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思想也许能够解释马蹄,但它能够解释生物的基础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生物学的历史是由一系列的黑匣子组成的;当 一个黑匣子被打开,另一个黑匣子就自然显露出来。
黑匣子是一个奇怪的术语,它是指具有一定功能的物品,但由于其内在机制不为人所见,或有时因为难以理解而给人一种神秘感。计算机就是黑匣子的一个最好的实例。
大多数人在使用这个神奇的机器时根本不必明确知道它是如何工作的,你可以处理文字、画表格或玩游戏而完全不必考虑主机内在做什么。
想象一下我们把一台装有长命电池的计算机运回到1000多年以前的亚瑟王的院子里,那个时代的人们看到这台古怪的机器会作何反应?
也许大多数人会感到畏惧,也许有幸有人想弄明白它,有的人会发现,一碰到键盘荧屏上出现了字母。
一些与计算机命令有关的一串字符会改变屏幕显示的内容,过一会他就会弄懂许多条命令。那些中世纪的英国人会认为他们已经揭开了计算机的秘密。
与此同时,碰巧有人打开机壳探视机内工作原理,一时间“计算机工作原理”这一理论的发现反被认为是极其幼稚的。逐渐被揭秘的黑匣子也许会显露出另一个黑匣子。
在古代,生物学本身就是一个黑匣子。因为没有人能对生物现象作出解释。
古代人呆呆地面对植物或动物,在深不可测的技术面前想弄个究竟,可他们真的是在黑暗中摸索。
最早期的生物研究只能是采取最原始的方法。即用肉眼观察。大约公元前400年,那个被西方人尊为“医师之父”的希波克拉底时代,一些书中描述一些常见病症状时认为生病与饮食和其他生理原因有关,并非上帝所为。
尽管具有良好的开端,但面对生物的内在机理,那些古代人还是茫然不知所措,他们认为一切事物都是由土、气、火、水四种因素组成。
而生物被认为是由四种“体液”组成:血液、黄胆汁、黑胆汁和粘液。当时的西方人还坚持认为所有疾病都是因为其中一种体液过多所致。
古希腊最伟大的生物学家、也是最伟大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于希波克拉底在世时出生。与所有前人不同的是。他认识到了对自然的认识需要系统的观察和研究。
通过认真仔细的研究他认识到生物界是存在着惊人的秩序性,这使生物研究向前迈出了重要的第一步。
亚里士多德将动物归为两大类,有血液的和无血液的。这和现代的脊椎动物和非脊椎动物分类基本上是一致的。
在脊椎动物中他发现了哺乳类、鸟类和鱼类。他将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单列为一类,而将蛇单归为一类。
他的观察没有仪器的帮助,但亚里士多德的许多推理和认识是正确而合理的,尽管是在他去世几千年之后人们才获得了这些认识。
在亚里士多德之后的近千年中。仅出现几位重要的生物学家。其中之一就是盖伦,他是公元2世纪罗马的一位内科医生。
盖伦的研究表明,要理解生物现象,仅通过对植物内外部仔细研究是不够的。例如,盖伦试图了解动物器官的功能,尽管他知道心脏是输出血液的器官,但仅通过观察,他无法知道血液循环最终又回到心脏。
盖伦错误地认为从心脏输出的血液是用来“灌溉”其他组织器官。同时体内不断造出新的血液以供给心脏。他的这种认识一直被当作教学内容沿用了近1500年。
1500年,这是一个什么时间的概念。一种错误的知识被供奉在科学神坛上15个世纪!
直到17世纪才有一位叫威廉?哈利的英国人提出了血液不断地朝一个方向流动,循环一周又流回到心脏的理论。
哈利计算出,如果心脏每跳动一次就能输出两盎司血液,按心脏每分钟跳动72次计算,那么,一个小时心脏就能输出540镑血液,也就是人体重的三倍!
