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重视时间“循环性本质”的观点是非常特出的,且许多祭典是与许多不同周期的结束与重新开始有关。
当特定的历法配置再度重复时,也会产生相关的“超自然”影响。特定的历法配置对他们而言都有一个独特的“角色”,会影响该配置日期中所发生的事件。
因为发生在未来日期中的事件会被前一循环所对应的日期影响,所以可借此预兆做出占卜。祭典以及重大事件的时间会选择订定在良辰吉日中,而避免订在凶日。
重大的历法周期之结束,常会标记在特定的纪念碑上作为纪念,并附有贡奉的祭典。
在玛雅的创世神话中也提到了循环性的观点,指出除了人类现今所居住的世界之前还存在着其他的世界,视不同的传统而定,有一至五个,由神明塑造成不同的形式,但一个接着一个毁灭了。
现今的世界也是个脆弱的存在,需要靠祈祷及定期提供牲礼来维持万物的平衡。而在其他的中美洲社会中也发现了类似观点。
玛雅学家给了玛雅版的中美洲260天历法卓尔金历这个名称,这个名称是依据犹加敦语所建立,引申意义为“日子的计数”。这个历法在玛雅前哥伦布时期的确切名字仍属未知,而在阿兹特克的纳瓦特尔语中相对应之历法则称为托纳尔波瓦利历 。
卓尔金历以20个日名以及13个日数构成的周期组成260个独立的日子,它被用来决定宗教及祭典项目的时间。并做占卜用。每个日期皆依序标上从1到13的日数,接着又从1重新开始算起。
玛雅人认为每个卓尔金日都有其所影响事物的象征,玛雅人有个称为日期保管者的萨满祭司。借由研读卓尔金历预测未来。当小孩出生时,日期保管者会解析卓尔金历以预测小孩将来的命运。
举例来说,在 特殊日出生的小孩会被认为女性化、富裕、并能言善道。特殊日出生的小孩也被认为具有和超自然世界沟通的能力,所以他或者她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个萨满祭司或婚礼致词者。
卓尔金历的确切起源仍属未知,然而现存数个理论。其中一个理论提到,卓尔金历是由以13与20为基数的数学运算而来,13与20对玛雅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数字。
20是玛雅数字系统的基数。来自于人类手指与脚趾的总数,而13象征著神明所居住之天界中的层级数,两个数字相乘等于 260。
另一个理论提到。260天的间隔是从人类的孕期而来,这个数字与从第一个该来却没有来的月经期开始算起,到分娩期间的平均天数很接近,而不是内格莱氏法则中从最后一次月经开始算起到分娩的40周。故有人推测卓尔金历原先是由助产士为了推估婴儿的预产期所发展而来。
而前哥伦布时期玛雅碑文中的哈布历字符经过语音要素分析之后。显示了这些20天期的月名会随着不同的时代、区域有着大幅度的变动,反映出在西班牙纪录之前古典、后古典时期各种语言、用法之间的不同。
危地马拉位于中美洲,西濒太平洋,东临加勒比海,北与墨西哥接壤,东北邻伯利兹,东南邻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目前与台湾有外交关系;该国人权状况不佳,原住民语言广播一直处于非法状态。直至最近才有所缓解。
从4世纪到10世纪危地马拉的佩滕低地地区是玛雅文化的中心,10世纪末低地地区的玛雅文化被消灭后在中央高地地区仍然存在。
1524年西班牙人来到危地马拉。摧毁了当地的玛雅文化并开始殖民危地马拉。由于西班牙殖民者的消灭政策,几乎所有此前的玛雅书籍都遭销毁殆尽,仅少数残存至今。
在危地马拉,玛雅和西班牙殖民者的文化影响还很深。许多衣饰和食品依然是用传统的玛雅方式制作的,还有许多玛雅遗址存在。在加勒比海岸,非洲文化的影响也在舞蹈中可见、在宗教歌曲中可听、在食品中可尝。
玛雅人的文明形式,以及他们的天文历法知识,如今已是残缺不全。全盛时期的西班牙殖民者,那些自诩文明优雅的绅士,却永远的毁灭了一个古老而伟大的民族。
如今,在那里只留下了难以考究的谜团。
不过这个世界的谜团并非只有一个,而是有着许许多多,甚至彼此互相联系,如同一张大网,笼罩在地球之上。
德瑞克.j.德索拉普赖斯,这位幸运的人就曾经经历了一次人生的大震撼,当他正在清洗的一块人工制品终于将它的真实身份显露在他面前时。
那个谜一样的东西躺在雅典博物馆里已经将近半个世纪了,它是在1900年复活节前后从地中海东部的120英尺海底里被打捞上来的。
这个东西是由伊利萨斯达迪阿托斯发现的,他是一个采集海绵的潜水师,当时正在克里特附近的一个小岛安提基瑟拉的海岸上工作,他发现了一艘古罗马失事船只的一部分,这艘船里还载着其他年代的物品,据测定大约是在公元前80年失事的。
