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有些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听到有人将这些八卦告诉自己。
范宁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羡慕别人有钱,太正常不过。
他这钱,也都是靠自己本事赚来的。
就算别人羡慕心里嫉妒,难不成还真敢有人抢。
不过他这酒精也只能卖这一次,想来还真是有点可惜的。
但是让范宁没想到的是,他自己觉得卖的次数少了有点可惜。
却有人嫌范宁赚钱赚多了,直接就把拍卖的事,连同报纸上的那条拍卖说明,直接给告到陛下那里去了。
用的罪名也挺大。
说是范宁借着受伤兵士的这种国难机会,来发他自己财。
毕竟若要是平时,就算范宁弄出酒精这物。
知道的人,买的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多。
年纪轻轻,就满心满身沾满铜臭,这样的人,若是将来为官,为大官,绝非国家幸事。
结论便是请陛下好好教育范宁,停职让其反思,待将来悔过再说。
告状人是匿名,给陛下的,也只是一瓶酒精和一张报纸。
本来范宁听说之后,觉得这种事纯属无稽之谈。
但没过几天,女皇陛下便把范宁招入宫中,说有话要问。
范宁这才觉得,恐怕这事,比自己想得,要麻烦些。
大概是在这个士农工商,赚钱的商人排在最末一位的原因。
整个社会都是一副看不起商人的眼光。
被人如此扣了个大帽子的范宁,想要洗脱,恐怕,还真是要费点心思的。
被女皇喊进宫里,站在朝堂上,范宁虽是穿着常服,倒也暗中稍松一口气。
今天同在殿上的大臣,不多。
除了白尚书以外,也就只有三四个一看就是女皇近臣的人。
没有大张旗鼓,就说明,陛下还是愿意听范宁自己好好解释的。
“范宁,你对这事,可有什么想跟朕说的么?”
女皇陛下拿起手里那份匿名的上奏,翻开缓缓道。
“天下银钱有数,若全都被你一人赚走,且不说你的官身,就说商贾、百姓,那他们手里的银钱便少。
百姓银钱少,则对国家不利,想必这个道理,不用朕说,你也是能想得通的吧?”
女皇陛下面无表情。
其实她自己也想过,自从范宁来到京城这一两年。
凡是跟范宁有关系的事,可全都跟利,银钱沾了边。
如此年轻,心里装钱,却不装着圣贤书,可不是少年人该有的行为。
如今有人以这种方式来告状范宁。
其本质,大概也是有提醒女皇陛下的意思。
范宁听完略皱眉头,
沉吟片刻,才开口道,
“陛下,您和诸位大臣,想必都觉得我一人赚钱太多。尤从拍卖会行,几瓶酒精,就能赚得普通百姓,甚至普通官员十年都未必能赚到的俸禄。”
“担心天下钱都被我收来,但陛下您可曾想过...”
“我赚到的这钱,会用来发给伙计薪钱、会用来买菜买物。那些得到银钱的人,又会用这些钱,来买他们需要的衣食用品,钱就活起来,流通起来了。”