既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造出那么多血是显然不可能的,血液一定是被反复地利用了。
哈利用这种逻辑推理借助于容易计算的阿拉伯数字,来证明一种观察不到的活动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它为现代生物学理论 奠定了又一个新的基础。
第一个突破就是发明了显微镜,伽利略用这种显微镜惊奇地发现了昆虫的复眼。斯太勒用它观察蜜蜂和象鼻虫的眼睛、舌头、触角和其他部位。
马尔皮菲证实了血液是通过毛细管循环的,并描述了小鸡心脏初期胚胎的发育情况。奈希未阿?格鲁用它观察过植物,斯威沫德姆用它解剖过蜉蝣。
利文卢克是第一个用它观察细胞的人;罗伯特?胡克对软木塞和树叶进行过观察和描述尽管他忽略了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自此,一场难以预料的微观世界的研究开始了。为了推翻有关生物的论断,查尔斯?辛格这位科学家、历史学家这样写道:“由此而 展现的生物无限的复杂性与伽利略为我们上一代人揭示的有序而壮丽的天文世界一样在哲学上都是有鼓动性的,尽管后者用了很长时间才深入人心。”
换句话说,有时新的黑匣子的出现要求人类对所有的理论加以修正。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出现极大的不情愿。
到了19世纪初期,生物细胞理论终于由马歇尔?施雷顿和希奥多?施万提了出来。
施雷顿最初从事植物组织的研究。他所提出的中心论点是有关细胞内的重要的黑点,也即是细胞核的存在。
而施万则侧重动物组织的研究,虽然观察到细胞较难。但他觉得动物的细胞结构与植物的相似,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细胞是有生命的独立体。
他写道:“有关有机体原动力的答案就存在于每个细胞中。”施雷顿也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么,最基本的问题是,这个小小的有机体的源泉是什么,是细胞吗?”
施雷顿和施万的研究工作处在19世纪初期到中期。正是达尔文出游并撰写《物种起源》时期。对于当时的达尔文及其他科学家来说, 细胞就是个黑匣子,然而他却能很好地解释有关细胞之外的生物现象。
生物进化思想并非达尔文首创。但是他对有关生物的进化原理,即生物变异的自然选择作出了最系统的描述和解释,这是他的独创。
与此同时,有关细胞黑匣子的探讨一直在稳步地进行。细胞研究由于光的波长而把显微镜推到了极限。
从物理学上讲。可见光的波长大约只是生物细胞直径的1/10。所以细胞组织的许多微小、重要的细节用光显微镜是无法看到的。没有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细胞这个黑匣子无法打开。
19世纪末,随着物理研究的飞速进展,j.j.汤姆森发现了电,几十年以后人们发明了电子显微镜。由于电子波长比可见光的波长短,电光“照耀”下的再小的物质都可以看到。
应用电子显微镜也有许多实际困难,至少电子束有可能毁坏标本。但人们最终找到了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电子显微镜正式诞生了。
新的下层细胞组织被发现:看到细胞核中的缝隙及线粒体,这种被称为细胞的发电厂的双层薄膜。在光显微镜下所见到的同一个简单的细胞如今在电子显微镜下显得有很大的不同。
20世纪科学家在看到细胞的复杂结构时所表现的惊奇与早期光显微镜科学家看到的昆虫的细微结构时所表现的惊奇是一样的。
科学就是一种探险和前进。去求索那不曾被人知道的领域,甚至很多时候。新发现会推翻旧有的知识结构和内容。
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接收这种新知识,甚至很多时候,大部分人类所表现出来的,都只是固执己见和冥顽不灵,他们只愿意相信已知的“常识”,而不愿意接收真正的知识。
在20世纪,此时的科学发展水平足以使生物学家们开始向最难打开的黑匣子进军。“生命是如何运动的”此类问题远非达尔文和他那个时代的人所能回答。
对于达尔文来说,视觉就是个黑匣子,但经过许多生化学家的不断努力,如今对于视力这样的问题我们人类几乎可以明确进行回答了。
如果像达尔文以及今天推崇进化论的人那样只是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解释整个眼睛的解剖结构是远远不够的。被达尔文认为如此简单的每一个解剖的步骤和结婚实际上包含着用语言文字难以表达的极为复杂的生化过程。
在此,生物化学对达尔文的理论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挑战。很显然解剖学可以回答有关分子是否会产生进化的问题。
有关化石的记载亦是如此,至于记载中有没有空白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有空白,至于所记载的化石能否清楚是无关紧要的。
因为有关化石的记载不能告诉我们这一侧视网膜与视紫红质、传导蛋白和磷酸脂酶的相互作用是否是一步一步发展的。
无论是生物地理学还是人口生物学的研究方式如何,也无论进化论对一些基本的器官或物种的传统解释如何。
但这并不是说偶然的变化就是神话或者达尔文什么也解释不了,实际上他的微观进化论解释得相当不错,也不是说像人口遗传学这类的现象也无足轻重。
其实,它们是确实值得研究的。如今细胞这个黑匣子已被打开,然而。在这个无限的世界里,还有许多现象有待解释。
至少要明确一点,科学不是万能的。它受到观察手段的局限,以及理论的局限。而世界万物却是无限的,以有限来解释无限,本就是很勉强的一件事情。
而如果你甚至不愿意正视这种局限性,而妄图以目前的科学来解释这世上的一切,那不单只是狂妄了,更多的是愚蠢和自以为是。
可是在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的这一代人。却又是完全的科学主义信徒,大部分人都认为科学是伟大并且无所不能的,正如同宗教人士描述他们所信奉的神灵那样。全知全能。
自进入工业时代以来,人类的文化水平却是极大的提升了,但这只是整体水平,而且对别的参照对象是之前那些目不识丁的农业人口。
所以真的要说起来。现代人类提升的只是识字率而已。对于科学的认知,在思维模式上,和古代农民几乎毫无差别。
比如进化论中提到关于生物进化和发展的知识,一代又一代,大部分人都被这样的理论教育着。我们都曾学到,鱼变成了两栖类,两栖类变成了爬行动物,爬行动物进化成鸟类。鸟类变成了哺乳动物。
显然,向学龄儿童解释这些过程可比证明这些过程要容易多了。
可以这么说。进化论是唯一一种在还没有被科学严密论证的情况下,就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教育的理论。
尽管如此,进化论学家仍然声称进化论不仅仅是一种理论,更是一种科学事实。问题在于神造万物与进化得万物之间根本没有选择。
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进化论曾经被科学证据证明过吗?