1902年5月17号,希腊考古学家瓦莱诺斯斯特阿伊斯在检查这艘船只时,他发现了一个齿轮状的东西镶嵌在一块看上去像是岩石的东西里。
实际上,那是一个已经严重硬化、并且被腐蚀得非常严重的机器的三个主要部分,以及它的很多小的组成部分。
他把它叫做安提基瑟拉装置。在其后的四十九年里它始终是个秘密。
直到耶鲁大学的科学史教授普赖斯发现了它的真实身份:它是一台机械模拟式计算机,它的技术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个时代。
“那就像是在图坦卡蒙法老墓里发现一台涡轮式发动机一样,”普赖斯在发表在《美国科学》1959年6月的一篇文章里写道:“一台古希腊的计算机。”
他指出安提基瑟拉装置所使用的是非常复杂的差动齿轮技术。到了公元16世纪中期这种技术才又被重新发明出来。
它能够计算月球运转的周期,通过在月球运行所产生的效应中减去太阳运行所产生的效应,从而计算出行星和恒星的运动轨迹。这样的功能使得它比16世纪的差动齿轮都要先进得多,像是进入了太空时代。
在经过了几十年的多次检测后,这台先进机器的功能逐渐显露了出来。
当把过去或者未来的日期输入它的曲柄后,它能计算出那个时候太阳的位置、月亮的位置,或者告诉我们其他天文学的信息。比如其他星球的位置等。
差动齿轮的运用可以使这台机器能够加减角速度,它前面的刻度盘可以通过以埃及日历为基础的黄道十二宫图显示出每年太阳和月亮运行的过程。
它前部后方的刻度盘显示了一个四十年的周期,相邻的刻度盘则显示了相等的235个月的默冬1日历。这基本等同于十九个阳历太阳年。
低一点的刻度盘显示了一个单月的运行日期,同时伴随着一个辅助刻度盘显示了阴历的十二个月。
安提基瑟拉装置的主体由青铜做成,外部配以木质的框架。它有13英寸高,6.75英寸宽。但是只有3.5英寸厚。上面还刻有两千多个字。
其中大多数的文字已经模糊了,所以完整的翻译还在继续研究当中。这台复杂的机器目前存放于希腊国家考古博物馆的青铜收藏馆里,但是美国的游客们可以在蒙大拿博兹曼的美国国家计算机博物馆里看到它的一个非常精确的复原品。
安提基瑟拉装置本来的用途应该是作为一件非常实用的航海工具,帮助罗马货船成功地完成从希腊跨越大西洋到美国的路程,这比哥伦比亚要早了十五个世纪。
再者,毫无疑问的,安提基瑟拉装置并不是第一件类似的工具,它的产生应该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不断发展。远比它在公元前80年沉没于地中海里要早得多。
古罗马演说家西塞罗曾经写道:马赛琉斯领事从被占领的锡拉库扎城带了两个仪器回到罗马。其中一个仪器在一个球上画上了宇宙的地图,另一个仪器则用来预测太阳、月亮、行星的运行状况。
他的描述很像安提基瑟拉装置。更有趣的是,锡拉库扎刚好就是阿基米德抗击罗马侵略的地方。
这个古希腊伟大的数学天才曾经用一排镜子将阳光反射到敌人的船上,导致了他们起火燃烧。
虽然现代的怀疑主义者们认为这个故事纯属传说,但是麻省理工的一组人员经过研究得出结论:阿基米德的这一军事行为的确是可行的。
已经逝去的漫长的时间消除掉了阿基米德的原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痕迹,像安提基瑟拉装置这样的发现非常罕见。
但是他们还是认为,原始时期的科学技术比今天的主流科学家们想让我们相信的程度要发达得多。
在我们人类的祖先使用的所有先进技术当中,最让人惊讶,同时也得到了最有效的证明的是潜水艇。关于潜水艇的微弱的记忆一致持续到了中世纪,但是以中世纪的普遍观点来看,这都是不可想象的。
十三世纪的时候有一个法语手稿叫做《亚历山大的真实历史》,这本书描写了亚历山大大帝乘坐一个“玻璃桶”完成的航行,那个玻璃桶让他在他自己的舰队眼皮底下,从希腊的一个港口航行到另一个港口而丝毫没被发现,这件事发生在公元前332年。
据说亚历山大大帝对这个潜水艇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下令要为他的海军大量生产。
如果《亚历山大的真实历史》是我们关于这个故事的唯一来源。那么我们会倾向于认为这就是个中世纪的幻想故事。
但是,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亚里士多德也曾经在一本书里记载过,在抗击泰罗斯的战役里。希腊海军在同一年使用了“可以潜入水中的房子”。当这个潜水艇被偷偷的放置到水下后,它成功地阻碍了对方的进攻。
在薛西斯一世进攻欧洲的时候,一个名叫西斯里斯的希腊战士,在夜间从波斯国王的舰队中浮出,用刀在码头系船处切断了各个船只。
