,为何要去青楼找感觉啊,又想起在青楼遇见的事,为何自己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想到此,又回忆起了与楚柏安那一夜,冷若冰霜的皇姐,发鬓散乱,脸颊微红,双眼含媚的在自己身下呻、吟,承欢,身体上便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楚柏安,我大概是喜欢上你了吧”楚啸煜睁着双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想着那倾城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大早,一侧脸颊通红楚啸煜起来了,也顾不得别人怎么看,直接借了客栈的厨房,为楚柏安熬了一晚桂枣山药粥,让红袖端了去,想要讨好楚柏安,看到楚柏安喝了下去,脸上才露出了笑容,自认别的不会,煮粥还是可以的。
过了早,便又开始赶路,楚啸煜想着,继续赖着楚柏安马车里吧,二人距离近些,也好找机会求得原谅,哪知一只脚刚踏上马车,便被一脚踢了下去,随即听到一句话:“男女有别,纵是兄妹,也得守礼法。”
楚啸煜真的想骂一句,守什么礼法,都已经有我孩子了,还要我守礼法。心里在埋怨,但实际上,楚啸煜只能骑着马,楚啸煜总共也骑过七八天马,速度还是如同马儿散步般,楚柏安的马车减震还是挺好的,但是骑马怎得能减震,而且行路又比较快,骑了两个多时辰,感觉自己两胯生疼,于是又赖着脸,去找楚柏安,意料之中的,楚柏安并不搭理自己,也是好话说尽了,楚柏安无动于衷,自己连马车门都碰不到,楚啸煜只能忍着痛,骑上马,在心里哀嚎道:真是自作自受啊。
这一天,楚柏安没有给楚啸煜说一句话,冰山几乎冷到巅峰,楚啸煜才晓得,这是吃醋了?冷战了?晚上入住客栈,楚啸煜脱下衣服,看到大腿根部被磨的一片片紫红紫红的,似乎还起了一个个大泡泡,而今泡也被磨破了,衣服都黏在肉上,当衣服从身上撕下来的时候,疼的楚啸煜呲着牙,忍痛用水清洗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没有药,于是又穿上衣服,出门叫了侍卫,去帮他买药,侍卫看着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世子爷,都有点忍俊不禁。
楚啸煜在房间里哀嚎,这下连求取原谅,献殷勤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求侍卫快点把药送来,惨不忍睹的大腿根啊,自己都不忍直视,正在悲痛中的楚啸煜,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内心激动啊,侍卫终于把药松开了,赶紧打开门,却见门外站着红袖。
“世子爷,这是宫里上好的金疮药。”红袖看着一瘸一拐还一脸委屈的楚啸煜,捂着嘴巴偷笑着。
“皇姐让你送来的?”楚啸煜接过药,问道。
“嗯,主子说,她不愿看到自己随行人员中,有一个瘸子。”红袖一本正经的回着话。
“楚柏安,还算你有点良心。”楚啸煜拿着药,赶紧脱了衣服,勾着头去擦药,这位置伤的还真尴尬,擦药都不方便。
这金疮药当真好用,涂了以后,第二天早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要不碰到,还是不疼的。
楚啸煜出发的时候,看了看自己的马,又看了看皇姐的马车,眼神中充满了向往。
“世子爷,主子说,念在你有伤在身,让你暂且上马车。”红袖对着注视着马车的楚啸煜说着。
楚啸煜一听这话,便立马扔下缰绳,要迈着大步过去,刚走了一步,似乎是拉到了伤口,脸色顿时一僵,转而小碎步的往马车移过去。
上了马车,看到坐着楚柏安,自觉的挪到了一遍,“皇姐~”委屈的叫着楚柏安。
楚柏安看到楚啸煜小心翼翼的样子,也着实想笑,奈何还要保持一副冰山脸,只好忍着,“嗯”了一声。
楚啸煜也知道楚柏安似乎在变相的惩罚自己,也可能是是腿根有伤,不允许他胡作非为,这一路上,倒也是安稳,只是脑袋里想着,楚柏安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怎样能讨得楚柏安的欢心,若是等回了宫,自己又不能随意进出皇宫,怕是更难与楚柏安接触了吧。
“皇姐,你说你若是回了宫,还能出来吗?”楚啸煜问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知道。”楚柏安说道,其实楚柏安并非敷衍,只是真的不知,入了宫,只能听从父皇的安排。
“皇姐,皇伯伯有说日后如何养胎吗?”楚啸煜有点担心了,自己担心并非多余,楚柏安未有驸马,以后肚子大了,想遮也遮不住,若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公主与人私通,虽说受皇帝娇宠,也不免得声誉扫地,皇室脸面无光。
“父皇自有安排。”楚柏安平淡的说道。
楚啸煜不舒坦了,自己问了那么多句,虽说楚柏安都回答了,可与没说又有何区别。
“皇姐,不如让皇伯伯对外宣称,公主去护国寺斋戒一年,然后我们两个去买个院子,隐了身份,待你生产之后,再回去。”楚啸煜一时间沉醉于自己编织的美好未来之中。
楚柏安看着充满憧憬的楚啸煜,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也想跟他过了这种日子,发觉了自己的异样,赶紧稳了稳心神,定是怀孕致使自己的心易受到外界的影响,眼前的楚啸煜还闪烁着幸福的模样,楚柏安随口说道:“本宫养胎,带着你作甚?”。
“我是孩子爹,孩子娘养胎,哪有不去照顾之理。”楚啸煜一听这话,便是急了,怎得不让我去,我不去,如何跟你在一起。(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