达尔文知道证明进化论的唯一途径就是努力寻找化石证据。这种努力从他那个时代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有多少古生物学者、地质学家、古迹发掘者、建筑工人、钻井机、钻油机、考古学家、人类学家、学生以及业余化石爱好者在地上锲而不舍地打洞找寻。
这简直就是为了证明而证明!
但科学是严谨的,这个假设终究没有被严格的证明出来,但这似乎并不妨碍大部分人将之奉为圣典,以科学的名义。
可问题是,大部分的人其实并不关心科学,他们关心的是衣食住行,还有自己的欲望。当然,求知通常不在其中,哪怕是好奇,大多也都体现在八卦的天性上。
谁在意科学到底是什么呢?只要权威专家说是,那肯定就是了,这就是大部分民众的想法,他们甘愿被洗脑和控制,如同羊群一样,只求温饱和安逸。
在说到达尔文的进化论,到底有什么化石能够证明过渡种群的存在呢?
哈佛大学的生物学家斯蒂芬.杰伊.古尔德是一位进化论的坚决拥护者,但他最近也指出,所有的古生物学家都知道,过渡形态的化石证据微乎其微,主要族类之间的过渡形态更是极其缺乏。
古尔德并没有说化石很少,他只说能用来证明达尔文学说的化石很少,实际上,古代以及近代族群的化石很多。
举个例子,考古学家发现了早期已经灭绝的灵长类化石,原人化石,穴居人化石,智人化石,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能把猿和人类联系起来的化石。
发现了和达尔文开花植物现象类似的尴尬处境,进化论的盲区。
在很多地质图书馆存放了数以百万计的化石,为什么人类找到了3亿年前不开花植物的代表,找到了1亿年前至今仍生存的开花植物的代表,但却找不到能够处于两个物种之间的中间物种的代表?
而这些中间物种正是能够支持进化论的铁证,要知道,今天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中间植物,化石上也找不到它们的踪迹,这是达尔文进化论的死穴。
哈佛大学的生物学家斯蒂芬.杰伊.古尔德也曾经探讨过反人伦实验。根据古文会的情报部门得来的信息可知,英国多家实验室在过去数年中一直秘密进行人兽杂交胚胎的实验,并且已经制造了150多个同时包含人类和动物基因的杂交胚胎。
虽然这些实验据称是为了通过对胚胎干细胞的研究为多种疾病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是这一消息曝光后还是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为了实验而实验”的科学家也因为伦理问题饱受质疑。
但是实际上,越过伦理道德这条底线对于不少医学科学家来说有着不小的诱惑力:越过它,一些最难的科学之谜甚至可能迎刃而解。
比如,猿猴如何进化成人?精神疾病的根源?
美国《连线》杂志就列举出科学家们最想做的各种“不道德”试验。如果这几个“泯灭人性”的试验真的能够抛弃伦理道德的约束试验成功的话,那么现代科学将能完成史诗般的跨越……
今天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中间植物,化石上也找不到它们的踪迹。这是一个严肃的、关键的问题,它需要被深层次地彻底分析
理查德.米尔顿是一个科学记者,他写了篇很敏锐的评论:“中间物种化石的缺席促使我第一次怀疑达尔文进化论。从这儿我开始考虑以前从未想过的一些东西:达尔文进化论是否有科学上的缺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