西斯里斯的“潜水艇”使用了一根导管,这个导管是一个中空的、可以呼吸的管子,它仅仅露了一个头在水面上。
在搅乱了敌人的舰队后。西斯里斯又航行了九英里回到阿提密西安海角,在那里他和其他希腊同伴们汇合。
类似的行动也被其他一些古典时期最优秀的学者们记述过,比如希罗多德。这人或在公元前460年,,又比如老普林尼,这人活在公元77年。
虽然人类学者们迄今为止都没有找到过原始的潜水艇。但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机器给了我们充足的证据去证明原始科学技术远比目前已经知道的更为先进。
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加州大学验光学院的杰伊伊诺克和密苏里大学验光学院的瓦苏迪万拉克什米拉瑞亚南考察了一个早期王朝的人体雕像上用石英晶体做成的眼睛。
他们被自己的发现震惊了:一是这座埃及第四王朝时期制作的拉赫特普王子塑像的石英晶体眼睛那复杂精致的结构。
二是一座来自埃及塞加拉第五王朝时期的墓穴的一个抄写员塑像,科学家们正试图用现代光学技术来重塑后者。
复制者们发现这些古埃及的晶体切割术对他们来说都太高级了,伊诺克和拉克什米拉瑞亚南得出结论:“古埃及人用石英晶体来重新塑造人类的眼部结构,它的表面的美和它的复杂精巧的技术,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晶体了,虽然这就已经够古老了,都是4600年前的事。”
他们的发现在经过近三十年的进一步调查研究后,终于在2001年出版了。
罗伯特坦普尔在名为《澳大利亚的黎明》的杂志中写道:“我发现的最早的晶体是水晶的。属于公元前2500年的古埃及第四王朝。它们是在开罗博物馆里发现的,另外有两块是在巴黎的罗浮宫。”
“但是考古学家的证据显示它们在晚期埃及的阿比多斯被发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差不多七百多年的历史了。在前一个王朝的国王墓穴里,还出土了一个象牙刀柄,上面有一个非常微小的雕像,这个雕像只有可能是在放大的情况下才能完成。”
当然,就算是今天想要看见,也必须通过放大镜才行,
坦普尔把法罗斯灯塔3的镜子和金字塔的结构联系了起来:“建造金字塔的技术至少可以向后推到公元前3300年,实际上应该更早,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判定那个象牙手柄是第一次那样高科技的生产物。”
“而事实上,像这么复杂的工艺,必定是要有一个悠久的传统才能形成的。所以,我们可以推断出放大技术在埃及得到运用,是在公元前3300年。”
“金字塔的这一情况接近于地理学上的罗盘,没有人能够搞清楚罗盘到底是怎么发明出来的,因为它的精确程度已经超出了我们迄今所知的古埃及的技术。所以,同样重要的问题是,金字塔如此精确的结构是怎么可能产生的?”
英国著名的埃及学专家弗林德斯皮特里爵士惊奇于“埃及金字塔的许多精巧的工艺已经等同于很多现代光学技术”。
过了一个世纪之后,当彼得勒梅热勒考察了金字塔外围二十一亩的精致的石灰岩之后,他说道:“这些石灰岩都根据现代光学技术中的普通精确性标准来进行过水平测定和打磨。”
主流学者至今仍然很难接受,古埃及人自己的文献里已经记载了他们使用的一系列光学反射技术。
在埃利奥波利斯的高60英尺,重121吨的方尖碑,是公元前1942年为法老塞索斯特利斯一世的庆典而树立的,它是人类目前所能见的最早运用这种光学技术的建筑,在它上面有一段象形文字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在巨大的金子做的镜子面前,有1万3千个祭司在祈祷。”
埃利奥波利斯的高60英尺,重121吨的方尖碑。
在《法罗斯灯塔的电子镜》这本书里,作者拉里布莱恩拉德卡明确地说道,早在法老文明时期,就已经开始使用电了,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法罗斯灯塔。
点亮灯塔所需要的大量燃料在埃及的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找到,如果要依靠进口的话,一个是价钱会非常昂贵,二是即使倾尽国力引进了,也会在第一年里就被全部消耗掉。
根据这些,以及其他同样重要的考虑,拉德卡认为法罗斯灯塔形似一种碳弧灯,这种灯的亮光来自于两根分别是正极和负极的电棒在接触时所产生的闪耀的电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